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清想的是没错,若是之前,修罗殿的众人可能还会犹豫一下。
可是看到了应飞声对她的宠溺,再加上有追雷这个赤裸裸的教训在,他们哪里还敢有什么偏见,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第二个光头追雷。
“你们起来吧。”黎清清说道,让这么一群人跪她,她心里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众人尽皆起身,应飞声给了他们一个夸赞的眼神。
可不是,他早就想这样做了,追雷他们还真是懂事,特别是那一声主母,叫的最为中听。
“走吧,回院子再说。”应飞声说道,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在这里站着,应飞声明显感觉到黎清清的手有些冰。
黎清清点头,应飞声这才拉着她的手往回走,追雷等人连忙跟上。
直到回了修罗殿的院子,追雷等人才尽皆离开。
应飞声拉着黎清清在椅子上坐下,握着她的双手,帮她搓热双手。
“天气冷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多穿些衣服,你又没有内力护体,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应飞声数落道,活像个八婆。
“我忘记了,以后会注意的。”黎清清笑嘻嘻道,有人关心的滋味还真是不错。
应飞声却是瞪了她一眼,起身出了房门。
黎清清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回来。
不一会儿,应飞声就拿着一壶热水进来了,手上还有一件白貂的披风。
将披风给黎清清穿上,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应飞声才重新坐下。
黎清清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笑的一脸温柔,双手握住装着热水的茶杯,黎清清的身上终于热了起来。
“唔,你刚刚在大厅里怎么不换玉器啊,你们孟启山那次进去那么多人,别说一件玉器都没有。”黎清清一脸好奇的问道。
“孟兴目的不纯,那些玉器没那么简单。”应飞声答道,对于孟兴他可以不理,黎清清问他,他自然是要解释的。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让风殇没有换。”黎清清喝了一口热水,说道。
“想必那些势力的人也发现了,只是他们不懂玉器有什么用,所以才任由孟兴收购。”
应飞声接道说道。
“那你知道吗?”黎清清眨巴眨巴眼,显然应飞声比她要懂得多,不像她全凭直觉。
“应该跟孟启山的主人有关。”顿了顿,应飞声又接着道,“关于孟启山的主人,有一个传说。”
被应飞声这么一说,黎清清也被挑起了兴致,连忙往应飞声身边移了移椅子,满眼好奇的问道,“什么传说?”
黎清清的身体跟应飞声靠的很近,甚至于黎清清半个身子都凑到了应飞声眼前。
应飞声觉得,这椅子真是碍事,所以一把将人抱起。
“你不是说故事嘛,抱我干嘛啊!”黎清清努力保持着茶杯的平衡,生怕水倒出来。
“抱着你我才有心情说。”应飞声将人搂在怀里,让黎清清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她的腰。
黎清清对这个姿势也不抗拒,反正人肉垫子可比硬邦邦的椅子舒服多了。
“快说快说!”黎清清催促道。
应飞声这才缓缓开口。
“传言,孟启山的主人就叫孟启,这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他的武功无人能及,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只是他爱上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不会武功,而且身体羸弱,后来,孟启便为了那个女子,决定隐居。”
“他们是不是就隐居在孟启山啊?”黎清清插嘴道。
“对。”应飞声应道,又接着继续说,“可是孟启有一份武功秘籍,那就是他之所以能称霸武林的原因。
以前孟启只身一人,众人虽然有心,却奈何不得孟启,可是孟启有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心爱之人,众人就有了办法。
那些人想了一个办法,引出了孟启,然后对那女子下手,等孟启赶回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身死了。”
“好可怜哦。”黎清清有些不忍。
应飞声捏了捏她的鼻子,继续说道。
“孟启悲痛欲绝,一人杀向了那些参与的所有势力,血洗了整个江湖,后来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据说是他回到了孟启山,殉情了,把自己和心爱的女子埋在一处。”
“竟然有这么悲惨的故事,我们上次去孟启山,怎么没有找到孟启和他心爱女子的坟墓呢?”黎清清有些感慨。
“故事毕竟是故事,很多事当不得真的。”应飞声有些好笑。
“那孟启留下的武功秘籍,就是沧浪剑谱吗?”黎清清又问道。
“嗯,传言是这么说的。”应飞声点头。
“我可是听到传言说,练成了沧浪剑谱,就可以跟你一较高下,可惜沧浪剑谱已经被李剑毁了,不然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黎清清兴致勃勃道,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这样有哪不对。
应飞声头上冒出一排黑线,有些咬牙切齿,“你很希望别人打败我?嗯?”
“没有啦,我知道他们都打不过你这个……变态!”黎清清嘻嘻一笑,还特意在变态两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应飞声无奈,他拿怀中的这个小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应飞声直接选择,堵住她的嘴。
“喂,应飞声你别耍流氓啊!”黎清清看见某人越靠越近的脸,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打算。
起身就要跑,却直接被应飞声一把抓了回去。
“我这不是耍流氓。”应飞声笑道,直接吻了上去。
唇舌相交,应飞声再一次沉沦了进去。
黎清清唇中的香甜味,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味蕾,他只觉得好似身在云端,更是舍不得放开了。
“唔。”黎清清轻吟一声,忍不住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身子,他的唇好似烈火一般,烫的吓人。
而他的舌头则一直在她唇中四处游走,好似贪玩的孩子一般,每次都是沾染就过,黎清清只觉得自己有些难受。
被他在唇腔里扫荡,每处都好似火烧一般,偏偏又该死的舒服。
直过了半响,黎清清觉得再不退开,她就可能要这般溺死了,直接用舌卷住某人还在不停游走的舍,然后一咬。
“嘶。”应飞声抬起头,舔了舔自己疼痛的舌尖,控诉道。
“阿梨,你好狠心。”
黎清清小脸通红,喏喏道,“谁让你得寸进尺的!”
虽然这话说的有些怨气,却一点气势都没有。
黎清清自己都没发觉,她说这话更好似撒娇一般。
应飞声也不在意,看着黎清清被他吻得通红的唇,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追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幕,自家主子和主母周身全是粉红的的泡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羞人的事情一般。
“咳咳。”追云连忙轻咳两声,给两人个心理准备。
“什么事?”应飞声正了正身子,伸手将黎清清身上的披风又裹紧了些。
“主上,属下是来问主母,晚膳吃什么的?”追云连忙道。
自从追雷被主母压迫,剃成了光头,就死活不愿意再来伺候,其他三人也不愿意,所以每次都只好抓阄。
这次刚好被追云抓到,只好硬着头皮来问。
之前给主上准备膳食,都是随意准备,可现在有了主母,当然是要问主母的意见。
“晚膳准备一些补血的,以后都是。”应飞声直接替黎清清说了。
“是。”追云立刻小跑着离开,生怕晚了主母也给他来点惩罚。
黎清清看着一溜烟跑掉的追云,有些不解,“他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吃了他。”
“这个,他应该是有事。”应飞声的脸色有些古怪。
“哦。”黎清清点头,“难道是尿急?”
“噗。”应飞声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黎清清瞪了他一眼。
“没有,你说的很对。”应飞声揉揉她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
直觉认为,应飞声这不是在夸她,黎清清有些不满的打掉他的手。
“晚上还想喝酒么?”应飞声忽然出声问道。
黎清清想了想,“可是我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没事,喝醉了也没什么,反正你在我这。”应飞声说的真切,眸中闪过一丝亮光。
“嗯,好吧。”黎清清还是没抵挡住美酒的诱惑,应了下来。
应飞声连忙松开黎清清,起身去拿酒去了。
就在应飞声拿着酒回来时,追云也端着菜过来了。
追云把菜全都在桌上摆好,在应飞声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应飞声开了一坛酒,倒出两杯,将一杯放在黎清清面前,才给她布菜。
“多吃些,这些菜都是药膳来的。”
“可是,我们的饭不都是天下第一楼送过来的嘛,你这有小厨房?”黎清清不解。
“嗯呢,我不太习惯吃外面的东西,一般出门都会带上厨子。”
应飞声答道,将夹满菜的碗,放在黎清清面前。
“真是娇气,哼。”黎清清表示羡慕嫉妒恨。
“我的不就是你的,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不好么?”应飞声反问道。
“好,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娇气,不好养。”黎清清小鼻子一皱,别过头。
“没事,我不好养你不用养,我养你就好。”应飞声从善如流。
黎清清这才满意,探过身子,在应飞声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