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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 > 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_分卷阅读_292
  夜颜憋笑憋到都快内伤了。
  “那个……二嫂,我先走了,你们可以接着之前的继续,不用等今晚了。”
  每次看他们夫妻就跟看戏一样,再不好的心情都能被他俩逗乐。
  他们感情不好的时候像冤孽,感情好的时候也像冤孽,真的没见过哪对夫妻这么闹腾的。
  目送她跑出去,再回想她说的话,季若婕涨红了脸,然后跺脚追进了屋里——
  “蓝文鹤,你是不是讨打?当着小妹的面你乱说什么?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唔唔!”
  …
  慕凌苍还没回房,夜颜知道他和她娘肯定还没谈完正事,从蓝文鹤他们房子离开后她正打算去看看儿子和女儿,突然瞥到一抹白袍身影从林中走出来。对方也没回屋的打算,而是往远处山坡的方向而去。
  她眸子闪了闪,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见他在半坡的树下坐着,她装作路过的样子走了过去,“祁太子,你在这里做何呀?”
  祁滟熠扭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郁气还来不及掩饰,低沉的回道,“心情不好,来这里消消气。”
  夜颜蹲下,装作很无聊的在他旁边玩泥沙。
  “你们的误会,心彩都跟我说了。”
  没听到他回应,她也不恼,只是扭头对他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是来帮她说话的。”
  祁滟熠垂眸盯着自己的脚,淡淡的应了声,“嗯。”
  这是夜颜和他第二次单独说话,上一次是在月老庙,她与他商议解救魏闵芝的事。她让他在魏闵芝面前假装中毒,借此来唤醒魏闵芝的母爱。
  事实证明,魏闵芝还是爱这个儿子的。
  虽然他们搞不懂魏闵芝为何又要跑掉,但她跪在夜颜身前替儿子求情时,夜颜能感觉到她的母性。至少那一刻,她觉得魏闵芝还是有救的。
  也正是那一次的配合,祁滟熠对她多了一份感激之情,所以在她提起吕心彩时,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满。
  夜颜一边玩着泥沙,一边再扭头看了看他,带着一丝调侃对他道,“我感觉你被心彩缠上了,我也感觉到你不太待见她。”
  祁滟熠白玉似的脸突然像蒙上了一层灰气,不止神色难看,还罕见的咬着牙道,“此人太让人生厌!”
  夜颜挑了挑眉,“我看得出来她也是心性极高的人,你越是如此表现,小心她越要纠缠你哦。”
  本来吧,别人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说这些话完全是多管闲事。
  她也不想管的,但是这些人或多或少跟他们有关系,而且因为他们而结识。说不管闲事吧,两边都是朋友,要是闹得不愉快,她和凌苍还有她娘夹在中间也挺为难的。
  不怕祁滟熠和吕心彩斗气,就怕他俩斗气斗过头了,伤到谁都不好。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论谁把谁伤了,她们母女加凌苍都别想置身事外。
  试问,遇上这样的闲事,她能单纯的看热闹吗?
  本来身边的事就够多了,他们身边的人再整点内讧出来,还要不要人活了?
  祁滟熠瞪着虚空,咬牙恨道,“我根本就不想理睬她,不知道为何她非要烦我!”
  夜颜听得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那你之前就不该站出来嘲讽她,本来都没什么的,你看你那么一说,就把人给得罪了。”
  “我……”
  说起之前的嘲讽,祁滟熠也深深的后悔。自知理亏的他说不出话,憋得脸色都变青了。
  看他那样子,夜颜真担心他憋出内伤来。想了想,她干脆转移话题,“你后面有何打算?”
  祁滟熠突然垂眸下眸子,身上烦躁的气息渐渐的变得消沉落寞,“不知道……”
  “我们在寻找罗克,同时也在查寻诸葛昌明的下落,如果你愿意可以留下来帮我们。”
  “寻找罗克?”祁滟熠诧异的抬起头,不解的望着她,“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知道怎么的,他尸体在城门上失踪,然后又活了。”
  “……”对这个消息,祁滟熠表示很震惊和意外。
  “怎样?要留下来帮我们吗?”夜颜又问了一遍。
  “嗯。”这一次,祁滟熠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没有可去之处,也不知道他母后究竟躲在哪里。与其漫无目的的寻找,不如与他们一起,说不定他母后又跑去找罗克了。他留下,对寻找他母后有好处,同时也能帮他们做点事。
  夜颜这才从地上起身,笑着对他抬了抬下巴,“走吧,回去多跟其他人接触,别一个人闷着,闷多了会得病的。”
  提到回去,祁滟熠又突然沉下脸,“我实在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夜颜笑道,“放心好了,我既然在这里劝了你,回去肯定也会劝心彩的。为了大家和谐相处,这和事佬我当定了。只要你别把我当成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就行了。”
  她正准备转身,突然想起什么,朝果园的方向望了一眼后,忍不住问道,“咦,你们不是在果园里打架吗?怎么都不见心彩追出来?”
  祁滟熠不自然的扭开脸,“她在果园里哭呢。”
  闻言,夜颜诧异的盯着他,“哭什么?”
  虽然祁滟熠很不愿提起某个女人,可此时此刻也忍不住动怒发泄,咬着牙恨道,“见过无赖,还没见过像她这般无赖之人!明明是她不小心撞上来的,非得说我轻薄了她!”
  轻薄……
  夜颜突然想起蓝庆洋和蓝庆峰兄弟俩演示亲嘴的画面,突然间有一种乌鸦飞过头顶的感觉。
  她嘴角抽搐着,试探的问道,“心彩不会要你负责吧?”
  祁滟熠黑着脸摇了摇头。
  夜颜松了一口气,只是有些不解,“那就没事了呀,你干嘛郁闷呢?”
  祁滟熠磨牙道,“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招惹到她了!”
  夜颜虽然不能体会他的感受,但也能笃定他是极度不待见吕心彩。
  想想也是,他被那么多女人抛弃,就连自己的亲娘都连续抛弃了他两次,突然跑出来一个挺闹腾的女人,他能受得了才怪。
  讲真的,她还真是挺同情他的,看在这点同情的份上,她就再帮他一次。
  “放心吧,我回去就找心彩好好谈谈,你也别那么沮丧,凡是看开点。”
  “……嗯。”
  …
  从早上出门起,夜颜就感觉到了忙碌,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都快变成居委会大妈了。
  但答应了祁滟熠的事,她肯定要做,而是她也想知道吕心彩究竟是怎么想的。
  在果园里,她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找到了。
  主要是寻着哭声去的。
  吕心彩蹲在一棵果树下,抱着膝盖‘呜呜呜’哭得很是伤心,都没发现有人靠近她。
  夜颜一边掉着冷汗一边上前唤她,“心彩,你怎么了?怎么躲在这里哭啊?”
  天咧,她跟祁滟熠在坡那边说了好一会儿话,可别告诉她这丫头一直哭到现在?
  听到她声音,吕心彩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变成了金鱼眼,那眼眶里的泪水让她看起来像是受尽了委屈,直叫人顿生心疼。
  “颜颜……呜呜呜……”
  “心彩,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好不好?”夜颜在她身前蹲下,从怀里摸出手绢为她擦拭起眼泪来。
  “颜颜,姓祁的欺负了我,还骂我是流氓!我被他亲了我都没生气,他居然反过来说我不要脸!”
  “呃……”夜颜暗抽了一下眼角,突然觉得这和事佬也不好当,可她都到这里了,总不能丢下她就走吧?“那个……心彩啊,要不然这样吧,我让我娘给你们做媒人,把你和祁公子撮合在一起,你看行吗?”
  听她说完,吕心彩哗的从地上起身,就像听到妖魔鬼怪来了般激动,“我宁可削发为尼也不会嫁给这种男人的!”
  夜颜假装不懂,“咦,你不喜欢祁公子吗?”
  吕心彩震惊的反问,“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夜颜眨着眼,更加不懂,“你就算不喜欢祁公子,可是他刚欺负了你,怎么也要为你负责吧?这事要是被我娘知道,看在她和你姑姑的交情上,她一定会撮合祁公子娶你的。”
  吕心彩听得脸色都白了,“我……我……”
  她的神色夜颜一丝不漏的收入眼中,也在不断的分析她的想法。换做寻常女子,谈及这种事多少有些羞涩和难为情的,可面前这丫头完全是一副被惊傻的模样,因此她可以断定,这丫头不喜欢祁滟熠。
  她也不是真的要吓唬她,所以赶紧安慰道,“心彩,你不要怪我多嘴,你这样追着祁公子,虽然在你们看来是打架,可旁人很容易误会的。就拿我来说吧,我看你一直追着她,而且还为了他哭得伤心流涕,我还以为你多喜欢她呢。”
  吕心彩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解释,“颜颜,你别误会,我跟祁公子真的什么都没有!”
  夜颜拍着她手,语重心长的道,“你早就跟我解释过,我当然知道你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我了解真相不代表别人也了解呀。心彩,我知道你是个率真的女孩,有什么都会表现出来,但是你们这样继续下去,其他人误会了还好说,万一我娘误会了,到时候你和祁公子跳河都洗不清了。你想想我娘和你姑姑的关系,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姑姑也会知道的,到时候你怎么解释?”
  她一番话说得吕心彩心慌不已,“这……那我……那我以后离他远点!”
  夜颜等的就是这句!
  再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她揽着她肩膀往果园外走,“心彩,你明白了就好。我呢也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人误会,就像现在,受了委屈也找不到地方讨要公道。以后啊,别再那么冲动了,咱们小女人不跟那些大老爷们一般见识,以后见着面,高兴了咱点个头,不高兴呢咱甩脸就走,你说我讲得可对?”
  “嗯嗯……颜颜,你说得对极了!跟那种没有风度的男人计较,我真是太傻了!”
  “走,我带你找小羿去。”
  “好呀!”
  就这样,在夜颜连哄带骗下,成功的化解了吕心彩心中的委屈和不快。
  而她也看出来了,这个丫头性子是火了点,但心思比祁雪还单纯。她还以为说服她会有多难呢,结果几句话就把她搞定了。
  等她俩到了小羿那里,一看到两个白白胖胖的孪生姐弟,吕心彩就跟看到稀罕物似的,直接把小羿给凉在了一边,围着小姐弟俩乐得跟朵花儿似的。
  “颜颜,这是你的孩子啊?太漂亮了!”
  “你是如何生的,怎么能生这么漂亮的孩子出来?以后我嫁人了我也要这样生!”
  “哈哈……他们在看我耶……哈哈……他们居然对我笑了!”
  看着毫无形象的蹲在床边的女子,小羿一脸黑,只有一种感觉,好似无数的麻雀突然间飞到了他们屋子里。
  特别是听到她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傻傻的疯疯的,简直让人没法应答,更没法形容。
  他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夜颜。
  夜颜接收到他嫌弃的眼神,赶紧给他示意要他别出声。
  小羿眉头皱了又皱,对床边的女子完全没法直视。
  想当初他初见他们王妃时,虽然也觉得她不靠谱,难登大雅之堂,可后来发现他们王妃还是知轻重的,再不雅观也没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