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福泽说道:“这位公子,我不是您的儿子,您这么年轻,肯定没有我这么大的儿子,你认错人了吧。”
然后,他又认真对安宁郡主道:“您也认错人了,我家很远,在怀远县,是近日才到京中的,真的。”
所以啊,京中的这两位肯这不是他的爹娘,这个眼神好凶好凶的,哪里像看儿子,明明就是看仇人啊。
安宁郡主听到这话,眼中的恨意少了些,似是信了,又问:“你奶奶在哪?”
福泽往魏嬷嬷的方向看去。
魏嬷嬷低声对香芸道:“小姐你先扶着,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将崔荣华靠在香芸身上,她走了出来,“老奴拜见安宁郡主。”
安宁郡主:“抬起头来。”
魏嬷嬷慢慢抬头。
安宁郡主没认出魏嬷嬷,不过,安宁郡主身边的嬷嬷却是将魏嬷嬷认了出来:“魏姑姑,是您!”魏嬷嬷当年是老太妃身边的奴才,算是心腹,入宫十年以上的应该都认得她。
魏嬷嬷惊讶道:“你是……”
那嬷嬷道:“我姓花,在老太妃身边呆会一段时间,魏姑姑当年还帮过我,您还记得吗,当年我摔碎了一个青花瓷瓶,差一点……”
魏嬷嬷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安宁郡主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你原是宫中的老嬷嬷?这孩子哪来的,说,是任新平的儿子吗?”
魏嬷嬷摇头道:“不是。”绝对不是!
安宁郡主:“我不信!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是跟任新平串通一气撒谎!本来,将这个老东西抓起来审问,我要让你知道骗我的下场!”
福泽听到这话,急了,“不许欺负我奶奶。”
安宁郡主根本就不管他,“将这老奴抓起来审问。”花嬷嬷求情,“郡主,咱们再问问,兴许她说的是真的……”
安宁郡主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你没听到吗,这个老奴才帮着任新平瞒我。”
侍卫无奈,只能去抓人。
福泽见了,想去拦侍卫,可自己这般小,只到人家腰间,于是他的眼睛盯上了安宁郡主,他扑过去,摇道:“你放开我奶奶!”
安宁郡主冷笑一声:“将这小子一块抓起来。”
福泽一口咬在安宁郡主的腿上,根本就不撒口,你不放我奶奶,我就咬断你这条腿!
安宁郡主伸手就打,又用脚踹。
福泽还是不撒口,安宁郡主痛得直吸气,“你们死人啊,快过来将这小子弄走!弄死他!”
四个侍卫听到这话,松开了魏嬷嬷,立刻朝福泽走去。
福泽看到他们没抓魏嬷嬷了,便松了口,撒开腿就往魏嬷嬷那跑去,没想到,才跑两步,就被侍卫提了起来。
安宁郡主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腿:“将他抓起来,打断他的腿!”
“不要,郡主,他是夏玉郎的儿子!”魏嬷嬷急得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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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可以写到世子将荣华带回府……
124 我们定亲了
这事还是说了出来。
魏嬷嬷本不愿将这事说出来的,可眼前的形势由不得她。希望,安宁郡主对夏玉郎还存有一丝感情,这样,兴许可以饶过福泽。
若是崔二姑娘好好的,自然是护得住福泽,可现在,福泽的身边除了她只有香芸,对上安宁郡主,只有吃亏的份。
魏嬷嬷的声音不小,因为只有这样,安宁郡主才能听到,与此同时,周围的人也听到了,忍不住看向安宁郡主这一行人。
魏嬷嬷的声音不小,不光周围的人听到了,原本昏迷不醒的崔荣华也被这声音是惊醒了。
这是哪?
她睁开眼睛,脸上又痛又痒,“香芸?”她轻轻唤了一声。
香芸不可置信,“小姐,您醒了?”香芸激动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小姐,您可算醒了,您这是怎么了,吓死奴婢了。”
“这是哪?”崔荣华的声音极为是虚弱。
香芸道:“小姐,这里是相国寺,听说里有个刑大夫,能冶百病,奴婢才将小姐带过来的,可惜,那大夫被接到皇宫去了……”
崔荣华伸手想摸摸看自己的脸到底怎么样了,香芸一把抓住她,“小姐,不能碰。”
崔荣华放下手,问:“怎么没回府?我病了,祖母跟二婶不至于不给我请大夫吧。”
香芸听到这话,眼圈就红了,“回过府,可守门的小厮不让进,小姐的病来得又快又急,奴婢怕耽误时间,就带着小姐去了医馆,可大夫说会留疤……”
崔荣华问:“然后呢?”
香芸道:“大夫说,那,就那位,说相国寺来了一位医圣刑大夫,所以奴婢就带着小姐您来了,可,唉,可晚了一步……”
崔荣华明白了,又问那边:“那又是怎么回事?”指的正是魏嬷嬷的方向。
香芸道:“奴婢也不知,我们本来走得好好的,安宁郡主突然冲了过来,就盯上了福泽,还说福泽是什么任什么的儿子……”
崔荣华头有点疼,刚才她明明听到魏嬷嬷说福泽是夏玉郎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