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这都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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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这喜宴,怕是京城以来最好的,这手礼怕也是最贵重的,毕竟外面没卖。
说不好,那真是丢人,他一个皇子,还不如一个郡王?
可这银子……
“自然!”二皇子说着一顿,“只是这徽墨好寻,像这么好的,怕是没的卖……”
“二哥,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义郡王说了,要在京城开一家笔墨纸砚的铺子,这徽墨到时就是招牌了,别家买不到的!”九王爷君御轩说着,笑着端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义郡王到时会做生意,今日这徽墨拿回去一用,谁还看得上其它墨,怕是生意极好呢!”六皇子说着,看向君御轩,“九弟,你和义郡王关系好,你问问他,这铺子能入伙不?”
君御轩笑了起来,“这入伙一事嘛,也不用急的,到时候问问就知道了塞!”
这墨比上贡的都好,生意肯定也会好,顺便卖笔墨纸砚一类,生意能差?
别说京城了,怕是很快就要开遍整个乾辰国,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啊。
徽墨一事就这么翻了过去,吃了晚饭,也不好多作停留,准备离去。
顾昀楠亲自送这些大舅子、小舅子、姨姐、姨妹离开,才又去敬酒,然后才在一群后生的簇拥下前往喜房。
闺秀这边,也央着顾宛若带她们去看看热闹。
韩家姐妹更是开心的很,顾宛若笑着带她们过去。
离喜房越来越近,顾昀楠的心就跳的越厉害,里面那个人,以后就是他的妻了。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都是他的妻了。
风雨同舟、携手与共。
一片哄笑声中进入喜房,顾昀楠却发现自己都听不见了,只能欣喜的从喜婆手中拿了秤钩挑开盖头,露出一张含羞带怯的脸。
期盼又羞涩的看着他。
顾昀楠想,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子,让他瞧着是又喜又怜了。
“驸马爷,愣着做什么呢?快喝合卺酒啊!”
顾昀楠回神,遮不住眸中缠绵、缱绻之情,端了合卺酒,递给十一公主,“公主!”
“相公!”
十一公主一声相公,却也在瞬间昭示了顾昀楠在她心中的地位。
顾昀楠笑了起来,“娘子!”
“啊哈哈……”
惹来一阵哄笑。
却也羡慕。
毕竟尚公主和娶公主那是不一样的。
而且公主那是皇家女,就是一尊大佛,娶回去也要供着,哪里会像十一公主这样子,甜甜蜜蜜的唤一声相公,先放低了自己的身份。
的身份。
喝了合卺酒,便有人开始闹洞房,吃饺子。
可好歹是公主大婚,也不能闹的太难看,热闹过后顾家兄弟们便招呼着继续去玩了。
顾宛若也招呼着闺秀们离开,去花园喝茶吃点心、水果。
喜房里。
顾昀楠、十一公主看着彼此。
多少柔情,多少蜜意。
顾昀楠轻轻的拿下了十一公主的凤冠,“可真重,脖子压疼了吧!”
十一公主摇着头。
和幸福比起来,这点疼算的了什么?
“我让人准备了热水,你先洗洗吧!”顾昀楠提议。
不太喜欢十一公主画着这么浓厚的妆容。
“好!”
不管平时多么的跳脱,到底是个大姑娘,面对顾昀楠还是有些害羞,在卷叶的伺候下去沐浴,沐浴好出来,才发现顾昀楠也已经沐浴好,穿着一身大红的亵衣、亵裤,正在摆着碗筷。
桌子上,放了十几个容易克化的小菜和酒壶。
到底是第一次,顾昀楠怕十一公主会紧张或者害羞,所以喝点酒助兴,就连红烛里,也问顾宛若要了点不伤身的药放下去。
顾昀楠准备的很妥当,要给十一公主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饿了吧,我吩咐厨房准备了些吃的,快过来尝尝!”
十一公主看着顾昀楠,忽然间觉得,有这么男人,也好。
不管曾经他是多么的混,多被人看不起,只要他愿意改,她愿意陪着他一点一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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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成为一个被人尊敬的人。
“好!”
一起吃了些东西。
十一公主心里有些紧张,顾昀楠却上前,牵着十一公主的手,“泓儿,春宵苦短,我们歇息吧!”
十一公主脸刷一下红了个透,握拳轻轻捶了顾昀楠一下,却低垂着头和顾昀楠往寝房走。
洞房花烛夜,喜事。
很快传来男子喘息、女子娇吟的声音,像美妙的曲子,久久不断。
初晨苑
顾宛若送走了所有的宾客,便回初晨苑梳洗一番,又去跟艾氏说明自己要出去一趟,明早一定会回来。
“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娘,有人带了病人在客栈等着,我必须得过去一趟!”
艾氏点头,“娘知道你辛苦,你去吧,路上小心些,披风别忘记了!”
“娘也早些歇息!”
马车出了郡主府,直奔客栈。
到了客栈,已经有掌柜在门口等着,“爷!”
顾宛若颔首,把披风脱了递给辛月,“三师兄怎么说?”
“苗三爷已经大致看了一遍,具体都在这里呢!”掌柜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很瘦,留着胡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里面是病人的病况。
顾宛若一张一张看过去,挑了几个严重的,“先看这几个吧!”
“是!”
掌柜在前面带路,到了房间门前,“祁爷,咱们爷来了!”
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男子连忙走了出来,朝顾宛若抱拳,“顾爷!”
“祁大哥,老夫人可还好?”
“先前苗三爷来看过了,吃了药,可娘一定要等你来,顾爷请进来吧!”
顾宛若笑着进了房间。
客栈的房间都是有个小厅,浴房、寝房,祁老夫人正靠在罗汉床上,两个丫鬟伺候着。
祁老夫人生了十二个女儿,最后才得了一个儿子祁天赐。
如今祁天赐已经三十多岁,祁老夫人却已经有七十岁,真真是老来得子。
见着顾宛若,祁老夫人就笑了起来,“顾爷,老身有礼了!”
“宛若见过老夫人,老夫人这般,晚辈可受不起啊!”顾宛若说着,走到祁老夫人面前坐下。
“唉,有些日子不见顾爷了,顾爷也不去看看老身,只怪老身这蠢儿子早早成了亲,要是早些知道有顾爷这么个妙人在,打死也不许他成亲的!”祁老夫人说着,还颇为惋惜。
“老夫人又说笑了,这些日子因为一些琐事才没去看老夫人,不过好在事情都处理好了,到时候肯定要去打搅老夫人些日子的!”
“呐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你若不来,我便让人到你家请人!”
“是,我啊,以后年年都去看望老夫人,再把老爷子留下的美酒都喝光!”
顾宛若说着,给祁老夫人把脉。
其实祁老夫人是中毒了,且顾宛若见她的时候,毒已经渗入五脏六腑,没几日活头,也好在是遇见了顾宛若,才救了命,活了这些年。
只是这毒素已经深入五脏六腑,除非换了五脏,不然是怎么都去不了,也只能药物调理着。
“顾爷,我这身子,我也是清楚的,我这一生也算是遇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能活到这个年纪已经很满足了,只是这孩子总巴不得我长命百岁……”祁老夫人说着,叹息一声,“可这长命百岁谈何容易,且日日吃着这苦哈哈的药,我实在是厌倦了!”
顾宛若笑了起来,“那是祁爷孝顺您呢,老夫人可别说这丧气话,我的医术您是知道的,保管让老夫人长命百岁!”
“没心肝的,亏我这般疼你,却帮着他说话!”祁老夫人说着,也是笑了起来。
这些年,谁敢在她面前放肆?
也就顾宛若了,胆子大的出奇,又聪明的紧,只恨她的儿不年轻十岁,早早成了亲。
“谁说的,我可一直是老夫人的人!”顾宛若说着,收了手。
祁老夫人沉静的问道,“怎么样?还有的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