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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灵异玄幻 > 武神风暴 > 武神风暴_分卷阅读_2901
  但在今天,费鲁克突然睁开眼睛,呼的起身,直直眺望着东北部。
  那里似乎有种异常的气息激荡,很熟悉,非常熟悉。
  类似于血脉的呼唤。
  “血精?!肯定是它!它在召唤我?”
  “不,它被惊醒了!”
  费鲁克眉头缓慢紧锁,奇怪又警惕。除了血精,其他事务不可能隔着无边疆域引起自己的注意,引起自己的血脉的躁动。可是,它怎么会无缘无故爆发?偏偏是在现在?
  自己当年设置了重重禁制!
  “谁敢打我血精的注意?”费鲁克久久凝望,冲天而上,直向东北。
  两天后,费鲁克赶到了大陆东北边缘的荒地,出现在了肉人厄土附近。
  他终于记起了这个地方,记起了这片荒芜之地。
  数万年来,变迁了很多很多,改变了很多很多,可作为祁天大陆古老而贫瘠的边缘之地,北荒和东荒都没有改变,两大极荒交接地带的特殊地貌也没有太多改变。
  这里的山河天地逐渐唤醒了费鲁克的记忆,也让他记起了血精最初的埋藏地。
  费鲁克走下了高空,走进了肉人厄土。
  肉人厄土寻常是个禁地,也是个霉运之地,对于附近山脉里的‘居民’而言绝不敢靠近,生怕染了霉运。在深山老林里面生存,最怕的就是霉运,
  可是今天,附近茂密的绿海里,起伏的山丛间,聚集了大量的妖兽,也有很多散修队伍,他们都是刚刚赶到不久,也隔着虚空在默默打量。
  因为……厄土不再是厄土,而是巨坑。
  一个足有几十万米宽广的巨坑,一个深度达到了数千米的巨坑,一个可以轻易塞进去上百座高山大岳的可怕巨坑,看着就让人心慌,令人望而怯步。
  最诡异的是,它是昨天才刚刚出现的。
  昨天发生了一场影响到北荒和东荒深处的持续地震,大量的山体滑坡,许多的江河出现漩涡,连天空都被昏暗遮蔽,阴雨绵绵,持续不断,这种种异常情况惊醒了里面的妖兽和散修。
  冲天而起直达天幕的巨型黑柱也在视线尽头若隐若现,吸引着他们的焦点。
  地震持续了很久很久,异常情况持续了一天一夜,也最终让无数散修和妖兽的好奇心压下了忌惮,纷纷冒险而来。
  可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这么匪夷所思的一幕。
  肉人厄土不见了,像是被某种可怕的巨兽给挖走了,就是这么种感觉。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圣人也不一定能有如此彻地之能。
  这不是炸出来的,也不是践踏的,而是生生挪走的。
  一个几百公里的土地啊,堪比一个小心国家,就这么……挪走了……
  费鲁克走进了深坑,走进了中央,深深吸气,缓缓呼出,空气里还残留着丝丝血气,很独特,仿佛世间最佳的美味,它们在深坑里盘旋,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体内。
  没错,就是血精!
  两界血精!
  为了筹集两界血液精华,为了在未来拥有无限的成长空间,他欺骗了魔族,闯荡着异界。他拥有了魔族精挑细选集合而成的魔血,拥有了他游走祁天大陆搜集数万种精纯的血脉,无论是人族妖族还是魔族,全是高等级血液,且数量庞大。
  这是个血精,更是个血库、血海。
  他熔炼了很久很久,耗费了大量心血,甚至耗费了寿元。
  他避开了黄金古族的追杀,避开了九婴的责难,避开了魔族的窥伺,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在他的筹备之内。
  他坚信自己会回来,会活着回来,坚信血精被藏匿的很精细,坚信这类荒芜之地不会引起中原那些高傲家伙们的注意,坚信除非血魔族降临,否则不会发现血精特有的气息,他坚信……坚信……坚信着……
  数万年啊,他回来了,回来了。
  可是……
  是谁抢先一步?是谁在自己即将成功之际抢先了一步!
  是谁挪走了这片土地?是谁在自己降临之前挪走了一切!
  是谁能发觉血精的存在?他坚信血精被封印,坚信血精不会引起关注,除非……它被挖了出来,除非封印破除了。
  不久之后,费鲁克在深坑中央发现了一块十米巨石,上面刻着苍劲的大字帝国战场,等你来战。
  第2277章第二位(四更)
  第2277章第二位(四更)
  唐焱挪走了数百公里的厄土,转入了地狱世界;唐焱控制了两界血精,压制在了地狱荒原;唐焱封印了皇眼,囚困在了右侧眼眶。
  他没有给费鲁克留下任何东西,毛都没有,干干净净挖走了一切。
  挖走了厄土,挖走了血精,等于挖走了费鲁克数万年的心血,数万年的藏匿,夸张些,唐焱挖走了这一切就等于挖走了费鲁克的一生。
  然后……唐焱留下一封战书离开了东北荒地,直线南下,降临到了托马斐森联合帝国的南部战场。
  “怎么能劳烦唐公子亲自来找人家呢?”妖女千娇百媚的出现在唐焱面前,朦胧的幻影显示着她隐隐的忌惮。
  “我说过了,这里是我的战场。除非你藏起来不活动,否则找到你易如反掌。”唐焱冷冷注视着前方虚影,没有寻找真实的实体,也没有多少意义了。
  “唐公子今天好像不太一样哦,这血气森森的,弄得人家心里怪害怕的。”妖女莲步轻移,走到了唐焱面前,亮晶晶的大眼睛奇怪的观察着他,今天的他似乎那里不太对劲儿,给她种怪怪的感觉。
  仔细看了看,右眼?右眼缭绕着丝丝黑气,而且深邃的渗人,没有光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