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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娇妃在上 > 娇妃在上_分卷阅读_399
  百里樱和夏候照站在一旁,她看着百里象被围殴,眼底尽是浓浓的恨意和快意,最好将百里象打死才好。
  夏候照看了一眼百里樱,看到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微微一笑,觉得差不多了,他上前阻止。
  当然,他没有对那些打人打红了眼的矿奴们说,而是对一旁的黑衣说:“这位魔卫大人,你看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百里象若真的死在花城,恐怕对花城的影响不太好。”
  黑衣无奈地看着夏候照,“这位先生,恐怕不死人也不行了,这些人都是疯子,没有理智,我可不敢上前去阻止。”
  夏候照蹙起了眉头,真的犯了难。
  “花城当真如此嚣张吗?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要打死客人?”一声冷笑传来,众人回头一看,见来人有不少。
  为首的,便是北家。北家主北苍穹,北苍穹身边是北后。
  除了北家,还有别人。
  之前说话的,是一个紫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女,若是花青瞳看到那个少女一定就能认出,那个少女正是那个和百里家一起作伪证陷害她的蓝家小姐蓝诗语。
  除了蓝家,还有依附着北家的一些世家。
  在继北家一行之后,东洲金城家族等人,南后家族的人,东后家族的人,万象宫春夏冬三殿的人,以及西洲,北洲各地的人也陆续到了。
  众人都在围观百里象被殴打。
  当然,他们并看不清那几个被围殴的人是何人。
  “哼,花城果真不像话,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见被这么多人围观,那些围殴的人群还是不停,北苍穹的眼中顿时是闪过一道凶光,这花青瞳,嚣张的天怒人怨。
  “花青瞳,快滚出来拜见,我等前来,你竟然不来迎接,果然是无人教养,毫无礼仪可言。”北苍穹冷笑一声,大声怒吼,他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轰隆隆的传入花城深处。
  正在炼化锁天河的花青瞳听到了声音,却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
  花青瞳有秋殿的主持,还有魔卫们,她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炼化锁天河,才是首要。
  “不知贵客到来,花城有失远迎,请见谅。”一道不压于北苍穹的声音,同样轰隆隆地传了出来,秋殿主的身影,缓缓从城内走了出来。
  众人眸光一缩,居然是秋殿主,他竟然在此。
  北苍穹轻蔑一笑,“原来是秋殿主,花青瞳呢?她不敢出来见人了么?”
  秋殿主笑道:“十二另有要事,无暇出来,倒是北家主,不请自来,还要十二亲自出来相迎,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北苍穹冷笑一声,“娘娘在此,花青瞳身为小辈,前来拜见不是理应的事情吗?”
  秋殿主看了北后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笑,“哦?这位是北后娘娘?”
  “秋殿主不认识北后吗?当年,秋殿主也是见过北后的。”北苍穹冷声道。
  “对,是北后不假。”秋殿主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之色,看向北苍穹的目光越发冰冷,“北家主,真想不到,你北家居然胆子如此之大。”
  “秋殿主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花青瞳呢?再大的事,也不及前来拜见长辈重要吧?”北苍穹道。
  “的确是有比拜见北后更大的事,至于是什么事,北家主不久之后便明白了。”秋殿主道,
  秋殿主说完,看向春夏冬三殿来人,顿时笑了,“春殿主,夏殿主,冬殿主,没想到你们也来了。”秋殿主很是热情地说。
  春夏冬三殿的殿主走上前来,笑眯眯地看着秋殿主,“我们当然会来,怎么说秋十二丫头也是我们万象宫的人,我们岂能不来捧捧场面?”
  春殿主笑道。
  接着,金城东河为首的一行人,还有其他大陆的来客纷纷上前说话,北苍穹脸色冷酷,“既然花青瞳不出来,那敢问秋殿主,此事你不管吗?”
  北苍穹指向那伙围殴百里象的矿奴们,那些人的疯狂残暴,令人不能直视。
  “此事有什么可管吗?据本殿主所知,他们围殴的,乃是对十二丫头不敬的贼人,打死也是活该。”秋殿主笑眯眯道。
  北苍穹一噎,“那被围殴之人是何人?”
  秋殿主自然不知,一旁的夏候照道:“是百里家主。”
  东洲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竟是百里象。
  “哼,百里象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花青瞳如此放任属下行事,简直目无章法,将我们这些家族置于何地?如此行径,简直该群起而诛之!”
  北苍穹冷笑怒斥。
  秋殿主还不待说话,正在围殴百里象等人的矿奴们就抬起头来,百里象等人已经被揍的成了血人,矿奴们狂暴愤恨的腥红眼眸已经转向了北苍穹。
  饶是北苍穹,在对上那些矿奴们的眼睛时,也不禁心中一惊。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对身旁的背后说:“娘娘,这些恶人该杀,请娘娘出手,杀了他们。”
  北后闻言,幽冷的眸光一转,看向那伙矿奴们。
  秋殿主眸光一动,闪身阻拦,北后却是已经快如闪电的出手,杀向矿奴们。
  秋殿主和北后已经交起手来。
  秋殿主怒喝:“北苍穹,你好大胆子,你将北后当成什么了?为你战斗的工具吗?”
  北苍穹和北后皆是眸光一冷,北苍穹咬牙,“娘娘,若是花青瞳不出来,就请娘娘杀了盘垣。”
  北后闻言杀机顿起。
  其余围观之人,一个个的倒抽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北苍穹,他竟然要北后杀了秋殿主。
  这是要和花青瞳结死仇啊。
  花青瞳在落英山自然也听到北苍穹的话语,她心中怒极,但是却因为她的心神正逐渐与天地融为一体,那种天地为炉的感觉再次出现,因而她没有中断,而是让自己不断沉入。
  渐渐的,恐怖翻涌的天地之力,化作世间最恐怖的力量,将横亘在中央大陆的那条锁天河包裹。
  浓郁天地之力,就宛如翻滚的火焰,不断地炼化着那银色锁链,横亘在长空的锁天河,发出阵阵颤鸣,它,被撼动了。
  整个中央大陆的人都震惊望天。
  花城中的众人也不禁朝天上看去。
  正在与北后交手的秋殿主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那丫头,果然做到了。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天地之力不能炼化之物,花青瞳以自身为燃料,天地为炉炼化锁天河,终于,随着天地间一声嗡鸣传来,那横亘在中央大陆上空的锁天河,轰然消失,一道银光,宛如流星一样向下坠落,落进了花青瞳的怀中。
  那是一条银色的锁链。
  而与此同时,二十一道身影也宛如流星一般朝着下方砸来,其方向,正是花城所在。
  当下落中的君泽看到了那个正在跟秋殿主打斗的身影时,他冷酷无波的俊颜上浮现浓浓的震惊之色,从来没有一件事,让他如此震惊。
  然而震惊过后,就是疯狂的怒火和杀机!
  北家,竟然敢!
  与此同时,整个中央大陆的人都看着那消失的锁天河,和坠落而下的二十一道身影,他们心中的震骇,无法言喻。
  不是说,被锁天河困住,没个百八十年出不来吗?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402 倒插门的那种
  北苍穹仰着头,看着空中的景象,他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将眼睛瞪的滚圆,眼底一片骇然。
  这么快,被困在锁天河中的人就出来了?怎么会这么快?快的他毫无防备,快的他心神俱碎,骇的他恐惧欲死。
  那个身影是君泽,还有另一个,那是君湘。
  群泽和君湘的目光此刻都落在了北后的身上。
  北后丝毫没有察觉,依然与秋殿主缠斗着,君泽的身影快速俯冲而下,落入秋殿主和北后之间。
  “太子殿下,此事本殿主不管了。”秋殿主说完,就迅速后退,他要去看看花青瞳,那丫头炼化了锁天河,也不知有没有受伤。
  君泽幽深双眸凝视着对面的女子,她的容颜还是那么的年轻美丽,一如曾经。然而,她的双眼之中,却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慈爱,只是一片冰冷和杀机。
  “就算是一丝残念,你也不认识我了吗?”君泽深深的凝视着她,漆黑的眸深不见底,隐隐可见翻涌的无边浪涛。
  此刻,君湘也快速闪身而来,她站在君泽身后,美丽的容颜震惊而悲伤,“母后,您真的不认识我们了吗?我是湘儿,你的湘儿!”
  北后那冷峭的容颜幽冷如冰,她漆黑眸闪过一丝茫然,“湘……儿……”她呢喃出声,眼底里渐起波动,似有什么东西被唤醒。
  “娘娘!”
  一声冷喝突然打断一切,北后倏地转头看向北苍穹。北苍穹深吸一口气,双眼死死盯着北后,道:“他们是要害死泽儿和湘儿的坏人,娘娘,杀了他们,你就能见到泽儿和湘儿。”
  嘶!
  北苍穹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北苍穹,他是疯了么?他竟然要杀了君泽和君湘,还有,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北后难道认不出自己的子女来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后缓缓转头,幽冷的眸盯着君泽和君湘,君湘泪流满面,就连君泽,也不禁双眼赤红。
  他君泽冷心冷情,可儿时的记忆,却让他极为珍视,母亲的温柔慈爱,是他心灵深处的一片柔软,他重视母亲,对母亲的独占欲让他父皇都几度不满,然而母亲殒落后,却是对他说,希望她死后能够重回北家。
  纵然他百般不愿将母亲的遗体送回北家,可他还是不忍违背她最后的遗愿,可是,现在,他换来了什么?
  看着她的尸体被至亲的人用血脉操控,看着她明明已经死了,却依然被人控制来对付她的孩子。
  如果她在天有灵,亲眼看到她心中的北家人就是这样对待她的,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她又该情何以堪?
  君泽心中的杀机已经将他的理智淹没,他的愤怒,他的恨意,让他的双眼血红肆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君湘拭去脸上的泪水,她为自己的母亲而感到悲哀,这就是她的亲人,早知如此,他们宁愿违背母亲的遗愿,也不会把她的尸体送回北家安葬。
  她的双眼渐斩射出如刀的锋芒,她冷冷逼视着北苍穹,北苍穹脸色如霜,嘴唇哆嗦,可是,他知道,他没有退路了。
  不杀了君泽和君湘,要死的人,就是他北苍穹,以及整个北家。
  所以,哪怕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他也不能退,稍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春殿主身后的春一使北鸿岭,此刻的脸色也苍白如雪,他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他隐隐听父亲说过他们在计划一件大事,可是他不知道,这件大事竟然与北后有关。
  看君泽和君湘的愤怒,恐怕事情没有转寰的余地了。
  北鸿岭是春殿一使,他的优秀自然不用多说,短暂的震骇之后,他就回过了神,他甚至没有同北苍穹说一句话,转身就要飞快的离开此地,往北家而去报信。
  今日之后不论结果如何,他都要让北家做好万全的准备。
  然而,他刚离开的身影,却被一人拦住。
  是君泱。
  北鸿岭面色苍白如雪地盯着他,“二皇子殿下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