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漫漫说,二更里面会有激动的过程,你们会不会狼嚎?
来,嚎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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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死都不让你选妃(二更)
被王梓晴这么一闹腾,徐昭觉得整个人都像是快被拆散架了;再加上先后被楚绍和王梓晴带来的消息冲击,她很快就气息奄奄、无精打采、眼皮耷拉、双腿发软,就连元宵小爷抛弃它的兔子奴专门跑到她面前撒娇她都没力气招呼这小家伙。
被冷漠的元宵小爷很悲愤,抱着一枚鲜红多汁的果子一步一扭的往外走,肥硕的屁股左扭扭右扭扭,小小的尾巴左甩甩右甩甩,霸气十足愤懑难消——主子不陪小爷玩,小爷心情很不好,好吧,去欺负兔子奴逗自己开心吧。
半柱香后,栖凤宫后殿传来一阵噼里哐啷的脆响,跟着一声痛心疾首的哀嚎刺破天际。
“元宵,那是本神医用了九九八十一道名贵草药凝练的解毒丹,有价无市、千金难得,你居然把它们当泥蛋子搓着玩,本神医要怒了!要怒了!”
看着攥拳放话的兔子奴,身为一只拥有着高贵血统的高贵兔子,元宵小爷骄傲的一个翻身,圆润肥硕的身材就像撑了气的皮球一下就跃到桌子上,然后一边抛着果子,一边用金色的眼珠用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斜睨着朱泽;无声中像是在对他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接收到元宵小爷信息的朱泽依旧沉浸在心疼解毒丹的苦逼心情中,捧着沾满土渣的解毒丹,哭的泪流成河、花枝乱颤,控诉:“你太过分了。”
元宵小爷冷哼一声,在朱泽的泪眼指控中妖娆的伸出自己修长的肥腿。
看见元宵这个动作,朱泽立刻收住哭声,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一只越伸越近的兔子腿;最后,眼瞳炸亮,一扫先前被摧残蹂躏的惨样儿,狗腿子般凑上前,一眼星星的的望着他的小祖宗:“元宵,你终于答应让我剪一截你的兽甲做药引了吗?”
银毛雪兔全身都是宝,别说是手脚上的兽甲了,就连它身上的毛都能在经过特别加工后制作成试毒的细针,且功效比专门制作出来用作查毒的银针还要精准;这就是从小就吃天材地宝、珍奇异果的元宵小爷和普通野兔子的最大区别;前者连放屁都是香的,后者被宰杀后烹制成美食也就只值个十文钱。
看着捧着自己的小脚拿着小锉刀小心翼翼的给自己锉脚趾甲的某位神医,元宵小爷高傲的扬着尊贵的下巴吱吱望天——愚蠢的人类啊,膜拜在小爷的魅力之下吧!
*
前殿,徐昭依旧要死不死的躺在美人榻上挺尸,连楚烨走进来都没注意到,直到那人开口,这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子。
“你还在养伤,应该多休息;朕怎么听说你刚一回来就见了不少人。”说话间楚烨就走到美人榻前,伸手就给徐昭的脑袋上弹了个爆栗,看她吃痛捂头坐起,这才含笑坐到她身边,一双上挑的凤眸里含着几分笑色。
看这家伙在这时候还能笑的出来,徐昭就忍不住腹诽;不过细想他是该高兴的,马上就要选妃了,以后有一大堆美人围着他转来转去,他想睡谁就睡谁,一晚上睡一个不过瘾还能睡两个,两个不起劲还能睡三个;总之,他就算是想一晚七次郎夜夜做新郎都不会有人站出来阻止,也许还有朝官跳出来大加赞赏,高呼我朝天子勇猛无敌,为了祖宗基业皇嗣延绵,身体力行、雨露狂撒,实乃天下之幸、万民之福。
想到楚烨将来会被当成种猪对待,徐昭觉得被弹疼的脑壳都不再疼了,没心没肺的冲着他龇牙嘿笑:“还不是本宫人缘太好,听说我回宫大伙儿都争着抢着来请安。”
楚烨本来还等着徐昭主动提起今早他才知道的那件事,可这丫头别说是露出一丝不满恼怒之色了,甚至还对他嬉皮笑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难道他选妃,她就这么高兴?
感觉受到忽略的皇帝陛下又有些猝郁了,枉他在前朝听说选妃之事后丢下堆如小山的奏折头也不回的跑来她的栖凤宫,一路忐忑、殚精竭虑,想了一肚子的好话来哄她,没想到这女人连个生气的反应都没有,让他很是有点吃瘪没趣儿。
叹了口气,楚烨很是认命的揉了揉发紧的眉心,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要是还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他就白瞎长了这对眼珠子。
“阿昭,母后那边你不用上心,朕是不会同意选妃的。”
徐昭本来还在脑海中幻想着楚烨被诸多美女层层包围的壮举,突然听见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朕不愿意选妃,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楚烨不悦的口气让徐昭大感不妙,熊孩子这是要生气的前奏啊;可是,她是哪句话说错了吗?自古以来,帝王拥有三宫六院是理所应当,身为皇后甚至为了江山社稷还要将自己的丈夫推到其他女人的怀里,这个道理在她入宫前就被宫里来的教习嬷嬷讲了无数遍;所以,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奢望这个男人会给她一个独一无二,因为她知道她与他之间不仅隔着权利身份,还隔着太多的纷纷扰扰;但眼下,他却像是为了选妃而暗动心火,甚至还像是在跟她耍脸色。
哎呦你个小孽障,她本来劝的自己都看开了,想着不就是跟几个美人共同分享你嘛,只要你乖乖地交公粮让她生个儿子,她也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可你丫现在这态度也太欠扁了;决定了!老娘就算是死也不让你丫的娶小老婆,这辈子都只能被老娘这一个女人睡过来睡过去。
徐昭咬紧了腮帮子,攥着拳头瞪着眼睛冲着楚烨喊话:“行,这是你说的,不愿意选妃是不是?好,谁他妈选妃谁就是孙子。”
楚烨一噎,诧异的看着像是吃了炸弹的徐昭,语气立刻软和了许多:“阿昭,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人既然不领情,那我也不必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说到这里,徐昭拍了下楚烨的肩膀:“可太后那边是个问题,这事是她老人家一手捣鼓起来的,甚至还令楚绍兼办,可见是横了心的;如果不选妃,恐怕会闹翻天。”
楚烨皱了下眉,知母莫若子,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母后那边由我去应付。”
行,只要他能搞定太后那个动不动就无事生非的女人,她也能乐的一个清静。
只是脑子飞速一想,又想到了一个人;徐昭贼兮兮的凑到楚烨面前,下巴亲昵地搁在他的肩膀上,根据几次亲密接触得来的经验,徐昭知道楚烨的耳朵尤其敏感,平常用手不小心碰一下他丫的都能给老子硬起来,此刻她故意趴在他耳边说话,温热香软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他的耳朵上,“太后你能搞定,那奉太后懿旨给你选妃的楚绍该怎么办?”
☆、037:女人出没,穿衣服
楚烨在徐昭靠上来的那一刻就浑身绷直,尤其是当她在他耳边软软糯糯的说出这段话后,他更觉得全身跟着了火似的,整张脸瞬间涨红,连身体都忍不住狠狠地哆嗦了几下。
扭头怒看这个故意使坏的女人,可她却摆出一副天真无害的神色,装模作样的冲他眨眨眼,表情无辜到像是在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徐昭!”怒气腾腾的喊声因为带着**的嘶哑而威慑力大减。
徐昭最是乐的看这个装逼的男人拿她没辙:“嗯?怎么了?”娇软的声音软的像是一盆滚烫的热水,狠狠地泼在他身上,刺激的楚烨眼睛都红了。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对付你心爱的九弟呢。”她牺牲这么大,就是要让那个敢看她笑话的混蛋知道招惹姑奶奶的下场。
看着明显在跟老九斗气的小女人,楚烨强压下心头的欲火,见她闪烁着狡诈的眸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楚恒人在大宛,虽说段清答应朕会铲除他,但朕毕竟不放心,让老九以使臣身份出使大宛吧。”
徐昭怎么也没想到楚烨一开口就把那混货给指派到了领国,刹那间鞭炮齐鸣、烟花齐放,就差再原地大转几个圈以示自己的得逞后的喜悦之情;可这愉悦的心情还没停留太久,一只有力的手臂就从她腰间穿过,跟着徐昭只觉得身体一歪,稳稳地落入某个男人的怀里。
看着楚烨眼底的星火,徐昭舔了舔嘴角,这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尤其是刚刚开了荤知道个中滋味的健壮年轻男人是更不能撩拨的。
在楚烨咄咄发亮的眼神下,徐昭浑身冒冷汗,“皇上,臣妾的身子还没大好,朱泽说了,一定要好好养着,不能剧烈运动。”
楚烨的眼底闪过火苗,喑哑的嗓音到现在还没恢复:“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她能给他讲实话说她是在利用自己的美色诱惑他吗?如果讲了实话,这家伙控制不住自己的兄弟一定要真枪实弹的干一炮她该怎么办?她这娇嫩的小身躯呦,在经过牛毛银针的惨烈摧残后可是很脆弱的,万一这热血方刚的男人没控制好力道,拿出在徐府初夜欺负她的架势蹂躏她,那她还不死在他手里?
为保小命,徐昭决定睁着眼睛撒谎,并且毫无半点愧疚心态。
徐昭眨了眨眼睛,一改先才的躲避退让,化被动为主动,直接贴到楚烨的胸口,还欠揍的伸出手一下一下的在他心口位置画圈圈:“皇上,臣妾这不是想你了嘛,难道皇上不想臣妾?”
看着怀里这又开始拿腔拿调捏着嗓子跟他说话的小女人,楚烨就是一阵哭笑不得;小野猫太狡猾聪明,滑的像条鱼;只是,再聪明的猫他也能驯服,再滑溜的鱼他也能抓住。
楚烨一把握住徐昭在他胸口乱比划的手,一双乌黑如墨的眼睛里折射出浅浅的波光,就像玄月高挂苍穹,倒映在沉静如镜的湖面上,有雨坠下,漾起阵阵撩人心魄的光波。
“朕当然想皇后了。”说着,他就勾唇一笑,那胭红的嘴唇形状极好,如涂了胭脂一般,朱润色泽、嫩如豆脂;不得不承认,太后王氏虽说是个糟心的,可她那一张出彩的皮相却是完美的传给了楚烨,要不然这家伙也不会这般妖孽。
徐昭看着楚烨嘴角的笑,咕咚一声吞咽着口水;她大爷,本来是在勾引这混货,怎么到现在变成她被勾引了?
徐昭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一股钻心的肉疼让她瞬间清醒,眼角漫着疼出来的泪光,笑的比哭还难看:“皇上既然这么想念臣妾,那臣妾一定尽快养好身子,力求能早些伺候您。”
楚烨自从在知道当年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后,就对徐昭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毕竟眼前的人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如今能够重新拥有,自然是格外珍惜;再加上这些年对她的误会让他心存愧疚;所以在楚烨心里,就算不是对她百般疼爱、百依百顺那也差不离了。
而且他发现,小姑娘长大之后性格比年幼时更加活泛灵动,有小野猫的野性胆气,小狐狸的狡诈多端,小老虎的英勇霸气;性格之多变有趣实在是要他叹为观止,更让他深深着迷。
如今看着怀里明明害怕他做出什么却又强逼着自己不慌不乱的小东西,他忍不住轻笑;伸手就在她的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看她诧异睁大的眼睛就是一声叹息;他就算是再想要也不忍心让她拖着病弱的身体伺候自己。
见楚烨眼底的波光渐渐淡去,徐昭就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了。
可她这高悬的心还没彻底落回肚子里,就听头顶上的人再说了句:“那朕等着皇后身体大好再说。”
哎呦我去!
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猴急了?当初老爷子拿军饷做诱饵逼的他不得不跟自己圆房,至今她还记得他当时冷冽的表情下隐忍不发的不甘,就像被老鸨硬压上来接客的清倌儿,让她这个‘嫖客’颇有些良心不安;可数日过后,初尝肉味的楚烨像是被打开了另一扇神奇的大门,从此四蹄飞扬、食髓知味,大有要醉生梦死在老娘石榴裙下的意思。
徐昭捶胸顿足无语望天,她只是想生个儿子,不想当祸国妖姬!
——
徐昭在楚烨的怀里过的水深火热,皇城御林军的训练场上同样正上演着一场别开生面、荡气回肠的一幕。
御林军的训练场上,数名身健体壮的儿郎在瑟瑟的秋风中挥舞着长剑耍着大刀,热血沸腾的喊叫声和嬉笑怒骂的声音将不大的练武场渲染的热火朝天;明明是到了穿薄棉衣的季节,可这群光着膀子的汉子却像是感受不到冷意一样,练武打闹累了随手那么一抹,嘿!一手的热汗。
王梓晴局促不安的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一张小脸早就涨的通红,她还未出阁,年纪又小,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帮大老爷们粗枝大叶的扯着膀子大声吆喝,偶尔还能听见几句荤段子,这哪里是小姑娘会出现的地方,分明是一处男性荷尔蒙爆棚的集中营。
所以,在王梓晴出现的一刹那,本来武着大刀的小李掉了手里的宽刀,正在耍三节棍的老张被飞出来的棍子敲了脑壳,爱吃大蒜的吴蒜头更惨,他正在学流星锤,百十斤重的大锤子在他手里舞的虎虎生风,突然看见训练场闯进来一个漂亮的小丫头,惊的手一脱,大锤子迎风而来,如果不是躲得快脑袋差点被爆浆。
王梓晴还不知道自己的忽然出现给这帮糙汉子们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刚准备张嘴说话,一声大喊让训练场彻底炸开了锅:“干!快穿衣服,有女人出没。”
☆、038:送荷包,表白啦(二更)
正是因为这声大喊,让愣住一片的御林军们立刻反应过来;顿时,鸡飞狗跳、尘土飞扬,大手大脚惯了的御林军们手脚并用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也不管是谁的直接往身上套。
所以,很快就出现一幕幕滑稽的场景。
个子高的大老刘穿了一条不适合自己的七分裤,龇牙咧嘴的一会儿拽裤裆一会儿扯裤腿,恨不能让自己缩短几寸好彻底被这不合适自己的衣服包裹住;身材纤细的小邓套了一件堪比麻包一样的外衫,双手提着总是往下滑的裤子,一脸尴尬的冲着王梓晴嘿嘿傻笑;至于爱跟人比吹牛的老花更惨,一件用来遮羞的衣服都没抢到,只能抱着胸捂着脸蹲在地上,自我催眠的不停嘀咕‘我是一粒尘土,谁他妈都看不见老子’。
王梓晴也被眼前这情况弄的怔住了,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挣扎再三,这才鼓足勇气走上前,问:“请问,徐大人他……”
“你是来找我们大人的?”一个咧着嘴笑的一脸阳光的年轻男子和善的走出来,他身上穿的还算端正,只是头上的发冠有些歪:“大人他在后面的班房,我帮你喊他。”
王梓晴是突然到访,她不知道自己这样不请自来徐大哥会不会不高兴,所以在听说他不在这里的时候,下意识的就要出声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张旭是个大嗓门,看见漂亮的小姑娘来找他们大人哪里还能坐的住,扯着老鸹嗓子对着东面班房就是一吼:“大人,有美人来找,记着穿裤子。”
这一嗓子吼出来,站在张旭身边的御林军立刻就遭殃了,魔音穿孔啊,简直能要人命的;好在有几个反应快的迅速逃开,可回头看见其他遭了殃的兄弟,嘿的一声就忍不住了,转身就给张旭的屁股来了一脚,踢的张旭摔了个狗吃屎不说,还被人踩在地上放话:“给你丫说了多少次别扯着你这嗓子乱吵吵,老子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被兄弟们脚踩在地上张旭依旧笑呵呵,指着目瞪口呆的王梓晴给兄弟们说话:“别吓着人家小姑娘,咱们大人会不会继续打光棍就看这一次了。”
被张旭这么一提醒,诸位御林军们顿如醍醐灌顶,再看王梓晴时,那眼神就跟拜见未来大嫂似的,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王梓晴被大家热情的眼神看的朝后趔趄了一脚,犹豫着要不要现在立刻走。
这时,一个风一般速度的人影从远处奔来,那身影极快,几乎是在几息之内便闯入众人的视线;看见来人,王梓晴呀的一声惊叫,慌忙捂住脸转过头,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至于站在附近的御林军们,瞅见他们家大人那一身造型,顿时愣住了!
“你大爷的张旭,你咋光提醒大人穿裤子,咋就不提醒大人穿上衣?”
张旭哭了:“我这不是忘了嘛!”
他咋知道大人是这么个二货呢,就这么袒胸露乳的出现了。
徐诺没想到来找他的会是王梓晴,跑近了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造型实在是不妥,顺手那么一捞,一下就把小邓裹在身上的肥大外衫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小邓欲哭无泪的看着大人就这么顺走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遮羞衣,小心脏碎的跟饺子馅似的,捂着脸就蹲在地上抱着老花装哭;大人呀,这下你是有衣服穿了,可小的却变光了。
徐诺才不理睬这帮装腔作势的小混蛋,草草的罩了一件外衫就走到王梓晴面前,看小姑娘涨红着脸不敢看他,这才讪讪的抓了抓后脑勺,龇着一口大白牙笑的挺没良心:“不好意思啊,我刚在冲澡,只是听见有人喊,不知道来的人是你。”
王梓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大着胆子来见自己喜欢的人,想到刚才那一瞥无意间看见的那一具健壮有力的身躯,脸就更红了,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王姑娘,你是有什么事吗?”
对于这个柔弱的像是朵小花似的的小姑娘徐诺的心里是带着点心疼的,只要一想到他们初次遇见的那一幕,至今都让他震撼不已。
那天,如果不是他闲着没事干到处溜达,无意间走到冷宫附近撞见欲跳井的她,恐怕这女子早就变成井中的一具枯骨。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皇宫是个多事之地,走进这里的人,进去的时候或许还是个人,可等出来后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这也是当初他为何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接下圣旨当了这御林军指挥使的真正原因,因为他的妹妹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孤身一人闯进了这龙潭虎穴,身为堂堂男儿,他又怎能置身之外?
只是让他没想到他第一个真正救下的人却是眼前的这个姑娘;他现在还能记得她满脸是泪的样子,哭的红肿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绝望,明明身穿金贵的绫罗长裙,却一身脏乱的跌坐在**的枯叶里,修长的手指沾了血,无处不是在诉说着她的苦,她的悲,还有她的绝望……
那时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就那样急冲冲的跑上去,给她擦泪,替她拿掉发丝上沾着的草叶;心口潮潮的有些发疼,或许是看着她想到了妹妹,害怕她有一天会被这样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