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写的是架空文,你的女主在抄袭古代诗词的时候,为什么连一些地名、还有像长江、黄河、汉江等等天朝才有的河流,甚至还有一些天朝古代名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因地制宜改一改呢?
还有,历朝历代写诗的风格也是不同的,不是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那一个个题目明明规定让你写诗,可女主抄袭的却是宋词的,这个要怎么来解释?
诗词都不分的人,怎么会被人一顿追捧的?
再有,王姒宝一直觉得自己的记忆已经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了。但也远没到人家念了一首诗,更甚者是一首长长的词的话,她就会将人家的诗词里的句子,完全一个字不落的记住,还在下面反复的吟唱。
毕竟写诗词的人在其中用到的是哪些字,你怎么通过别人念白,就能准确的掌握。要知道,古人在写诗词的时候,可是一个字一个字反复的推敲。
更关键一点是,要是只有一两个人能准确的记住,并掌握住诗词中的意境还好。怎么在场所有的人都能记住,并融会贯通,还领悟其中的精髓?
这点真的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她很想问一句,女主你是怎么做到给众人全都洗脑的?
王姒宝很想给作者们留言:你们抄袭就抄袭吧,但还是长点心吧。
再说,在这种宫宴上,一般也不会莫名其妙让人写诗或者是背诗的。所以,别的穿越女轰动全国、乃至全宇宙的种种行径,到了她这里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还得靠她这一世加上一世所懂得的知识完美的结合才能行。
书和画她虽然不是这里最好的,但一定会是这里最特别的。
尤其是画人物。
历朝历代,那些名家多喜欢画山水。真正画人物,画的好的却不多。
一来,名门闺秀平时出门都要戴帷帽,又怎么可能让别人,尤其是外男画自己的画像。即使就是画了,也多是留在自己闺中珍藏。所以真正传世的人物画像还真不多。
二来,就是这里画人物的技巧,众人掌握的并不好,只能做到神似而做不到形似。
所以,即使有画作传世,人们也无法通过画像就能找到真人的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王姒宝一样,在看过了康熙、雍正等人的画像后,感觉是:那真叫一个幻灭啊!
从哪一点也无法找到小说中的康师傅、四四等人的影子出来。
如果他们真的长成了那样的话,她还真不相信会有那么多的女主前赴后继冲上去求包养的。
而画人物像呢,是在西方传过来了绘画技巧后,天朝才开始完善,并逐步推广的。
王姒宝在现代学过一些画人物的技巧。再融合一下在这里和王子义、吕缘学的工笔画技巧,她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画出好的人物画像出来。
这也是王姒宝今天在见到了秦皇后、刘贤妃之后,再一想到瘦的变了样子的蒋太后,她在心里暗暗做的决定。
那就是给蒋太后画一幅她早年间的画像。
王姒宝在主动应下了表演节目的要求后,在场的众人都一副翘首以盼的表情盯着王姒宝看。
朱临溪只好上前,将王姒宝大部分的身姿都隐藏于自己的身侧。实乃那种红果果的眼神,让他感到相当的碍眼。
“哦?宝妹,不知道你要给大家表演什么样的节目?”看到朱临溪如此的宝贝王姒宝,不想让她当众表演,永盛帝就打算将这件事给落到实处。
能看朱临溪吃瘪,永盛帝的心里感觉相当的好。
“禀皇表舅,臣女打算画一幅画。”王姒宝恭敬的回答道。
永盛帝挑了一下眉毛,询问道:“画画?”
王姒宝会画什么简笔画,他们从她小时候就见识过了。那时候她人小,画那样的画只会让人觉得童真有趣。现在人大了,再画那样的画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没错。就是画画。”王姒宝点头应道。
永盛帝有些兴趣缺缺的问道:“那你打算画什么?”
“臣女想请皇表舅在这里做个保证可以吗?”王姒宝可害怕她将画像画出来后惹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保证?皇表舅都答应你。”永盛帝回答的那叫一个爽快。
“就是等臣女将画作完成后,今后不论是谁,就是连皇表舅您都不能让臣女再画任何的画作。”王姒宝赶忙提出自己的要求。
永盛帝还以为会是什么样为难的要求呢,就是这个,就更简单了。他一个皇上,想要什么样的画作要不来。宫里的画师也不少,即使没有真迹,就是模仿,那群画师也能模仿的差不多。何况王姒宝的画还那样简单,就是他本人都能画的差不多一样的出来。
于是答应的更爽快。
“朕答应你就是了。另外,还有什么要求都一并提出来吧。朕看看能不能满足于你。”
“您让人在旁边给臣女准备出一张大一点的桌子,再准备一些作画用的各式用物。另外,再给臣女找一些粗细不等但要长一点的枝条来。对了,再准备一把小一点的刀,我要用来削枝条。”王姒宝想了想又补充道:“再有,就是节目该往下进行就往下进行。我在旁边作画,不会受到打扰。同样,也不想让大家都干坐着等我一人。”
虽然不知道王姒宝要枝条来有什么用,但是,永盛帝还是很快的叫人给王姒宝准备了一些过来。
王姒宝不紧不慢将这些枝条往炭盆中插入。朱临溪怕烫到王姒宝,赶忙主动接过来她手中的枝条,并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等枝条被烧焦,朱临溪将一个个这样的枝条按照王姒宝的要求用小刀给细细的削尖。王姒宝又让永盛帝找人要了一些白棉布过来,将这些烧焦的枝条给包裹住。
然后选择了一张稍厚的纸张出来,在上面开始作画。
她用削好后裹上白棉布的枝条根据记忆将蒋太后六十岁时的容貌,一笔一画的描绘在画纸之上。
站在她身旁的朱临溪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姒宝的每一个动作。
等蒋太后的大体容貌跃然于纸上时,朱临溪的瞳孔都不自觉的放大了一些。
这,这也太像真人了吧。
怪不得宝妹刚刚一定要让永盛帝做那个保证。等过会儿,如果让众人看到这幅画,还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骚动呢?
朱临溪此时,更想将王姒宝和这幅画作给一并收藏起来。
王子义也好奇,自家的小女儿为什么会弄那些枝条,然后又让溪哥儿帮着烧焦是为了什么?于是也不去看下面人的表演,站起身往王姒宝作画的桌子边走来。
作为当年热爱画画的文艺男青年、现如今的商界精英,王裕浦也坐不住了,和同样坐不住的王裕洵一起走到了画桌旁边。
等他们父子三人看到王姒宝笔下画出的画像后,都不可思议的彼此对望了一眼。
这也太神奇了。居然就跟真人一模一样。
神奇的地方当然还在后面。
等王姒宝按照工笔画的画法在将画像逐渐完善和上色之后,画像中的人就跟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问题是,等王姒宝连画带上色全都结束,下面也才进行了不到五个节目而已。
☆、第二百零一章 商议婚事
等画作稍微晾干过后,王姒宝朝众人朗声道:“我的画,画完了。但是,我想要再强调一下,待会儿不论我画的好还是不好,今后不管是谁,都不能打扰到我及我的家人,让我作画。”
已经等不及的永盛帝连忙催促道:“好了,宝妹。既然画好了,朕就替众位爱卿和他们的家人答应你这个要求。君无戏言。如果有人明知故犯,就按抗旨不尊罪处置如何?”
“好,就按皇表舅说的办。”
哎呦,不错哦。看将来谁还敢让她来作画?这个旨意下的相当的给力。
王姒宝朝王裕洵和王裕浦点头示意,让他们将自己这幅画作先拿给蒋太后去过目。
等画卷一经展示在蒋太后面前,别说是蒋太后,就是挨着坐着的秦皇后等人都禁不住看呆了过去。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出神入化的画作。这简直就跟人在照镜子一样,看到的完全就是镜中的自己。
永盛帝也禁不住走下台阶,往近前观看。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竟有人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样一幅画作。
难怪宝妹刚刚会让他反复保证。
永盛帝现在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刚刚他怎么就那么蠢笨会答应了宝妹的要求。他怎么就忘了这小丫头从来就不能按一般人的想法去看待啊!
“宝妹,这就是你刚刚画的画?”永盛帝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蒋太后也在秦皇后的搀扶下走到了近前,细细的观看。
当看到画面上是她六十大寿时的模样,蒋太后满含热泪道:“乾儿,这幅画,哀家要用来作为陪葬。”
“母后,这幅画就留给儿子和您孙子们永世瞻仰吧。”这要是作为陪葬多可惜。要是摆在自己的上书房,将来看到这幅画像,还能让他时不时的想起母后来。
“不了。留着只会招来祸事。还是等哀家死后,当着众位大臣的面烧给哀家吧。”蒋太后坚定的道。
谁不想将自己的画像留给后人,供世人瞻仰。但这么一幅画像,真要是留下来后,更多的会引起后人的抢夺。所以蒋太后坚决要让这幅画跟着自己一起化为灰烬,化为尘土。
王姒宝也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这幅画本来就是给蒋太后的,只要她喜欢,随她的心意来就好。
等蒋太后六十大寿画像给在场的众人观看时,引起的骚动可想而知。
镇国公主居然有如此的才能,惊的世人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不希望能有这么一幅完全属于自己的画像。尤其是庄妃,她刚刚就应该拦着永盛帝,好让宝公主答应给她和永盛帝也一人画一幅这样的画才好。
但这一切似乎都与王姒宝、都与和顺侯府无关了。
在回和顺侯府的路上,朱临溪对着王姒宝抱怨道:“宝妹,你还从来没有给我画过画像呢?”
王姒宝笑着回答道:“你也没有给我画过啊。”
“谁说没有?”朱临溪立马反驳道:“自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开始给你画画了。咱们分开的这几年,我只要一想起你,也给你画。只不过你都不知道而已。”朱临溪说这话时,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那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又接着抱怨道:“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呢。只是现在看来,那些画都白画了。根本就拿不出手。”
王姒宝听到后,心里美的不行。
她主动偎依在朱临溪的怀里,甜甜蜜蜜道:“只要你画的,我都喜欢。等将来咱们成亲后,只要有时间,咱俩就一起画。就从我们相识开始,一直画到老。”
朱临溪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温馨不已。他紧紧的搂着王姒宝,亲了亲她的发顶道:“好,咱们就一直一直画下去。”
大年过后,和顺侯府众人也没闲着。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说有一个重要的人,即将来雍都和他们见面。
正月初十,一队轻装简行、不太显眼的人马悄然进入雍都。
这一天,和顺侯府中门大开,王子义带着王裕浦和王裕洵等人早早的便来到这里等候。
并亲自将那队人马迎进了和顺侯府。
为首之人俊美的有如神祇。即使他身上穿着普通,但浑身散发出来的迫人气势让人禁不住竖然起敬。
此人一见到王子义立刻笑着拱手道:“亲家,这么多年来还第一次相见,幸会!幸会!”
为了自己的傻儿子,朱永宏还是蛮拼的。这一来就先放下了身段,主动示好。
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家的傻儿子在他还没来之前,就已经签下了若干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款。
“亲家,能在我家宝妹和溪哥儿大婚前见上一面,实乃我们侯府荣幸之至。”王子义说完,朝外书房的方向比了个请的手势道:“咱们有什么事还是到我的书房去详谈。另外,我还想问一句亲家”
“何事?但讲无妨。”朱永宏相当随意道。
“就是亲家来雍都打算住在哪里?”王子义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