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推开言臻,在言臻惊愕的注目礼下,她说了一句,“怎么办,我不干净了。”
她说完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甚是尴尬,这是什么情况,是刚刚射击多了嘴巴跟不上脑袋了吗?她很难为情地扶着额头。
言臻先是一愣,这是在角色扮演吗!她没想到原来她的宝贝居然还有这样特殊情-趣的一面。于是她热情地回应着对方的勾-引,立马脱掉外衣,跃跃欲试-骑在顾清河身上,看着对方那足以让人致命的脸庞,“宝贝,既然这样,就让我好好玩-弄你弄-脏你的身体,你跑不掉的,叫破喉咙都没人能救你~”
顾清河抬眼看着言臻一副很想强上的坏女人面孔,她也不反抗,只是忍住笑意挑下眉毛提醒一句,“家里隔音不好,如果你想做,我不介意。”
“你早不说!”言臻立马双腿跪坐在床上,与顾清河保持着正经距离,定睛看着房门有没有锁上。
顾清河起身整理了下微褶皱的衣领。睥睨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言臻。
“我看你嘴上逞能就让让你,”顾清河一把拽住言臻的手,将对方拉到自己跟前,“看把你怂的。”
言臻被说的哑口无言,她觉得顾清河就是个恶魔。
“哼,对了你们今天去哪里练枪的?这附近有这个娱乐活动吗,我也想去,我还没玩过呢。”
顾清河听到言臻突然说道这件事,神情微微有点不自然别过视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正对着言臻。
“言臻,今年过年我带你去老家。”
“过年去你老家。”
“嗯,我们家族人比较多,过年有个传统会去奶奶那边,这也是为什么我妈想穿旗袍的原因。”顾清河这样提议着,她希望言臻能答应她,这样她可以借此机会说明一些事。
“也就是说爸爸妈妈也去,那……那到时候是不是所有亲戚都会去,人很多吗?”言臻咬着嘴唇,她既兴奋又紧张。
顾清河想了想,言臻似乎除了爸妈只见过顾弄溪,对她来说应该算是人比较多。
“你到时候带一个大一点的手提包。”顾清河笑着建议。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会给你发红包。”顾清河想了下,言臻到时候应该会满载而归,她相信自己的心上人可以让她家族所有人都喜欢。
言臻听到这话,两眼冒光。“也就是说,我一夜之间变成了小富婆了!”
很显然顾清河没料到言臻会是这样可爱惊奇的反应,她立马配合对方点点头,若是言臻真是个可爱的小财迷,她倒是愿意考虑接手地下赌场那件事。
只见言臻皎皎似明月的小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禁欲风的顾清河,她挑起对方的下巴,“如果你表现好,那我就拿那些钱包-养你。”
顾清河眯了眯眼,似乎非常赞同对方的提议。
“成交。”
深夜
周围寂静无声。
言臻轻轻转过身,她的动作很轻柔,直到她看到了顾清河的脸,然后静静呼吸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来爸爸妈妈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还是有点难以入眠,即使她们之前刚经历了一番云-雨缠-绵。
没办法,她拗不过顾清河的固执,只好从了对方,虽然她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她还是偶尔有点忍不住,顾清河还恶劣地咬-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企图让她难为情。
这个家伙简直了,乖巧的时候似天使,恶劣又很恶魔。
言臻将手枕在脸下,静静地凝视着顾清河。
她突然想起白天下午顾妈妈与她的对话,顾崽从未与自己提到过她的过去。
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苦都喜欢自己扛,从来不会抱怨一句,自己十一年前的不辞而别,只换来顾清河傻傻地等着,她从没有抱怨过自己一个字。
言臻想到这里,她心疼地伸手抱住顾清河,而睡梦中的顾清河习惯性地紧挨着她,将她的手很自然地握在手心。
“顾崽,我们以后要一直在一起。”
言臻小声嘀咕着,然后伸出小手指费力地与顾清河的手拉了钩。
她听着顾清河平稳的呼吸声,情不自禁地笑了下,她曾经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在顾清河的抽屉找到过安眠药,她当时很震惊,上网搜了搜更加让她担心,所以她一直在意着顾清河的睡眠,时不时地给下班后的她按摩头皮,或是泡点花茶缓解疲劳,或者在顾清河的床头放点薰衣草,当然尝试了那么多方法,似乎只有自己陪她一起睡,才能让她这么安心。
言臻身上有安神的作用。
这是顾清河对她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