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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娇妃在上 > 娇妃在上_分卷阅读_403
  夏候照突然叹了口气,“不过你那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心性凉薄狠毒,跟你没什么区别。我觉得无趣的很,九星老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百里家,百里象,为了不让你死在别人手中,我只好先一步动手了!”
  “不,夏候照,你不能杀我,不能——”百里象怕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三十年前的一桩荒唐风流事,竟为今天的自己遭来了杀身之祸。
  “我已经说的够多了!”夏候照的神情淡漠起来,挥手间长刀落地,将百里象斩杀。
  与此同时,百里老祖的头颅,被九星老祖一拳轰碎。
  百里老祖至死都是不可置信,九星老祖明明被困在锁天河,可是为什么突然的锁天河就被人炼化了,里面的人竟然都出来了?
  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料啊。
  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求知真相了。
  花青瞳等人离开北家,一起去往了花城。
  “小丫头很不错嘛,这么短时间就给自己建了府。”君泱伸手去拍花青瞳的头,被君泽一把拍开,将花青瞳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君泱笑眯眯看向姬泓夜,“妹夫,你媳妇被别的男人占便宜了,你不吃醋?”
  姬泓夜默默看了君泱一眼,心道,那个占我媳妇便宜的人,是她亲大哥,亲的啊,他完全不敢忤逆大舅哥怎么办?
  花青瞳忙从君泽怀里钻出来,怒视君泱,“不许欺负洒窝。”
  君泱顿时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花青瞳,“果然女生外向啊,这就向着自己的男人了?”
  花青瞳面瘫脸顿时红透,双眼因为太过愤怒,看起来水汪汪的,实在是好欺负极了。君泱颇为享受的欣赏了一会儿,毫不犹豫的伸出爪子去捏她的面瘫脸。
  姬泓夜心中正甜蜜无比,一抬眼看到花青瞳被如此欺负,他登时不高兴了,不敢得罪大舅哥,可是二舅哥还不是好说的吗?
  他一闪身,挡住了君泱伸向花青瞳的魔爪,将媳妇拥进自己怀中,目不斜视的从君泱身边走过,离他十步远。
  君泱登时无语了,他看向面色阴沉似水的君泽,问:“我看起来很好惹?”
  “呵呵。”君泽冷笑了两声,迈步走开了。
  “君泽,你什么意思?”君泱怒了。
  “二哥,你安静,没发现他现在想揍人吗?”君湘一把拉住君泱,用下巴指了指君泽。
  “我会怕他吗?”君泱一脸不以为然。
  “二哥,你是不怕他,可是你想给他当出气筒吗?”君湘无语地看着他。
  君泱一愣,然后笑了,“当然不想了,我不招惹他,让他有气没出撒,憋死他。”
  君湘抚额,实在有些无语。
  他们身后,北鸿娇已经完全没有了被抓回去给人当宠物的忧桑,此刻她兴奋的左看看右看看,觉得道路两旁长满的青草和大树也各外的有吸引力。
  她从来没有出过北家的门,从小就是被北家当做工具一样培养,教育她如何吸引男人,哪像现在,可以看到以往不一样的东西,这是自由的气息啊。
  可是,一看见走在前面那个恐怖的男人背影,她心中的热情顿时就化作了满腔忧愁。
  这辈子,她还能实现到处游历的梦想吗?
  一行人很快的回到了花城,因为花青瞳炼化了锁天河,北家一系势力的覆灭,中央大陆的格局再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东洲,因为百里家老祖的殒落,和百里象的死亡,百里家的实力大减,百里家被瓜分,野心勃勃的百里家,就这样彻底的消失在东洲的土地上。
  原先依附于百里家的那些城主和家主们,此时已然人心惶惶,后悔不迭。
  他们当时可是看清,那锁天河,是落在花城的,那炼化了锁天河之人,不用想也是花青瞳。
  这样的人物,他们从前是猪油蒙了心了才敢得罪。
  于是,花青瞳回到花城后,碧云和姜凡便捧来许多精贵的礼盒。
  “这是?”花青瞳惊讶地看着他们。
  姜凡笑道,“公主,花城此时不同以往,这些礼物,都是各个家族和城主们送来的。”
  花青瞳闻言,眼睛一亮,心中暗自喜悦,花城,终于在中央大陆立住脚跟了。
  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眸,君泽温和的拍拍她的头,“傻妹妹,区区花城,有什么好高兴的,回头哥哥寻一处宝地送给你。”
  君湘却是道:“大皇兄,北家就是一处宝地。”
  君泽略一思索,看向花青瞳,“漓儿可嫌弃那儿?”
  花青瞳呆呆地看着他们,又呆呆的摇头。
  “不嫌弃?那很好,那儿的确是一处难寻的宝地,要不那儿就改做太女府吧。”君泽说道。
  太女府?
  君泽这是什么意思?
  秋殿一行人刚过来,正好听到君泽这句话,他是要让十二成为太女吗,一个太子,一个太女,这君泽是怎么想的?
  看着君泽一副就这样决定了的霸道神情,花青瞳面瘫着脸,乖巧点头。
  早在君泽强行让她穿所谓女孩子才穿的衣服后,那种霸道的行为,她早就认识到了,他说的话,她点头就行了,没有拒绝的权力。
  接下来的几天,花城一片欢闹的气氛中,邻城的颜晨之也来凑热闹,花青瞳将自己参悟的阵之传承,烙印在一块玉玦中,交给了颜晨之。
  “奇怪,这几天都不怎么常见到哥哥和白姑娘。还那几个小家伙们都安静了不少。”酒窝被那个奇怪的白头发人引走了,她一个人闲了下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于是,花青瞳循着连心佩的感应,寻了过去。
  没想到,在经过一片花丛时,她就遇到了一伙小家伙们,一伙小家伙们安静的爬在花丛里,君踏天也混在其中。
  她的到来,立即引起了一伙小家伙们的注意,君踏天,三只小猫,塗一竺,还有哞哞和两只小鹿,甚至小毛驴也爬在一旁,光头大汉罕见的没有在。
  看到她了,几个小家伙竟然诡异的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动作整齐划一的对她做了一个‘嘘’的禁声手势。
  花青瞳眨了眨眼睛,也跟着坐在了花丛后,跟着一伙小家伙等待未知的事物。
  她完全没有发现,自从她坐下后,君踏天小男人眼中闪过浓浓的纠结之色。
  他们是在偷窥啊,娘亲瞳瞳居然也来……这要是娘亲瞳瞳生气了怎么办?
  花青瞳心中好奇极了,她很想知道,小家伙等在这儿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终于,两道身影从小路那边走了过来,花青瞳一看,居然是厄洛和阿蓝。
  阿蓝羞哒哒的,被厄洛牵着手走进了一簇花丛中,两人在花丛里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天,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抱在一起亲上了。
  花青瞳的脸先是一红,然后就黑了,她凶狠地瞪着自己周围爬成一排排的小家伙,牙齿磨的咯咯作响。
  君踏天听着花青瞳磨牙的声音,整个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但是,厄珞和阿蓝刚亲上没多久,另一边的花丛里,又走来两道身影。
  花青瞳倏地瞪大了眼睛,因为,那两人居然是她哥哥和白凤铃。
  两个人手牵着手,笑容柔和,双双在花丛里坐了下来,也说了一会儿话,没多久,也抱在一起亲上了。
  亲、亲上了!
  哥哥和……白姑娘!
  花青瞳盯着那边看,她觉得这一对比刚才那对更劲爆。
  她看的太认真了,忘了身边还有一群小家伙们,但也许就是因为她看的太认真了,目光太炽热了,先是厄珞和阿蓝齐齐朝着这边警觉的看来,然后就是花紫宸和白凤铃也朝着这边看来。
  四身影闪电般朝着这边涌来,看到花丛里一伙偷窥的身影时,四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非常诡异的神色,尴尬的无与伦比。
  尤其是看到花青瞳和一伙小家伙们那亮晶晶的眼神时,那两对的脸色精彩的简直无法形容。
  花青瞳尴尬极了,小家伙也就算了,可她竟然看太认真了。没办法,她心里太惊讶了啊,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偷偷躲在花丛里玩亲亲,还好巧不巧的都选了同一个花丛里。
  也亏得那花丛太密,两对都里面,居然都没有发现彼此,难不成是他们都亲的太投入了?
  阿简直羞愤欲死,白凤铃也是一脸的尴尬,厄珞最初的尴尬后,后来就理直气壮起来,他凶巴巴的瞪了花青瞳一眼,“臭丫头你崽子都有几个了,还不许我们讨媳妇啊?”
  阿蓝和白凤铃顿时都满红通红。
  花紫宸觉得厄珞说的有点道理。
  花青瞳无辜的眨眨眼睛,面瘫着脸说:“我哪里不许你们讨媳妇了?我巴不得阿蓝找个好归宿,哥哥快点娶嫂子呢。我只是过来找小家伙们,正好就看到了而已……”
  阿蓝身影一晃,化作了原形,狼狈的跑走了,速度快的跟一阵风似的。
  花青瞳忧心的看着阿蓝,“阿蓝胆子太大了……”也不怕被吃掉。
  厄珞的脸黑如锅底,恶狠狠的瞪了花青瞳一眼,转身去追阿蓝了,三只小猫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小身一扭一扭的跑到了花青瞳跟前,三只整齐的扬起头看着花青瞳,“瞳瞳,你的哥哥和我们的哥哥,都要给我们找嫂子,所以才亲亲吗?”
  花青瞳眼睛眼眸亮晶晶,“是的呀,以后我们都有嫂子了。”
  “花青瞳,你够了。”白凤铃恼羞成怒,整个人都红通通的。
  太丢人了,真是太丢人了,幽会被围观,以后还怎么见人?
  花紫宸却是默默发笑,这下好了,他和凤铃的关系马上就众人皆知,成婚还远吗?
  几只小家伙都懵懂又开心地看着他们,哞哞和小三还露出羞羞的表情,哞哞更是问:“哞,找嫂子都要亲亲吗?”
  “花青瞳,管好他们!”白凤铃双眼喷火,凶巴巴的瞪了花青瞳一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仓惶。
  花紫宸也丢下一句话,“瞳瞳,管管小家伙们。”然后就去追白凤铃了。
  花青瞳面瘫着脸看他们离开的身影,轻轻叹息:“唉,哥哥有了白姑娘,就不疼我了。”
  花紫宸离开的脚步错乱了一拍。
  叹息完,花青瞳转身眼神凶狠的瞪向一伙小家伙们。
  大概是她的眼神真的太凶了,最开始的时候小猫们和哞哞还想撒娇,但是渐渐的,几个小家伙们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个的,都心虚气短的垂下了头。
  “排好队,都跟我回去!”花青瞳凶巴巴的又说了一句,几个小家伙就高低参差不齐的排好队,跟在她屁股后头往回走。
  偷窥人亲亲,而且还那么上劲儿有经验,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回到了府中,花青瞳看着又想扑上来撒娇的三只小猫,她怒斥一声:“站好!”
  三只小家伙小身子一顿,委委屈屈地又站好了。
  塗一竺小姑娘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小嘴了瘪,委屈地走上前来,“瞳瞳美人儿……”
  “安静,不许说话和撒娇!”花青瞳再度怒斥一声。
  心虚的塗一竺小姑娘委屈无比的站了回去。
  花青瞳严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一伙小家伙们,尤其那小毛驴还是以原形的形态,画面颇有喜感。
  花青瞳重重的冷哼一声,面瘫着脸问:“谁带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