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贝拉的兽人转过身,正式看着他们。
对方是一名长着长角的美艳兽人,像是羚羊之类。
而且也是个混血儿,灰色的短曲发,与气质不符的简约斯文长裙,美丽得就像她知道的狐族一样,不对,美丽得把狐族完全比下去。
可是爱玛不知为何却感到害怕。
「真是可爱的孩子,大人为什么会带着她?」突然,贝拉看向她点头微笑。
她在心底挣扎一会,最终还是羞怯的点头回礼。
珀亚不解的看着贝拉,不明白她的意思。
「可爱的孩子,过来坐吧。」
女兽人拍着身边高椅的位置,目光却锐利的与珀亚对视。
身后的鹿兽人放下刚调好的酒在贝拉的旁边。
「她只是个旁观者,完全不重要。」
爱玛感到柏纳移步贴近她的身边,珀亚转头冷淡的瞪着她。
“碍事的家伙”黑兔用眼神明确表示这个意思。
爱玛不可否认的伤心低头。
「你知道上了年纪…记忆就会有错。」贝拉慢吞吞的说,却让珀亚改口。
「爱玛你不想喝一杯吗。」
不不不,她完全不想喝。
这是爱玛的第一个反应,然后她才想原来他还是知道自己的名字呀…
真的要过去吗,他们的气氛很恐怖…
没办法,谁让自己要跟过来。
慢慢的、可怜的看了珀亚一眼,她自柏纳身边离开,坐到贝拉指定的位置,紧张的低头看着面前的黄色酒精也绝不看着身边的兽人。
她感到身后的头发被贝拉触摸着。
柏纳上前一步,与珀亚并排。
「你叫什么名字?」
爱玛感到女兽人在嗅她的味道,她僵直了身,小声的回答。
「爱玛?真是个好名字。」贝拉离开她的身边转头看着珀亚。
「那东西对你毫无用处,反而…」
贝拉没有说完,却扬起了手,不知从那里来的强壮兽人拿出一个木盒,贝拉打开它,里面躺着一枚陈旧的别针,爱玛留意到它的外形像是人类的侧面,上面有着金属的锈渍与…暗红的血渍?
她为自己的猜测而不安。
「这个你可以拿走,旧世界的东西在这里没有太多价值。」
「当然,金额你绝对能付担。」
无视珀亚的脸色,贝拉嘲讽的笑说。
「另外一样呢?」
伸手握着那别针,手中的冰冷提醒着他。
「别太过份,幼儿。」贝拉伸手理顺爱玛的及肩黑发,如抚摸动物般的动作让爱玛又一整个惊恐。「那东西你要也没有。」
「不过如果你把爱玛留下,你要的东西也可以得到。」
「她不是我的人,我没权利支配她。」珀亚不明白她问题的意思,不过他还是直接否定与爱玛的同伴关系,虽然交涉可能因此变麻烦,可是他也没想过顺利的得到那东西。
「真是可惜。」
明亮的烛光忽然全部熄灭,四方充斥着杂乱的脚步声,爱玛借着街外的阳光隐约分辨兔子那双长耳。
手被贝拉抓紧。
与贝拉相距极近的爱玛听到女人轻轻的低笑,像是看到不懂礼仪的小孩将要受罚一样。
「你要与宫廷为敌吗?」
即使在这种环境,珀亚的声音依旧一贯平淡。爱玛可以想象到黑兔先生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很抱歉,这次与执政官大人为敌的不是本人,这次只是对方的见面礼。」
打斗破碎的声音瞬间传遍店中,她只看到柏纳护着免子,兽人不断在他们身边围堵,痛击后的呼叫声传出,柏纳不断还击打倒,可是也只是现在,他会累,爰玛看着那人海战术,想着只是迟早的事。
「你很卑鄙。」她转头,不高兴的直视贝拉黄色的眼睛。
「请不要这样说,看。」贝拉摸着爱玛的脸颊,被女孩避开。
「可别忘记这里曾是叛党的聚集地,他们的手段比你想的要多。」
向贝拉指着方向看,被兽人们迫至墙身的柏纳他们,身后的画布掉落,现出一个深色的…她想那应该是像密洞般的地方。
为什么…
「那通道正常是往我们预备的黑房,可是通道互相连接,连我也不知道其他全部的出口通往那里。」
「所以你还是乖乖的…」贝拉想抱住女孩的时候,一直沉默看着的爱玛忽然向那群兽人跑去。
「别想走!」
「珀亚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