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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嫡女皇后之盛世惊华 > 嫡女皇后之盛世惊华_分卷阅读_150
  闻言,卫芷晴脸色一红,想起之前两人在秦淮河畔发生的事,面上神情竟有些不自然,忙道:“没……没有。”
  卫芷岚没有言语,清明的眸光盯着卫芷晴,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却是没再多问,淡淡笑道:“姐姐,已经很晚了,你去歇息罢。”
  卫芷晴点头,低声应道:“好,你也早点歇息。”
  说罢,卫芷晴似是有些心不在焉,便掀开了珠帘,走进了内室。
  卫芷岚轻叹了口气,便也不再多想,许是真的有些乏了,便也在软榻上歇下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
  淮阳王府——
  天明时分,金羽公主梳洗之后,便换了身紫色曳地长裙,精点了妆容,走出了颐华苑,去了淮阳王妃的落梅居。
  此时,淮阳王妃方才起身,听闻珠帘声响,便有侍女前来通报。
  不多时,金羽公主便走了进来,面色很是恭敬,朝着淮阳王妃盈盈一拜,浅笑道:“儿媳给母亲请安。”
  淮阳王妃淡淡一笑,便抬手虚扶了她一把,轻声道:“羽儿,今日怎地来得这般早?”
  金羽公主笑了笑,面上很是乖巧温顺的道:“今日起得早了些,便特意前来给母亲请安。”
  “羽儿,我瞧着你面色不大好,可是昨晚没有睡好?”淮阳王妃起身下了床榻,一双美眸含笑凝视着金羽公主,很是慈爱。
  闻言,金羽公主苦笑,自从嫁给云慕轻,这两年,她几乎没有一晚能够睡好,从成婚之后,云慕轻便一直睡在书房;便是偶尔被淮阳王妃逼着去了自己的房间,两人虽同在一张床榻上,但云慕轻却始终与自己保持着距离,如此这般,又何尝能够睡好?
  瞧着金羽公主面有苦色,淮阳王妃自也是个心思通透的,知晓云慕轻对她的薄情,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自从金羽公主与云慕轻成亲之后,她便一直守着自己的本分,也很是孝顺;几乎每日便会来落梅居给自己请安,待府中下人也很是和善。
  淮阳王妃心中对她倒也不生厌,因着自己的儿子这两年,倒底是如何待她,淮阳王妃也是看在眼里,云慕轻终究是太过无情了些,因此,淮阳王妃待金羽公主,倒也更多了些许怜爱。
  且这两年,即便云慕轻已是与金羽公主成婚,但却一直不肯碰她,倒如今都还没子嗣,这也让淮阳王妃心中不由得感到焦急。
  “母亲,您心中可是有忧愁?不妨与羽儿说说话?”金羽公主盈盈一笑,瞧着淮阳王妃似是欲言又止,不禁上前很是亲近的挽住了她的手。
  闻言,淮阳王妃叹了口气,深觉金羽公主不应如此与云慕轻这般下去,若是云慕轻迟迟不肯与她圆房,这子嗣怕是等到自己临终之时,或许都没有希望。
  心中沉思了片刻,淮阳王妃便抬头盯着金羽公主,神色极是认真的道:“羽儿,如今你已与慕轻成婚两年,但过了这么长时间,你仍是没有身孕,心中可曾有什么想法?”
  语罢,金羽公主心中紧了紧,强笑道:“母亲,您一直便是知道的,慕轻,他始终不肯与我……圆房,羽儿又怎会有身孕呢?”
  说这番话时,金羽公主心中很是苦涩,面对淮阳王妃时,更是无地自容,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的丈夫不肯圆房;更何况,她与云慕轻成婚已是有两年了,若这件事传了出去,尊贵的一国公主,竟然到如今还是完璧之身,怕是会成为整个西京,街角巷尾茶余饭后的笑点。
  闻言,淮阳王妃柳眉微蹙,顿了顿,又笑着提醒道:“既然慕轻不肯与你圆房,那羽儿是否想过,有时候自己主动一点呢?房事上,男人大多喜欢女人勾引的手段,羽儿也大可不必害羞,慕轻不碰你,但你总得自己想一想法子,也好早日争取为他诞下子嗣。”
  ☆、238 算计
  金羽公主苦笑,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她不是没有勾引过云慕轻,为了能早日圆房,为他诞下子嗣,也好巩固自己在淮阳王府的地位;出嫁之前,便特意让宫里的嬷嬷教习过,也是学了一身勾引男人的好本领。
  但每每面对云慕轻时,心中总感到很是慌乱,即便自己故作镇静,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勾引他,但云慕轻也从不会正眼瞧她,整个人很是冷淡。
  似是察觉到金羽公主的有苦难言,淮阳王妃心中也是猜测到了,云慕轻的性子,她为人母亲,又怎会了解?向来便性情寡淡,若是他不肯圆房,金羽公主身为女子,又能如何?
  “慕轻如今年龄也是不小了,这西京许多世家贵族,年龄比他小,府中都早已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羽儿与他成婚也有两年了,若是再这样,一直没有身孕,这可如何是好?”淮阳王妃蹙了蹙眉,似是感到很是忧心,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眉心。
  闻言,金羽公主心中一惊,听闻淮阳王妃提及妻妾成群,便感到有些许不安,试探性的问道:“母亲的意思,是想为慕轻纳妾么?”
  淮阳王妃叹道:“他向来性子冷清,与你成婚两年,都一直不肯圆房,便是纳妾,应是也会不为所动,倒不如不纳妾,省得府上女人多了,让人耳根子不得清净。”
  语罢,金羽公主这才放下心,娇美的脸蛋上绽开一抹笑容,很是乖顺道:“不知母亲心中有何打算?羽儿一心一心待慕轻,这两年,在府中也很是本分,奈何慕轻心里始终不曾有过羽儿,即便想为他生儿育女,但慕轻不肯圆房,羽儿也是没有法子。”
  “这件事,我之前也曾与他谈过,但慕轻性子太过执拗,总不能强迫他与你圆房。”淮阳王妃叹了口气,言语间很是忧心。
  语罢,金羽公主没有说话,心中沉思了片刻,方才试探性道:“羽儿有个法子,不知母亲,肯不肯帮忙?”
  闻言,淮阳王妃面色一讶,继而温和笑了笑,很是慈爱的道:“不知是什么法子?羽儿且说来听听?”
  金羽公主眸光微微动了动,似是感到有些难以启齿,踌躇了良久,这才道:“慕轻一直便不肯圆房,如今也只有羽儿自己主动了。”
  说罢,金羽公主便上前朝着淮阳王妃低声耳语了一番,却是淮阳王妃闻言,面色变了变,蹙眉道:“这法子,能行么?慕轻是男子,你若给她下药,将他迷晕了,即便是圆了房,这事之后,你让慕轻怎么看你?”
  闻言,金羽公主一怔,似也觉得自己方才说这番话的确是欠缺考虑,有些冲动了,不禁感到有些羞愧。
  “不过……”淮阳王妃柳眉微蹙,似是心中在沉思,顿了顿,又叹道:“也不是不可,这事情只要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慕轻从未近过女色,若你成为了他真正的女人,兴许想法也会转变;且如今已是到了这个地步,总归要想些法子才好,不然,你何时才能有孕?”
  金羽公主面色一喜,正欲说话,淮阳王妃又道:“但你是女子,总不能用强,若这件事传了出去,丢的可是整个淮阳王府的脸面,且慕轻心高气傲,怕是也不愿意,等人清醒过来之后,定然会发怒。”
  “母亲的意思是……”金羽公主试探性询问,一时间,竟有些捉摸不透淮阳王妃的心思。
  “府里有一些烈性的药物,专用来伺候人用的,对身体倒也没有什么损害,你可以用在慕轻身上,到时候将所有的丫鬟全都谴退,房间里便只剩你一人;慕轻即便心性冷淡,但他是男人,总会情难自控,若是圆了房,以后你便多多接近他,尽快怀有身孕。”淮阳王妃道。
  闻言,金羽公主心中一喜,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柔声道:“羽儿听从母亲的意思。”
  淮阳王妃蹙了蹙眉,即便她不愿意如此对待云慕轻,但淮阳王府总要有血脉延续,若是不想一想法子,依着云慕轻执拗的性子,若是一直不肯与金羽公主圆房,这子嗣又从何而来?
  因着有淮阳王妃的授意,金羽公主不由得心中欣喜,但心中仍是有些不安,眸光凝视着淮阳王妃,小心道:“可是母亲,慕轻向来警惕性极高,晚上也是睡在书房,这事情,我又如何能让他不被发觉?”
  “这便要你自己去思量了。”淮阳王妃笑了笑,继而又淡淡道:“晚上的时候,你想个法子,让慕轻留宿在你房间,不要让他去书房,到时候我便让人从外面将房门锁住,你们出不来,自然这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说罢,金羽公主点了点头,浅笑应道:“羽儿多谢母亲的提点。”
  淮阳王妃淡淡一笑,继而便摆摆手道:“若没有什么事,便先退下罢。”
  金羽公主忙低声应是,弯身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落梅居。
  因着授了淮阳王妃的意思,金羽公主回了颐华苑之后,便一直在寻思着要如何给云慕轻下药,毕竟他警惕性高,又难以接近,若是自己今晚真能将云慕轻留在自己的房间,定然便不能错过如此好时机。
  金羽公主想了许久,方才想到自己近日来,为了能讨云慕轻欢心,特意去学做了几样他喜欢吃的小菜,或许,便可以趁着今晚,在这饭菜里动点手脚。
  思及此,金羽公主面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欣喜,想到自己若是真与云慕轻圆房,以后有了他的子嗣,云慕轻待她,定然会有所改变,毕竟他们之间有着孩子的牵扯。
  傍晚的时候,云慕轻回了淮阳王府,金羽公主也已是将饭菜全都做好了,派丫鬟去请了云慕轻好几次,但他却一直待在书房,不肯过来。
  一时间,金羽公主心中不由得感到失落,继而又想起自己今早去落梅居,淮阳王妃所说的话,胆子瞬时便大了些,毕竟为淮阳王府绵延子嗣,也是淮阳王妃的意思。
  沉思了一瞬,金羽公主便让丫鬟将饭菜端去书房,自己也一道过去,云慕轻不愿意见她,甚至可以说是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但自己总要寻个时机去接近他。
  书房里,云慕轻俊秀的容颜没什么情绪,正靠坐在梨木椅上闭目养神,金羽公主走进来时,似是听到了脚步声,眼皮动了动,但却没有睁眼,依然闭着双眸。
  金羽公主走进去之后,以为云慕轻是睡着了,便不敢出声打扰他,吩咐丫鬟将饭菜摆好,便摆摆手道:“退下罢。”
  一时间,书房里,极是寂静,云慕轻依然没有睁开闭着的眼睛,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俊秀的容颜亦如以往般,冷冷淡淡。
  大概等了半盏茶的时辰,金羽公主瞧着饭菜端进来,已是有些时候了,本想将云慕轻喊醒,但张了张嘴,又连忙闭上,对于云慕轻,金羽公主心中向来便很是忐忑,似乎在他面前,无论做什么都感到很是无措。
  良久,云慕轻方才睁开眼睛,眸光看了金羽公主一眼,却是未发一言,眉目间依然冷淡中透着疏离。
  “慕轻。”金羽公主笑着站了起来,关怀道:“你该是饿了吧?我来了许久,一直便不敢打扰你,这饭菜是我亲手做的,也不知道冷了没有,你尝尝看罢?”
  闻言,云慕轻神色如常,淡淡道:“我还不饿。”
  “不饿也要多少吃一点,我特意做的几样你喜欢吃的小菜,慕轻尝尝可好?”金羽公主盈盈浅笑,眸光看向云慕轻时,满是期盼,任谁见了这样的目光,几乎都不忍拒绝。
  云慕轻没有言语,却是站起了身,朝着金羽公主走了过去,继而在桌前坐下,淡淡道:“坐吧。”
  金羽公主见状,心中一喜,忙坐到了云慕轻对面,原以为云慕轻会拒绝一番,却没想到今晚竟然进行的如此顺利,心中不由得越发紧张。
  “慕轻,这粥你尝尝,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金羽公主忙给云慕轻舀了一碗粥,推到他面前,低头的瞬间,美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什么粥?”云慕轻容颜淡淡,似是不经意的道。
  “雪耳莲子粥。”金羽公主浅浅一笑,眸光看向云慕轻时,满是柔情。
  云慕轻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言语,吃了一口小菜,顿了顿,方才道:“有点咸。”
  闻言,金羽公主面色感到些许诧异,这几样菜,因着都是云慕轻喜欢吃的,所以很是擅长,怎么会咸呢?不过也只愣怔了片刻,金羽公主便连忙起身,去给云慕轻倒了杯水。
  用了晚膳后,金羽公主倒也没有离开,依然待在书房,云慕轻也没有多言,依然看着手里的书。
  却是金羽公主坐了一会儿,便感觉整个人有些不对劲,身体渐渐感到很是燥热,不安分的在凳子上扭来扭去。
  云慕轻淡淡的眸光瞥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似乎没看见般。
  “慕轻,我好热……好热。”金羽公主柳眉微蹙,身体似很是难受般,让她禁不住全身颤栗。
  这种感觉,她以前从来没有过,一时间,心中不由得感到些许害怕,即便金羽公主如今还是完璧之身,但以前在皇宫,身边有经验丰富的老嬷嬷,自然便对媚药有一些了解。
  但此时,心中却不由得感到惊疑,今晚的饭菜,全都是出自她手,自己舀给云慕轻那晚雪耳莲子粥,里面便被她动了手脚。
  金羽公主努力强迫着自己冷静,心中很是疑惑云慕轻为何却没有事?明明那碗粥,自己是亲眼见到他吃下去的,且她的那碗粥并没有放药,但如今自己却有了反应,云慕轻依然神色如常,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按照她的意愿发展。
  又过了好一会儿,金羽公主感觉身体很是燥热,似乎整个人都已经坚持不住了,脸上含着一抹异样的红色。
  “慕轻,我……我好难受。”因着极是难受,金羽公主美眸中隐隐有泪水流了下来。
  云慕轻容颜寡淡,然而向来温和的眸光,此刻却渐渐变得凌厉,缓步走至金羽公主近前,却是未发一言。
  “慕轻,救我,救救我……”金羽公主连连哀求着云慕轻,眸底极力隐忍着深深的**。
  却是云慕轻不为所动,似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冷声道:“果然我猜测的不错!”
  闻言,金羽公主陡然接触到云慕轻凌厉的目光,尤其是嘴角那抹显而易见的嘲讽,不由得心中一惊,却是为了不让云慕轻发现任何异常,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故意装作不明白的道:“慕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主,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又何必再装?!”云慕轻神色冷冽,眸光含着一抹嘲弄。
  语罢,金羽公主心中沉了沉,后背不禁生了一丝冷意,然而仍是不愿相信,强笑道:“慕轻,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什么?”
  云慕轻俊秀的容颜极为冷淡,瞥了金羽公主一眼,似乎再也不想见她,冷声道:“误会?公主心里怕是最清楚不过了,我又何尝误会了你?”
  闻言,金羽公主面色一黯,凄楚道:“慕轻,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云慕轻容颜冷淡,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冷声道:“公主,你又何必要算计我?!”
  “怎么会是算计?”金羽公主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哭声道:“我从未想过要算计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从成婚以来,我便百般对你好,又怎会算计你……”
  “没有算计,那公主不妨解释解释,方才那两碗粥又是什么意思?!”云慕轻嘲讽一笑,眸光更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闻言,金羽公主面色凄然,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身体也很是燥热,难受的厉害。
  “公主,难道你便没有想过,为何我会一直没事么?”云慕轻微微抿了抿唇,复又冷声道:“你给我舀的那碗粥,早便动了手脚,但你自己的那碗粥,却没有任何问题,我方才趁你去倒水的时候,便已经将这两碗粥调换了位置,原本不过是心中有些怀疑而已,却没有想到,公主竟会如此算计!”
  语罢,金羽公主心中一惊,唇角似有些苦涩,本以为自己做这一切,能够瞒得过云慕轻的眼睛,却不曾想,竟然还是被他发现了;如今,面对着云慕轻如此冷冽的眼神,金羽公主便感觉,心凉透到了骨子里。
  云慕轻冷冷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言,正欲转身往外走,金羽公主却猛然站起身,挡在了他近前。
  因着中了媚药,金羽公主脸色酡红,眸光也越发变得迷离,尤其是看到云慕轻,整个身体更是燥热。
  “慕轻,给你下药,并非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也是母亲的意愿。”金羽公主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着理智,便又往前行了一步,离得云慕轻更近了些,凄声道:“我与你成亲两年,但你却从未碰过我,母亲也很是忧心,这才不得不想一些法子,希望我能与你尽快圆房,早日为你诞下子嗣。”
  “若非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我又怎会算计你?”金羽公主美眸中泪水滴落,面上很是凄楚,哭声道:“你这两年,宁愿自己一个人睡书房,也不愿意与我同榻而眠,我没有办法,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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