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海豚王透露危机
时至今日, 艾苏洁上辈子结交的智慧动物朋友终于有出生的，其中一位是今冬刚出壳的帝企鹅吉丽黛丝。她选科西岛替余娅取环，除了这儿相对安全, 还有顺路探望小鹅的因素, 结果意外从小鹅翅下获得海豚王给她的记忆球、错，从用途分类应该叫“传讯球”。
前度末世她没和海豚打过交道, 海豚智商高，早早开智, 远离了曾经亲近的人类。
海豚王说自己前生和吉丽黛丝是朋友, 知道小鹅有位人类好友, 今生祂估着吉丽黛丝的出生时间找来，获知某位人类已出现，便留下传讯球。
艾苏洁欣喜不已, 她前世交的动物朋友都是比她等级低的，动物世界强者为尊，莫说比她强的，平级的都互相敬而远之。从传讯球可感应出海豚王功力在她之上, 前生肯定也比她高，竟主动示好，太激动啦！虽然与海豚交好后, 无名族也没能耐藏身海里，但多个朋友多条路，或许可以在海豚引领下往无人岛屿安几个临时栖身处，狡兔三窟嘛。
这么想着, 她挖空心思泡制图像回信，将海豚的嘴形安在自己脸上，无耻表达比海洋更深情的敬仰之心、求会晤的殷切之心……
在她泡制过程中鹅麻麻回来了，鹅粑粑肚大，吃完艾苏洁敬供的又吃爱妻喂的，两只企鹅嘴对嘴身靠身，吉丽黛丝得以从粑粑的厚毛中探出小半个身子，短翅乱扑。
艾苏洁怕小家伙弄坏海豚王的传讯球，赶紧往自己的脑袋里收，不期擦过她正在泡制的球体。
一个宛如歌唱的拟人声响起：“people？i am dolphins' king。”又换成科西岛的土语重复了一遍：“人？我是海豚王。”
卧糟，这是以传讯球为中介直接对话，功力比自己高不是一星半点！奇怪的是，海豚王怎么不直接使用无障碍精神力交流？
她试探着用精神力自我介绍，使用的是前生隐居后的化名p（自嘲是个屁，又正好是英文“人”的第一个字母）。然后肉麻吹捧海豚王的声音无比美妙，拟人声倍而标准。
海豚王道：“我前生今世都曾在人类的海洋馆表演，听多了人声。上辈子九死一生返回大海，这辈子很幸运，一位饲养员将我们放归海洋。他留了口信，托我转呈人类。普通人类知情后会被重生者联盟灭杀，你能使用精神力，可以听这个口信。”
艾苏洁心一紧，她对“秘密”很有兴趣，但对传信没兴趣，知道了就要肩负起传达给全人类的责任，能不能拒绝？
没等她打定主意，海豚王继续道：“他留的是录音，传送不便，我发个记忆球给你。”
记忆球说到就到，是一个带着科西岛腔调讲e语的男声，自述某日突然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他认为是上帝的昭示，决定将这段记忆录下来，由海豚带向大海。他身为饲养员私放海豚违法，不想坐牢，逃了，别想抓到他！
接下来是“另一个人的记忆”——记忆君是修行者，隶属superman阵营。他声称在s庇护下的民众生活安宁，而s自食其力，不向民众征税也不征劳役，并且不直接管理民众，由民众自治。s仅仅提供庇护，使民众免遭来自凶猛动植物的侵袭。普通人想成为修行者，需要经过s测试，合格的，s会提供修行资源。
记忆君控诉与superman对立的 eraze，说异能者是魔修，魔鬼一般的存在，其治下民众痛苦不堪，尤其是没有修行潜质的普通人，形同奴隶。s应民众的呼声向e宣战，节节胜利，被e奴役的民众纷纷投奔s。忽一日发生毁天灭地的大爆炸，s怀疑是魔修眼见他们的末日来临，拖整个世界为之陪葬。
这家伙很会讲故事，不愧是娱乐场所的工作人员。他挑了几个e治下民众生活的悲惨事例，对应s救民于倒悬的英雄事迹、受欢迎的趣味小事，蛮有煽动力。
艾苏洁暗翻白眼，无非从“超人”角度讲述前度末世。不过人类基地的糟糕情形倒也没夸张，但s圈养的人类“幸福生活”她也从没看到过。
或许记忆君描述的是她隐居后发生的事？但此前长达十八年，s和普通丧尸都是以人类为食物，某特级s对此一字没提！仅从这点，录音的可信度就要打问号。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丧尸不能自行繁衍，s不怀柔怎么拢住人？人类相当于他们的幼生期，予以保护也是应该的，丧尸又不是必须吃人肉才能晋升。
至于对申请修行的普通人进行“测试”，大概是看对方有没有异能。如果有，那就提供资源，修到三级，丧尸化了也是三级，有一定的神智；修到五级，摇身一变便是“超人”。如此一来，就不必从丧尸中进化出智慧丧尸，从而减少与万物的冲突，普通丧尸进化到有神智要吞吃大量食物。
忽地她心一跳，会不会根本不存在“记忆君”，而是superman搞的新花招，海豚王站在s那边？
于是她做出毕恭毕敬的架势：“感谢王的告之，请问需要我做什么？”
海豚王道：“我只是将他的口信转呈。上辈子，这位饲养员吃了海洋馆许多海洋生物，海豚中只有我侥幸生还大海。但那时他丧尸化了，只有吞食的本能，今生他又于我们有恩，交托的事就帮他办到吧。只是我们在海上，刚开始我也没有转信的能力。环境变化后，渔民又不出海了。我曾将他的口信转发到一个海边的人类基地，两天后那个基地被重生者联盟摧毁。你的异能等级高，是人类，什么人适合知道此事，你比我有数，你看着办吧。”
艾苏洁暗暗松了口气，表示会认真考虑，然后禀告自己已经融入大自然脱离人类，痛斥联盟也好s也罢，其行径都是等同与万物为敌，而她只想平静地生活在大自然中。
为抬高自己的地位，她还声称得过幻神诺迪尔的教导。
海豚王不认识幻神，但听说过，颇感兴趣地与她聊了一会。末几透露祂从海神处获知，重生者联盟将在今夏过后，命所有幸存人类进入zf基地，违者灭杀。
艾苏洁心微沉，却也不意外，这是迟早的事。从今夏开始，丧尸晋升速度反超人类，但要达到能与联盟抗衡还有一个时间差，所以联盟将时间定在“今夏过后”灭杀基地外的人，以断绝s的新血来源。而在下手前，联盟要最大限度地利用民间力量战丧尸，但大家肩膀上长的都是脑袋，民间力量、s都不是傻子，可预见这场生死之争有多血腥。
md高高在上的神就这样袖手旁观？可恶！好吧，神们没义务插手低等生命之争，诺迪尔说过除非危及到空间存在、万物存亡……卧糟，这个度是由神把握，不会一插手就真的搞种族灭杀吧？在神的眼里，s、e、普通人，统统属“人类”。
怎么办？艾苏洁脑瓜高速运转，试探道：“难怪前度末世e会败给s。这次不论谁胜都是惨胜，所有生灵都会被大战波及。王对早年的生活还有印象？那时万物被人类奴役，海洋被人类污染，多少海洋生物灭种。大战下来，情况恐怕比以前更糟。”
海豚王的精神波微起波澜：“我对那时的事没有清晰记忆，听海神说过。现在海洋中也有人类留下的大量非自然垃圾，给我们带来伤害。”
艾苏洁叹道：“是啊，陆地海洋都被污染的面目全非。其实这种疯子在人类中只占极少数，诸如联盟中走极端的特级e，超人中的特级s，他们的数量与人类总数相比微乎其微，却将所有人类裹携，令人类被迫成为万物之敌。不是不想反抗，实在是力量太弱。正如王所看到的，普通人刚知情就被联盟灭了，连不知情、仅仅和知情者在一个基地的都被一并杀害。古往今来皆如此，这样下去有理智的必定越来越少，疯子越来越多。”
海豚王的精神波再起波澜，艾苏洁心微紧，生恐祂生出“灭了人类万事大吉”的念头，干脆自己说出来：“幻神曾言这样下去，索性将人类全灭掉。但这么做管用吗？如今灵长类正在进化为人类，就算把他们也灭了，还会有其它种族的疯子。像已经出现的鸽羽龙，比人类还疯狂，现在人类在扼制它们。人类有句名言‘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惟有人类不灭，并且不是疯子占统治地位，地球才不会再次遭遇毁灭性的灾难。”
海豚王认为有道理，表示要去向海神进言，然后不再出声，显然走了。
艾苏洁默默眺望天际，并不敢将希望寄托于神，努力一下罢了。
上辈子，尚是幻仙的诺迪尔曾言：“我们怎么可能管你们人类的事？人类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种族不同，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宰什么‘恶人’更不可能，有‘恶人’还有‘恶兽’呢，今天看谁不对眼宰了，明天看谁不对眼又宰了，宰来宰去，地球丧失生机活力，迟早变成死星。”
这时马洛的脑波呼唤传来：【冰屋搞好了！】
艾苏洁应了声，慢吞吞回返，似乎到了必须知会洛小弟的地步，但怎么说？神什么的，马洛是无神论者！喳，s、e肯定都收到神的警告，不敢太过份吧？
第194章 没有救世主靠自己
马洛跟怀特学过几手, 可混充冰雕师。因十三级以上的异能者会飞，他为避免被zf的特级e察觉，没有砌冰屋, 而是选了一座长相标志的结实冰峰, 小心地用电能转热能掏出一个约摸五平米的洞，整的蛮精巧, 耗时大半个小时。
如果呆在储物空间的不是余娅，他不敢磨蹭这么久, 但余娅是聋哑人, 对封闭型小空间的忍耐力比正常人强。
艾苏洁接讯后飞掠而至, 看到小雪橇已经摆放在冰洞中，还打好了隔寒符。于是将余娅拎出来搁在雪橇上，又拿出装好了无烟碳的小火炉, 示意马洛煮奶茶。
马洛想去和帝企鹅们玩，接过奶茶壶，眨眼用异能整的热气腾腾，然后塞给余娅, 劈手拖了队长姐姐便朝外跑。
艾苏洁让马洛煮茶是想静一会，想想怎么说紧要事，被拖出来, 眉头都打结。
马洛顾不上回应热情的帝企鹅们了，悄发脑波传讯：【怎么了？】
艾苏洁犹豫，自己有前世记忆这件事，她仍不想透露, 危险太大，马洛只有七级，这种秘密还是别知道为好。
于是她拿曾经谈过的话题说事：【我担心zf迟早宣布基地外的人是敌人。】
马洛气愤：【迟早！入基地的门坎那么高，摆明是要淘汰弱者。zf为了给自己蒙上一块遮羞布，也会宣布基地外的人是敌人。借口很好找，现在就可以宣布基地接受所有人，命令小百姓穿越极寒赴基地，不去的便是‘人类叛徒’。哼，除了七级往上的异能者，其他人肯定冻死在路上。】
艾苏洁没吱声，联盟安排的时间是今夏过后，那时路上风险没现在这么大，但对普通人和低级异能者来说，依然等同死路，大部分人肯定会死在路上。人的特点是在“立即送死”和“暂时活着”之间，铁定选后者。对zf的搜杀，普通人和低级异能者无非设法藏严实些。哼，等级高的异能者也不一定愿意去基地，他们会担心：就算我们只管自己，不顾家人和亲友的死活，一旦入了基地，强中更有强中手，成为弱者，将来能有好下场？
这么一想她镇定下来，缓声道：【零散在外的人太多，有些距离zf基地遥远，甚至没有收音机，就算他们愿意拼命，也不知道消息。】
马洛冷笑：【不是‘有些’，是‘很多’，自由民占大多数！你可不要想着去充当信使兼保镖，我们能护送多少人入基地？再说，放弃自由入基地又有什么好？不提被奴役，你只看一下科西岛，挂个zf基地的名，条件连民间基地都不如。】
艾苏洁叹气：【是啊，看着有电，实际居住条件还比不上青云居。】
马洛冷笑道：【那不就结了？zf的敌人太多了，进化植物不提，进化动物中除了少量驯养的，其它都是事实上的敌人，不入基地的人类只是其中之一。你瞧着，他们也就是不管基地外的人，出动部队剿灭不可能，太零散，不值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
这观点是艾苏洁曾经讲过的，但现在没这么乐观，因为普通人和低级异能者可以给s提供后代，肯定会排在联盟的灭杀榜单之首。所以她老早就做了最坏打算：别无选择时，带无名族进诸如科西岛这种不入流的基地。
但，再怎么不入流的基地，进去后危险也很大，谁知几时撞上等级比她高的特级e？还有异能检测机，她现在的等级能蒙混，问题是科技也在发展，迟早混不过去。
一时她觉得重生者联盟比“超人”还可恨，至少s要拢络普通人和低级异能者，互利互惠之下，没准s真的会提供相对自由安全的生存环境。这样可以持续繁衍，然后他们像修真文中写的那样“收徒”，给点实惠玩点欺骗，总会有自愿走那条晋升之路的人。
越想越头疼，她这个特级e，包括过了七级的马洛、林青阳，是s的绝对天敌，就算想改弦易辙和s谈合作也没可能，s不会允许五级以上的异能者存在。
她再次升起对神们的不满，s、e之争一旦白热化，天晓得几时失控，搞到“危及空间存在、拖万物陪葬”，妄八神们会灭杀人类。而只要没走到那一步，神们不管！
马拉个巴子，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靠自己！于是她沉声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回家和阳哥、怀特老师合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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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四人组小会召开，艾苏洁仍没说太多，只道出自己最大的担心：“zf肯定有等级比我高的异能者，他们有没有可能将人类单独从大自然中搜出来？”
马、林一惊，怀特倒是淡定，笑道：“我考虑过这个问题。人类身体的结构是碳水化合物，和动物相似度很大。比如老鼠，基因和人类相似度高达99%。如果高级异能者能轻易搜出藏身的人类，那更容易将丧尸搜出来，先将头号大敌灭光。”
艾苏洁两眼蓦地闪亮——多么简单的事实！如果特级e能办到，前度末世不会失败，这辈子更会早就干光前特级s，所有丧尸都能轻松灭光。
她不由兴奋击掌：“果然三个臭皮匠一个诸葛亮！咱们不用转移了！”
马洛失声道：“转移？！你不会是想过移居科西岛吧？你这个人，提到风就是雨，zf会不会那样做还是未知数，竟想住去垃圾窝……”
林青阳忙打断：“咱们的关系户又不是只有科西岛，雅蠛蝶国靠得近还同为黄种人。不过确实没这个必要，任何时代都有化外之民，zf哪有许多功夫死磕？”
马洛皱眉道：“队长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丧尸的威胁已经大幅降低，zf那尿性，腾出手来可不就要强化统治？别忘了现在掌权的是独~裁野心家。”
怀特点头：“丧尸是外星人‘附体’只是假设之一，更可能是人类实验室产物，野心家趁病毒扩散统一全球。”
林青阳冷哼：“不论丧尸怎么来的，现在都谈不上是威胁了。对咱们这些小百姓来说，如今最大威胁来自zf。与其坐等当权者宣布基地外的人是‘人类叛徒’，不如先给他们添添堵。争权夺利是永恒的主题，我就不信基地的掌权者铁板一块。‘记忆球’七级以上都能做，胡编乱造更是人人都会，挑动他们内斗去，没功夫来管咱们。”
艾苏洁目光微闪，海豚王托她向人类传达某特级s的口信，总不能置之不理，那个s的话不尽不实，咱可以改编嘛。
马洛小良心有点不安：“挑起内斗不好吧，智慧丧尸是外星人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人类不能先自相残杀。”
怀特唇角微勾，笑的有那么点不怀好意：“对，咱们呼唤和平！人类的灭顶之灾并没有过去，人们求生艰难，相信绝大部分人不愿意自相残杀。”
林青阳眼珠一转，立即大表支持，滔滔阐述和平的必要性。
艾苏洁自是听懂了他们打什么算盘，觉得是将某件事过明路的机会，前特级s已经跳出来，迟早所有人会知道“前世真相”，不能任由前特级s歪曲。
于是她拿出演技，一脸迟疑地慌称自己在科西岛“莫名”接到一个记忆球，删删减减道出个中内容。看马洛神色不快，瞪眼道：“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好不好？没对你说，是我严重怀疑这是‘超人’的阴谋。你那直来直去的脑子，冲进科西岛基地瞎找丧尸，自我暴露！”
马洛哧笑，一把搂住她的肩：“难怪你急的脸青脸白要开会！我笨？嗯，我超笨，哪比得上智商两百的小明同学。来来来，仔细说一下经过，几时收到的，当时周边什么情况……急什么？请回忆清楚，我这个笨蛋觉得不大像智慧丧尸在搞鬼。”
林青阳也笑：“如果说在别的地方收到的还有可能，科西岛哪来的丧尸？”
艾苏洁暗喜，故意目光闪烁：“那个……咱们出、出诊所时……”
马洛不快：“瞧你这小样，干都干了又心虚！对不住阳哥，队长突然思念罗伯特医生，领着余大姐去取了环，诊所那个脏乱……”
“明白了！”林青阳劈口打断，他还是头回知道余娅戴了环，浪费他宝贵的安全~套。哼，自己堂堂七级，有心避孕，倒要看区区小四级能玩出什么花招。
艾苏洁叹了口气，把歪了的楼拧回来：“说正事。‘记忆球’是我瞎起的，其实原理和脑波传讯差不离，阳哥没少用它编故事吧？它虽然一受干扰就完蛋，但也有一定几率在破碎时被人接受到。科西岛那么乱，智慧丧尸混进地下诊所不难，所以我怀疑是‘超人’偷偷放在走道上的，多放一些，总会有几个被精神力较高的异能者接受到。”
林青阳笑摇头：“不可能！什么前生今世，一听就是网文作者的手笔，而且是个人行为。你想想，丧尸的社会结构是上对下天然绝对控制，如果它们向人类社会传讯，必定要先得到丧尸王的准许。丧尸王的智商不会低于水准线，哪会允许传这种荒诞之言。”
怀特道：“有道理，应该是某位异能者的个人行为。哪怕像我们这样几个人商量一下，也不可能编出欠缺可信度的话。”
马洛大逆不道地揉了下队长的脑袋：“亲爱的小明同学，‘记忆球’做起来多费事，谁会布置在走道上？住在地下的主要是普通人、低级异能者，指望球体破碎时被他们接受到，几率太低。最大可能是某位高级异能者和你擦身而过时，悄悄打进你的大好脑瓜。走道上人来人往，那种脏乱的环境，我们急着离开，一个不留神，注意不到搞鬼的是谁。”
艾苏洁迟疑不答，林青阳挥手道：“错不了！各位，就算我们不掺和，基地中的人也会散布各种谣言。那我们还不如引导一下，也不用冒风险，逮着机会，将‘记忆球’打进出基地狩猎的异能者脑海，不管有没有用，咱们尽心了。”
艾苏洁重重点头：“尽一份心吧，往正确的方向引导。”
林青阳偷笑，“正确”个毛，他用脚指头打赌，队长百分分只想出口恶气，令基地谣言四起……
第195章 对抗联盟的损招
筒子们都是行动派, 当即商议“记忆球”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