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事情,他并不知道,只是推翻了一切可能,只能将这件事情归于怪力乱神的事情上。
齐思元见秦昊走神了,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伸手刚在秦昊的面前挥了挥,秦昊的反应力迅速的很,直接将齐思元的手腕儿给摁住了。
“你回神好不好,我们不是在很严肃的讨论问题么?”秦昊松了手,齐思元立即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儿,一脸无语的看着秦昊。
“你换条方向吧,老三现在和匈奴人搞在一起,而您呢,秦相大人,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软肋是慕菀,所以,这件事情,你好好想想,至于消息方面,我会派人继续跟进的!”说完,齐思元起身,伸了伸懒腰,终于说完了,可是把他给累死了。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多往外透露一个字,后果你知道的!”秦昊起身,拍了拍衣服,朝外面走去。
齐思元无语的切了一声,可仍旧同他并肩走了出去。
……
超然楼的书房里,
大概是因为两个男人说话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等到他们两人回来的时候,小五仍旧乖乖的睡在那里,至于慕菀和顾知画,竟然也靠在一起睡了过去。
齐思元刚刚靠近软榻,要将顾知画给抱下来,结果呢,慕菀警惕性超强,嗖的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一脸警惕的看着齐思元。
“别怕,我抱你下来!”齐思元被慕菀眸子中那下意识散发出来的骇人目光给吓了一大跳,他吓得咽了一口唾沫,秦昊从旁边走了过来,顺势将齐思元给推到了一边,安抚的摸了摸慕菀的脑袋,这才将躺在外侧的她给抱了起来,也没理会齐思元,淮安抱住了小五,主仆俩抱着人直接上了楼,齐思元无语的瞪了秦昊一眼,这才上前,很是温柔的抱住了顾知画。
顾知画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迷蒙的睁开眼,果然看见了齐思元正满眼神情的看着自己,看着这双熟悉的眼睛,她便放心的蹭了蹭,他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
楼上,小五被安置下,秦昊便回屋来照顾慕菀。
慕菀睡得迷迷糊糊的,此时还是有些不清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秦昊进来的时候,看见她这模样,很是认命的将她给收拾好。
慕菀伸手就抱住了秦昊的腰,蹭了蹭他后腰,声音因为没睡醒的缘故,有些软软的,问道:“你们忙完了?”
秦昊嗯了一声,回头,坐在床边,将她抱在了怀里,问道:“困就再多睡一会儿。”
“睡觉这东西就是能传染,知画开始困的时候,我也觉得困了,所以到最后我们俩都睡着了!”慕菀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咕咕哝哝的说道。
秦昊听着,低低的笑了起来。
“睡不着我们说说话?”秦昊提议道。
慕菀咕哝了一声:“好啊!你说。”
她脑袋还是有些昏昏的,而自己坐在秦昊的怀里,这个姿势非但没有让自己更清醒,反而愈发的想睡觉了起来,她想了想,还是要从他的腿上爬下来,可她刚要动弹,秦昊抱着她的腰的手,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她离去一样,他低头,不解的看着她:“要喝水?”
“不是……我觉得被你抱着,太舒服了,更想睡觉了!”慕菀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所以,你是在夸我?”秦昊好笑的笑了一声,可仍旧没有要放手的打算,慕菀见他不放手,于是就去拽他的手,可秦昊抱得紧紧的,根本没有一丝空隙,她去拽的后果就是,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乖,困就睡一会儿吧。”秦昊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开口道。
慕菀一听,想了想,唔了一声,乖乖的点头,打了一个哈欠,蹭了蹭他,这才又闭上了眼睛。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困。
秦昊见她睡着了,自己也没有坚持太久,将她抱进了怀里,扯上被子,竟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段日子,他的确疲惫的很。
好在,她一直在他的身边。
……
几天前,秦昊曾经派秦风,以秦风的名义去给燕归泠写信,让她去调查匈奴的事情,可好几天过去了,虽然两地距离有些远,但回信的确是一点苗头都没有。
不过,秦昊没有等来燕归泠的回信,却是先等来了齐思墨的话。
这天早晨,秦昊刚吃完饭,就听见了安伯从外面的传信,说是东宫有人来了,来送信的。
听见这话,慕菀立马抬起了头,朝秦昊看去:“小心有诈!”
齐思墨原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如今又同匈奴的巫师混在了一起,指不定会有什么幺蛾子出现呢。
秦昊点头,没有让人进来,直接起身跟着安伯走了出去。
送信的倒也不是别人,正是隐九,隐九在看见安伯身后跟着的竟然是秦昊的时候,腿莫名的有些发软。
明明是来送信的,结果却成了秦昊亲自来接信,他虽然没有同秦昊交过手,可的确同秦昊的手下交过手,论脑袋,他对自己很有自信,却也摸不着那些人的水平,可论身手,很直白的说,不服不行。
“不必给我,你念一遍!”秦昊并没有要接过信封的意思,在相府面前,直接让隐九亲自开信念出来。
隐九愣了……
第一百八十章 像一场盛大的仪式
隐九听见秦昊这话,顿时懵住了,秦昊这人分明都已经出来了,结果却要自己念出这封信来。
主子的狠戾程度他是知道的,这封信是主子写给秦昊的,而且派了自己亲自来,他现在担心的是,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能公布于众的话,如果有什么秘密被自己念出来而且让许多人都听见了,他并不怀疑回去东宫以后,自己会被齐思墨给处理了。
可要是现在不读,秦昊应该会处理了自己。
“怎么?没听清我的话么?”秦昊微微的抬眼,只一个眼神,压迫力就好像渗透到了空气中一般,层层的将他的心理防护线给挤压。
“听清了!”压力使然下,就连隐九都觉得诧异,向来自负的自己怎么会在敌人的面前说出这么恭敬的话来。
怀着忐忑而又担心的心情,隐九的手有些颤颤的将信封给拆开了。
当隐约看到那上面只有一行字的时候,他的心倏地放松了下来,小心的揭开信纸,视线聚焦在了那行小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