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间接接吻,现在的人还没这个意识,只是觉得公用一个餐具不好,不过两个都只是孩子,也无所谓了,除了顾安安,几乎大伙都没有对这一幕表示诧异。
顾安安吐槽了一下自己的小题大做,看着其他人的表情,谴责了一番自己的思想龌龊。
“味道不错,朱老六那个吃货肯定喜欢,他这会没准还在心里骂咱们呢,给他带一罐回去哄哄他。”
余坤城也跟那老乡要了一点子酱料尝尝味道,对这个酱的味道也是十分满意的,他此时的想法和顾建业一样,看到这新奇的吃食,就想到了远在涟洋的朱老六。
“这里一共有三坛,一坛给朱老六,一坛到时候我要去送人,剩下的一坛咱们对半分,正好这酱料吃起来简单,以后你懒得做饭了,有这酱料伙食也好结局些。”
顾建业点了点头,余坤城也没有丝毫提议。
那个老乡听着顾建业和余坤城的话,脸上顿时就笑成了一朵花,往日他在大集上摆摊,酱料是比较难卖的,毕竟这东西他们这儿很多人都会做,几乎一到夏天,家家户户都是必备的,也就城里人,偶尔会从他这买一点回去,不过通常都是散卖的,每次称一点,价格也压的低,往往一趟大集下来,能卖掉一坛子就不错了,更何况他这次要换的还是紧缺的布票,说实话,老汉一开始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三坛子的酱,连坛子一块送你们了,还有这小瓦罐的腌萝卜,里头还有酸豆角,也都给你们了。”老乡很豪爽,这瓦罐都不值钱,是村里的土窑烧的,家家户户都多的很,而且今天这么早就把东西都脱了手,他就能早早赶回村里,今天的活也不会拉下,又赚回了今天的工分,再多给顾建业他们一小坛子的酱菜,他也是舍得的。
顾建业也没和老乡客气,正好这趟来原本是打算看看外头有没有什么好看时髦的布料给家人带回去的,带了不少的布票出来,他拿出正正好的九尺布票递到老农的手里,那几坛子的西瓜酱就是他们的了,老乡还很热情地帮着顾建业一块把瓦罐搬回了卡车,然后乐呵呵地拿着布票赶紧朝县城里走去。
九尺布票,足够给孙女扯一身红色的新嫁衣,再给小孙子和老婆子都做一件新褂子,老汉哼着小曲儿离开,顾建业几人也没闲着,把卡车锁好后,继续在集市上淘东西。
这祁华县的大集可比涟洋县的大集热闹多了,今个儿赶集,顾安安还看到了一个现场杀羊卖羊肉的,围了老大一通人,那羊似乎是对方队上除了任务羊之外的集体养,卖了羊肉赚的钱,是打算给村里添置农具的,这也是合乎大集的规定的,而且那个队上卖羊不要肉票,只要钱,想要买羊肉的人就更加多了,后头想要挤得人还挤不进去。
要是在平时,顾建业肯定是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的,可是现在他们也没地方处理那些羊肉啊,天气越来越热了,买了羊肉也会臭掉,干脆就不买了。
剩下的时间,他们又收获了一块农家自制的土布,大红色的花一朵朵盛开,万紫千红的色调完全就是在挑战顾安安的审美极限,偏偏顾建业觉得这块布好看的很,而且农家用老机子纺的土布很厚实,顾建业想也不想就买了,准备拿回去让媳妇缝一个新被套,给自己最疼爱的闺女。
这一点,顾安安是丑拒的。
余坤城也有不少收获,他们家没女人,他一个大男人虽然家务活做的很溜,但是缝缝补补之类的事还是不太行的,往日里两人的衣物几乎都是摆脱苗翠花做的,要不就是请家附近那些闲着的大妈们,有偿帮着做衣服鞋子,今天赶集,有不少妇人带着自己纳的千层底来了,这玩意儿厚实耐穿,一个鞋底穿个几年都穿不烂,余坤城照着自己和儿子穿的鞋子的的大小买了还几双,打算把之后几年的鞋底都给买齐了。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糖蒜,蜂蜜......只要看得上眼的,顾建业和余坤城花起钱来丝毫不手软。
往日里人家都说陪女人逛街累,顾安安觉得陪她爸和余叔逛街也挺累的。
一行人来来回回往卡车上搬了好几趟的东西,最后一趟,顾建业把买来的一罐老乡掏的野蜂蜜搬回车上,整个集市已经逛得差不多了,顾建业和余坤城也打算收手了,他们这豪爽的出手方式可是引来了不少的目光了,现在在集市里,有那些监察员守着倒是不会有什么事,出了集市那就不一定了。
昨晚上的那两个小毛贼,不就是这样被引过来的吗。
不过顾建业和余坤城也不是很放在心上,他们买完东西就走人了,又不是接着在这祁华县逗留,即便招惹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也无所谓,在这自行车都没有普及的时代,那些人还能赶得上他们的四个轮子不成?
这也是顾建业和余坤城放开了手买买买的原因之一了。
正当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顾安安的眼睛被集市角落处的一个小摊位吸引了,说是小摊位,上头摆着的其实也就两件东西,一个是有些年头的梳妆盒,外头的金漆已经有些斑驳脱落,但是外头雕刻的缠枝花纹依旧栩栩如生。
梳妆盒是长方形的,盒身有些匾,木料的颜色深红偏黑,顾安安对这东西的了解不多,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木料的。但是对着那盒子,她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喜欢,或许女孩子不论年纪,都是喜欢这些精致的玩意儿的吧。
“大娘,这盒子多少钱。”
顾建业自然看出来了闺女对这个盒子的喜欢,显然和顾安安同样喜欢这个盒子的人还不少,好几个打扮地整洁漂亮的年轻姑娘站在这小摊子前,看着这个小盒子眼神就快黏在上头了。
“梳妆盒二十块钱,不二价。”老太太有些冷淡,看着那个梳妆盒的眼神,透着些许的不舍。
很矛盾,对方很喜欢这个盒子,但是似乎又有不得不将它卖出去的理由,出了一个这样高的价格,或许也是想要买这个盒子的人吓退,然后给自己一个不卖这个盒子的理由。
顾建业想到了为了大哥二哥娶媳妇,狠心当了自己嫁妆镯子的亲妈,当初她妈的心里或许也是这么不舍的吧?顾建业心里感慨,不过想着自己闺女对这个盒子的喜欢,还是忍不住夺爱的心。
“另一个东西多少钱。”顾建业挑了挑眉,看着放在梳妆盒边上的一把黄铜钥匙,看样子,那钥匙对着的正是梳妆盒上的锁,刚刚说价格的时候,那老太太可没说钥匙的价格。
“钥匙二十,一样不二价。”
老太太看了顾建业一眼,顿了顿说到。
“四十块钱,都抵得上一个半月的工资了。”饶是余坤城这样花钱大手大脚的男人也忍不住咂舌,这些钱,都足够让一个好的木匠师傅,用最好的木料打十个八个盒子出来了,这个老梳妆盒是有些年头了,不过这漆掉的,修修补补也得花不少时间。
这年头这种古董也不值什么钱,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温饱也是难事,谁还会想着买古董啊。
四十块钱的价格,实在是要的太高了。
这也是那些年轻姑娘看着盒子却不下手的原因,显然都是被这价格吓退了。
“要不就买个盒子吧,锁可以请老锁匠撬开。”余坤城在一旁提议道。
“盒子和锁是一块卖的。”老太太淡淡地来了一句,把余坤城刚刚想的好主意给枪毙了。
“爸爸,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出发了。”顾安安扯了扯爸爸的裤脚,现在的四十块钱可是相当于后世的大几千块呢,她还没败家到花这么多钱,买一个梳妆盒的地步,即便这个梳妆盒可能是个将来会值钱的古董,顾安安也不打算在自己还没有丝毫挣钱能力的时候,就这样毫无愧疚的花着家人辛辛苦苦挣来的钱。
顾建业刚刚还是犹豫的,毕竟这价格还是出乎他意料的高了,可是闺女一说不要了,他这心里顿时就不好受了。他这个当爸的努力工作,不就是要给孩子过好日子的吗,要是闺女喜欢一个梳妆盒他都买不起,那算什么好爸爸。
四十块钱,也就是一个月的工资和小半个月外快的事,顾建业觉得,偶尔给闺女奢侈一把,不是什么难事。
“买!”顾建业咬了咬牙,大不了就给闺女当嫁妆了,这盒子看上去还挺像以前有钱人家的小姐的陪嫁的,将来闺女传外孙女,外孙女传曾外孙女,没准还能变成一个传家宝呢。顾建业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顾安安还没说话呢,顾建业就利索地掏出了四十块钱,把钱递给那老太太的时候,顾建业的心还是颤抖的。
四十块钱啊,即便是他,那也是会肉痛的,幸好这趟出来带的钱不少,不然接下去的旅途,恐怕要紧巴巴的了。
老太太诧异了一下,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四十块钱,又深深看了眼摊位上的那个梳妆盒,眼底闪过一丝惆怅,终是狠了狠心,接过顾建业递过来的钱,弯腰把盒子和钥匙递给顾安安。
她看得出来,那个青年男人是给自己的闺女买的这个梳妆盒。
“小姑娘,以后这个梳妆盒就是你的了,你要好好保管她。”说罢,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铺位,将东西都小心放到自己的小背篓里,颤颤巍巍地背上背篓离开,由始至终,她的背都是挺的直直的。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老人家,顾安安看着手里的梳妆盒,如是想着。
不过更多的还是感动,她前几世到底是积了多少福,这辈子才会拥有这样疼爱她的家人啊。
☆、不要就是要
“原来你们女孩子还喜欢这些东西。”
萧从衍自然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宝贝胖丫头和家里那个女人放在一块相提并论的, 只是他仔细想了想,曾祖母活着的时候, 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精致的东西,即便已经上了年纪,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家里的佣人伺候她梳洗, 即便满头白发,依旧每天坐在梳妆台前, 从那几个精致的首饰盒里挑选和当天所穿的衣服配套的首饰。
翡翠、玛瑙、碧玺......曾祖母喜欢这些内敛华贵的首饰,不爱金银俗物,萧家是建国前就存在的豪富家族,虽然家里的大半资产都在那些抗争的岁月里支援了前线,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已经逝世的萧老夫人在钱财上很有一手, 私底下积攒的财富, 也足够萧家人潇潇洒洒几辈子的了。
当然, 这一切都隐藏的很好,在外界看来, 萧家的那些家产早在早些年都已经耗费一空了,就是有所剩余, 也应该不多了。
萧老夫人是个比较古板的人,她疼爱唯一的孙子,在曾孙辈里头,最疼爱的是嫡长孙萧从衍, 对于次孙萧从深,萧老夫人是很看不上眼的,对她来说,那就是个奸生子,生母沈荞出生好又如何,只是个自甘下贱的玩意儿,自古都有奔者为妾的说法,在老太太看来,在她名正言顺的孙媳妇怀孕的时候偷偷勾引了自己的孙子的女人,那就是个下贱的货色,搁旧时候,就是想当妾,都进不了他们萧家的大门,哪里能抬举她当正室。
反正在老太太还在世的时候,每次萧家人回老宅子过年,老太太都是不允许沈荞母子出现的,即便她宝贝的孙子怎么求她,老太太都没有送过这个口,甚至还因为这件事,老太太和自己亲手教养大的宝贝孙子萧敬宗置了气,临终的时候,自己的那些私产,只给萧敬宗留下了几样光能看,却不怎么值钱的,剩下的大头都留给了曾孙萧从衍,在她还没成年的时候,由儿子萧文忠暂时保管。
老太太虽然宠萧敬宗,但是她看的明白,自己要是把钱财都留给了孙子,将来保不齐都得交到那对她看不惯的母子手上,要是这样,她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横竖现在萧家的条件不错,子嗣也都不愁吃穿,干脆就绕过了孙子,将东西都留给了曾孙子。
当然,这一切萧敬宗并不知晓,他并不知道自家的家底有多厚,但是他是知道祖母身边还留着一些比较好的老首饰的,沈荞在他耳边吹了老长一段时间的耳旁风,就等着萧老太太蹬腿,光明正大的以孙媳妇的身份继承这笔财产。
可是直到老太太落了葬,他们都没瞧见那些个首饰,后来才知晓,老太太临终前说了,她的那些首饰是要留给家里的嫡系的,也就是难产去世的孙岚,既然孙岚死了,那就暂时封存着,等到什么时候萧从衍娶媳妇了,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沈荞被老太太临终前的这一手气的半死,这是本来萧家也没有刻意瞒着,几乎在他们知道老太太的遗嘱之后,全大院的人也差不多知晓了,当年的那些风流韵事又被搬了出来,沈荞被看了老长一段时间的笑话,心中更是恨萧从衍入骨。
不过也幸好,他们知晓的只有那些首饰,不然,萧从衍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萧老太太留给萧从衍的东西,都被萧文忠妥善保管着,除了他自己,以及老太太留下来的忠仆,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知晓,在萧从衍成年前,是碰不到那笔巨额的遗产的,不过这并不代表萧从衍就没钱啊。
萧文忠是个严肃刻板的爷爷,可萧老太太不是啊,除了对唯一的独子萧文忠严苛了些,对于孙子,曾孙子,萧老太太就是个无比慈祥的老太太,对于他们要多宠溺就有多宠溺,不然也不会把箫敬宗宠成这副德性。
相较之下,萧从衍又好了些,毕竟他一出生,还有萧文忠在一旁盯着,没有让这个孙子的性子,和儿子一样长歪,不过,老太太的娇宠对于萧从衍的性子也不是没影响的,虽然隐藏的好,但是他骨子里的霸道任性,却是早早就定了型了。
萧文忠每个月给孙子定好两块钱的零花钱,在军大院同阶层的小辈里并不算高,不过他们这样的孩子,吃穿都是不愁的,零花钱除了买点零嘴或是鞭炮,也没啥用处,萧文忠给的这些钱,足够萧从衍偶尔买点喜欢的东西,多的却是没有的了。
萧老太太不同,她是个阔绰的老太太,对于曾孙,她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给钱给钱给钱,几乎每次回老宅,萧从衍都能收获一笔丰厚的零花钱,这是萧文忠不知道的,在他不知不觉中,孙子已经成了一个隐形的土大款,偏偏他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这笔零花钱越攒越多,即便后来老太太去世了,他的小金库也早就满溢了,即便在成年之前拿不到属于自己的那笔遗产,光是那笔私房钱,就足够他潇潇洒洒几十年了。
“只要是女孩子就没有不喜欢这些的。”顾安安笃定的点了点头,看着怀里有些重量的首饰盒,以及串了条红绳挂在脖子上的钥匙,乐不可支。
想着身边的萧从衍将来也是要找媳妇的,顾安安干脆提早给他灌输了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小窍门,算是提早替对方将来的媳妇好好□□□□他。
“你别看我刚刚嘴上说着不要,其实爸爸给我买了这个首饰盒我心里可开心了,有时候女孩子就这样,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可想要了。”
顾安安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个五岁的孩子,把前辈子看小说,看电视积累的一些经验对着萧从衍侃侃而谈。
“女孩子很好哄的,只要在乎你,你就是路边摘一朵野花她也心里欢喜,不过你可不能因为对方这样就真的只送野花了,偶尔还是得来点小浪漫的,送脂膏,送首饰,送衣服,这些女孩子都喜欢,不过真正心里有你的姑娘,可能会有些心疼你的钱包,担心你给她买了这些东西,自己的日子会不会不太好过,要是你遇到了这样一个姑娘,不要怪她啰嗦,只能说能遇上她,那就是你的福气了。”
顾安安可能太开心了,说了一大通才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幸好,除了边上的萧从衍,也没人听见她这一段知心姐姐的情感课程。
“衍衍哥哥,这些都是我妈告诉我的,是不是真是这样啊。”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装做懵懂地弥补了一下刚刚自己那一大段话的失误。
萧从衍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这些日子住在顾家,每次顾叔给顾婶买了什么东西,顾婶都会抱怨一下顾叔乱花钱,但是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顾婶的心情总是会特别好,连带着他和向文向武几个闯祸了,顾婶都不会太发火。
他再成熟,现在也就是个还不满十岁的孩子,隐隐地将顾安安说的这一段话奉为真理。
等到若干年后,顾安安嗯嗯啊啊被某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哑着嗓子说着不要的时候,萧从衍丝毫不为所动。
安安当年可是说了,女孩子说着不要,其实心底里就是想要的,为此,他毫无愧疚的将白白软软的小丫头从里到外,吃的干干净净,让顾安安每次都想回到这一天,拍死多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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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同志——”
顾建业一行人逛完了大集,正准备上卡车离开,因为卡车的地盘有些高,几个男孩倒还好,顾安安是需要顾建业抱上卡车的,正当顾建业把闺女抱上去,也准备上去的时候,被匆匆赶来的公安给拦了下来。
“瞿同志。”顾建业认出了来人,正是昨天晚上留在招待所,给他做笔录的公安局的同志瞿向辉。
“还好我赶上了。”
瞿向辉摸了摸额头的汗,虽然喘着气,可是面上却喜气洋洋的,不知遇上了什么好事。在他后头,又跑来了几个公安局的同志,都是昨天晚上出现过的,看着顾建业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金饽饽,热切地恨不得把他吞下肚。
余坤城已经上了车,看到这动静赶忙下来,心中还有些紧张,难道是昨晚的事,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顾同志,你好你好,真是太感谢你了,对了,昨晚上制服歹徒的那位鸟同志呢。”瞿向辉稍稍控制了一下心中的惊喜,对着顾建业说到。
“就是,咱们还得赶紧谢谢鸟同志啊。”后头的几位公安同志也补充了一句。
“找鸟干啥,鸟还要睡美容觉呢。”翠花鸟有些不太开心地从车子里飞出来,它知道自己的魅力很大,只是这些迷弟就不能给鸟一点私鸟空间吗!
如果迷人是一种错,恐怕鸟已经罪不可恕了,翠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惆怅。
顾建业看着它这副德行,嘴角抽搐了一下,幸好那些公安同志不知道啊。
“顾同志,鸟同志,在这里,我要代表咱们g省的百姓,感谢你们啊。”瞿向辉和后头的公安,郑重地向两人鞠了一躬。
顾建业一行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还是瞿向辉解释了,他们才知道。
原来,昨天晚上的那两个小毛贼还不是一般的小毛贼,他们手上犯下的案子可不是一起两起的了,这两人没有固定的工作,终年在各个县城的招待所打转,盯得就是那些出手阔绰的住客,在被抓到之前,他们已经偷了许多地方,足迹遍布g省,不仅如此,除了偷窃财产,要是遇到住宿的客人带着孩子的,或是在路上见到没有大人看顾的孩子的,他们还会将孩子拐卖到那些深山老林,或是偏僻的乡下,卖给那些没有孩子的人家,谋取暴利。
除了他们,这个团伙还有其余五个人,在他们的招供下被一网打尽,在他们藏身的窝点,还找到了两个不足五岁的孩子,还没被他们脱手。
这可是祁华县在开国后查获的第一个大案,而且还没费丝毫吹灰之力,作为参与破案的瞿向辉等人,必定会被组织记上一大功,前途可期。
最主要的,抓获了这群团伙,就能顺藤摸瓜,将那些早年被拐卖的孩子寻回,送回亲人的身边。
这是天大的功德,怪不得瞿向辉等人这么激动了。
“我们本来想去招待所找你们,但是那里的同志说你们今天一早就退房了,不过他们说了,你们可能会来大集逛逛再离开,幸好我们来的还算及时。”
瞿向辉感慨了一句,他们从今天凌晨抓获那两个毛贼后,就在医院对两人进行突击审问,或许是因为瞎了眼,疼痛难忍的缘故,两人的意志力变得极其薄弱,不过即便这样,这次拷问还是花了他们好几个小时,再加上去其他匪徒藏身的地方抓人,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休息过,眼底带着青黑,胡子拉碴的,都没好好打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