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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老婆三十二 > 重生之老婆三十二_分卷阅读_139
  这样的南世阳让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不对,是这样的南世阳让她根本忍不住满腔热血以及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一下没忍住,文婷心踮起脚尖,直接捧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唔!”南世阳被她带的弯下了背,低身配合。
  衬衫已经完全解开,南世垂头吮着文婷心的唇瓣,手下却在忙活着吞掉衬衫,一把扔开。
  那一身强劲的肌肉露出,文婷心倾身压上,直接几步将他推到了墙壁上去。
  ‘砰’的一下,南世阳的身子贴到了墙壁,文婷心直逼而上,一手压在他脑袋边的墙壁上,眸子盯住他的正脸,再喝道:“继续脱!”
  这次,泛指他的裤子…
  水龙头就在她两人旁边,那水花一直在往他两人身上拍打过去。
  文婷心横了一眼过去,伸手便直接拔出了那根木棒,“噗”的一下子,管道口水流直冲向浴室天花板,由上撒下,就跟下雨一样!
  转过头,文婷心看到南世阳已经在解皮带了,冲动,疯狂以及这一步一步的动作越发出格。
  但是没有人喊制止,一步往前迈上,文婷心仰头袭上了他的脖颈。
  那是一个敏感的地方,一下子让南世阳皱起眉头,浑身紧住…
  “文,文婷心…”嗓音开始沙哑,颤抖,半眯着眼,南世阳这脑袋已然混成一片,不可自制。
  “嗯。”文婷心含糊的回应,唇瓣留在脖颈轻啄慢吮。
  “我,我忍不住了…”腰带一解,一双大掌无力的松开,大一码的校服裤子落地…
  “来…”文婷心给他回应是这样的…
  那么一瞬间,南世阳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涌动的激情,一个翻身,双臂覆上她被自来水润滑过的后背。
  下一刻,文婷心被抵在了墙壁,没有一丝犹豫,南世阳垂头而上。
  粗狂的吻,时重时轻,落在她的唇上…
  卫生间的气息越发轻佻,越发浮躁…
  喘息声,此起彼伏…
  ……
  次日凌晨,外头的天还是墨蓝色的,这个点大概算算也就四点多,五点左右…
  南世阳的房间里,一张床上,一条棉被之下,盖住的是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子。
  激情过后,本该酣眠之中,但是文婷心硬是睁圆了一双眼,巴巴的盯着天花板…
  发呆,出神…
  脑子是不由的回想之前在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从她抱着衣服进去,到水龙头不出水叫他来修,之后又是各种口头上的不对口,然后动作越发出格,造成最后这个局面…
  当然啦,争吵的过程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此刻回想过来,文婷心觉得最最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阻止他看毛片了~
  身子稍微扭动一下,便是一身酸痛袭来,叫她拧紧了眉头,疼的龇牙咧嘴。
  而她这样稍微一挪动,酣眠中的南世阳便下意识的欺近几分,硬是要将她往身边带去。
  被他那么强势的一带过去,她这一身的酸痛就更是明显了,就跟牵拉着肌肉一样,疼的文婷心觉得这身体,这四肢都不是她的了。
  一阵躁动过后,安静下来好一会儿,文婷心这身难受才慢慢舒缓下来,到了那时候,她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继续睁眼看着天花板,视线茫然,没过会儿,又长长叹出一口气,“唉~”
  思绪在东西飘荡着,一个人的脑海世界里,胡思乱想是止不住的。
  犹记得前世跟南世阳的第一次。
  那次她去南家找他,敲开了他的房门,迎来的是他突如其来的一阵按压,狂吻,随后是被迫无奈的滚了床单。
  那次给她的感觉跟现在相比起来是最为相像的。
  事后比事前还清醒,一身酸痛就跟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不过跟现在相比,当时她这心里更多满分的记恨,在身体跟精神上的痛恨双重叠加下,那次给她留下的印象差劲到了爆。
  后来几年以后,醉酒后意外来的第二次给她的感觉就好多了。不知道是酒精麻痹的原因,还是他的技术真的有增长,反正第二次醒来之后,她只是灰溜溜的逃出他的房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两次经验跟昨晚的相比较起来,文婷心这心里还是很懊恼的。
  昨天晚上那个痛啊,痛的她后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样从外头的卫生间回到房间的。
  所以这毛片必须还得让那小子多看看,否则技术太渣,受折磨的反而是她…
  从另一方面,这昨晚的情况也提醒了她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房间里必须得整一个卫生间!
  不然像昨天一样,一不小心在卫生间里发情了,那一路回到房间是多么丢人的事儿啊!
  等会…
  文婷心忽的回神,眨巴眨巴眼睛,一下瞪的老大了去。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身疼痛,她简直就想拿起巴掌给自己脑门上来上几下。
  这一大早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不行不行不行,”稍微侧过脑袋,文婷心侧脸贴上南世阳的粗壮的臂膀,逃避样的磕上眼,嘴里振振有词道:“不能乱想了,赶紧睡觉,赶紧!”
  然而,这双眼一闭,脑海里的思想就更活跃了。
  本来还都只是想想事后的感受,做出点总结,顺便也在告诉自己哪里不好,需要改正之类的。
  但是这眼睛一闭,前头的画面便都是卫生间里,还有回房以后,两个人缠绵一处,极尽所能的欢爱…
  oh~mygod!
  只是自己一个人偷着想想,那画面便劲爆的她满脑子发胀,血液沸腾,非常清晰的能感受到,这脑子里的动脉在狂速跳动,伴随着胸口锣鼓震天的心跳…
  ……
  一直到了早间七点左右,客厅开始陆陆续续有了声响。南景山,狗头,余阳一个接一个的起床出了房间。
  本来文婷心就是好不容易睡着的,半梦半醒间,耳朵随着客厅一阵阵的脚步声一动一动的。
  “喂喂喂喂!那卫生间是怎么回事啊!”狗头端着毛巾脸盆大大咧咧的走进客厅,嘴巴里是一阵阵的牢骚烦人的紧,“怎么就跟打了场战一样啊,大家的脸盆,牙刷杯里都是水!我新买的电动剃须刀都浸水了啊!”
  那脸盆往茶几上一放,里头搁着剃须刀,狗头一把拿起,在手上几番折腾,“搞什么嘛!这二十块钱呢!现在连开都开不起来了!”
  皱着眉头,狗头看上去是一脸的不爽快,这一下子心疼的哟,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那水龙头坏掉了,你没看到嘛。”在他身后,余阳拿毛巾擦着脸出来,“应该是昨天二少没修好,然后把水表关了吧。”
  其实也不是没修好,就差最后一步把水龙头安上去了。但是这最后一步没有做完,两人就开始干起来了。
  “等会儿我去修修看,用水的话就赶紧,咱们把水表打开,接一通过来用着先。之后等水龙头修好了,咱们再把水表打开。”毛巾往肩膀上一甩,余阳出着主意。
  “你还是赶紧先去修吧,等你修完了我再用。现在,我可没心情刷牙洗脸。唉~”长长的叹了口气,狗头抱着自己的新剃须刀不断折腾。
  开关左右来回摁着,没有一点反应,真是让狗头这心都凉了个透彻啊。
  早知道不把剃须刀放卫生间里,都说电器不能淋水,唉~现在是二十块钱打水漂的意思啊。
  瞧着狗头那伤心的样儿,余阳有几分幸灾乐祸,临走前,还拍了拍狗头的肩膀笑道:“都说了不要买这种东西,不能跟三叔一样用用剃须刀吗?!逞这点懒,费了不少钱吧?!”“滚一边儿去,别烦我。”抖了抖肩膀,狗头没好气儿的回去。
  余阳是朗声笑着走开的,这样就显得狗头更加凄惨了。
  “啊,真是。好端端的水龙头怎么会坏啊!”烦躁挠着脑袋,狗头不爽的在南景山身边坐下。
  那时候,南景山正在看电视上的早间新闻,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十分专注,完全没有理会身边暴躁的狗头。
  就在昨天晚上,南景山接到一个好心人的电话说在发现身边有个十六岁的男同学,背后有南景山描述的那种胎记,怀疑那男同学会不会是南景山的儿子,建议南景山抽空去他们村里一趟。
  打电话给他的是一个稚嫩的女声,南景山断定是个联系他的是一个女学生。
  那女学生在电话里告诉他,她的那个男同学小时候是被抱来的,因为父母不能生。这件事也是村子里人尽皆知的事了。最近出了他的新闻,村子里很多人家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男同学,所以赶紧的通过新闻上留下的电话去联系他。
  这符合的情况一个接一个的,让当时接电话的南景山激动了许久许久。昨天晚上更是因为这件事一夜都没有睡好。
  见面的时间就约在这周末,于是从现在这一刻起,南景山心里的紧张是难以言喻的。
  电视新闻上结束之前都会播放一些寻人启事之类的消息,每天南景山都会关注上头的消息并且拿笔记下谁家的孩子丢了,孩子的特征是怎么样的。
  像文婷心之前说的,像新闻上的这种消息虽然是大部分人都不会关注的。但是一旦有心关注这些消息的人看到,便一定会用心去帮助需要得到帮助的人。
  南景山现在就是这么做的。
  他得到了社会上好心人的帮助,同样的,他也想以好心人的方式去回馈给社会上另外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虽然,他不一定能帮到什么。
  “三叔,你会修电器吗?能帮我看看不?”狗头抱着他那剃须刀递到南景山面前,不识相的问道:“你帮我看看,我这口子进水了,有啥办法能拆掉把它给浓出来不?”
  “砸了。”挥开狗头的手,南景山没有过多理会狗头那小子。
  “啧…我还是自己拆吧。”悻悻缩手,狗头瘪着嘴继续倒腾,“不知道用螺丝刀能不能拧开,哪里有啥接口不?”
  “唉,我这水货买的,都没有保修。坏了就这么坏了…”
  “怎么按开关都没有用。这水一定是从开关这里进去,然后把里头给烧掉了…”
  之后的十来分钟内,整个客厅都是狗头碎碎念的声儿。
  埋怨唠叨传到南世阳的房间里,搅的文婷心思绪越来越清晰,没一会儿就从半梦半醒间被催醒。
  躺在她边上的南世阳早就醒了,这会儿,正一手撑着脑袋,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偷着看她。
  这就是第一次的事后,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区别…
  文婷心那是精神萎靡的黑眼圈浓重的不行,南世阳却是精神抖擞,看起来是跑操场都能跑上好几圈。
  “文婷心,你醒了?”见着她眉毛皱了两下,南世阳赶紧着低下头去,靠近她脑袋旁边,更近的打量着她。
  虽然看上去是一脸的疲惫样,但是在他眼里看来那依然美貌无双…
  探上手掌,南世阳细长的指头划过文婷心的脸颊,一路到鼻子那处,指尖点在上头,顿住。
  那动作非常有爱,期间也透露着他心中的孩子气。
  嘴角上扬起高高的弧度,一脸笑容代表了他心间的满足,唇瓣轻启,低声唤着她的名字,音调十分柔和,“婷心,文婷心…起床了没有?”
  “好吵。”皱着眉头,文婷心摇了摇头,鼻尖跟他的食指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