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躺下之后,穆静之想到凌慕泽挂了电话之后可能出现的表情,她攥着毛巾被在床上笑的像一直狡猾的狐狸。
正如穆静之想的那样,凌慕泽一个人躺在单人的木板床上,一翻身就咯吱咯吱的响,以前的时候也没觉得这声音有什么,但是现在凌慕泽整个人燥的不得了,听到这声音,他想到了当初和穆静之没认识多久的时候,她去厦市,住在招待所里,听到的招待所的隔壁的声音。
隔壁那暧昧的声中也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一想这些,凌慕泽整个人就更加的燥了,他一个一个鲤鱼打挺的坐了起来,准备去操场上跑两圈。
可是都走到了门口了,手都碰到门把要开门了,又折了回来,这个时间点他一个人去操场上跑步,明天肯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肯定要揶揄自己。
叹了口气,凌慕泽又回来了,继续睡觉,可是一翻身,床又咯吱咯吱的响了……
这声音刺激的凌慕泽想平静都有点没法平静。
又重新坐起来,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直到精疲力尽了,凌慕泽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穆静之就早早的醒来了,前些年早起做生意,加上在军校的习惯,穆静之每天早上一到点就醒了,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出去跑步了。
在操场上没看到凌慕泽,穆静之还有点失望,毕竟一开始她想重新上学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和凌慕泽一起跑步,现在愿望实现了,但是却看不到男主角多少是有点失望的。
但是既然来了,穆静之想着怎么也要跑几圈了再说。
可是就在她跑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阵风似的,她还没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呢,就被人拉着快步往前跑了几步。
等穆静之看清楚是谁之后,她怒吼:“凌慕泽,你干嘛,放手,咱们俩的步伐不一样,这样跑起来很累。”
回头瞥了眼穆静之,凌慕泽说:“我放开你,你跟着我跑。”
静之点了点头:“你放开吧。”
放开穆静之之后,凌慕泽虽然还是跑在前面,但是却比刚才那么一点,目的是为了让穆静之跟上。
不过穆静之虽然答应了凌慕泽要跟着他,可是在操场转弯的时候,她悄悄的准备加速无视凌慕泽刚才的话。
然而她还没付诸行动,凌慕泽好似看出了她的目的一样,转头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穆静之有点怂了,低眉顺眼的跟着凌慕泽往前跑。
慢慢的跑出操场到远处没人的地方了,凌慕泽停了下来,定睛看着穆静之:“限你今天把你的东西收好搬过来。”
本来穆静之还在想他要说什么呢,但是听到他气势凛然的话,突然间噗嗤笑了:“凌慕泽你这么着急?”
“我是有老婆的人,为什么独守空房!”凌慕泽说的咬牙切齿。
穆静之依旧笑嘻嘻的,她往前一步,站到凌慕泽面前,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故作轻佻的说:“昨天晚上电话挂了之后,你干嘛了?”
一说到这个凌慕泽就满肚子的火气和委屈,他本来就冷凛的表情变得阴郁无比。
眼看着凌慕泽要被自己激怒了,穆静之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脚后面有石头,眼看着要摔倒了,凌慕泽眼疾手快的扣住了穆静之脖子。
感受到脖子后面他粗粝的大掌,穆静之想着不用摔倒了,多少有点分心。
然而就在她庆幸不用摔倒的时候,她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和她之前担忧的不同,凌慕泽用手扶住了她的后脑勺,没摔倒疼。
穆静之愤怒的质问:“凌慕泽,你不是很厉害吗?竟然还让我摔倒了。”
清冷的扫了眼气愤的穆静之,凌慕泽什么话也没说,抽出手开始按在地上做俯卧撑,穆静之诧异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凌慕泽,她结巴的问:“你……你……这是干嘛?”
“你不是问我,昨天挂了电话我在做什么吗?我用行动告诉你我在做什么啊。”
一边做俯卧撑,一边说话,凌慕泽只能尽量的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一些,完全的气定神闲他还是有点做不到。
所以他气息的起伏让穆静之有点赧然,她移开视线不去看凌慕泽猩红灼灼的目光,“那什么……凌慕泽你……”
不等穆静之说完,凌慕泽的唇就那么毫无防备的碰到了静之的。
穆静之惊讶的看着他:“你……”
凌慕泽虽然也有点难耐,但是他却极力用平静的语气说:“不好意思,不小心而已。”
周围荒无人烟的,只有他们两人,他粗噶的气息让穆静之也有点面红心跳:“你起来,我今天搬。”
听到穆静之这话,正在做俯卧撑的凌慕泽停了一下,“真的?”
白了眼凌慕泽,穆静之推开他:“放心,我不想每天被你追着在这种地方做俯卧撑。”
被推倒在地上的凌慕泽抬眼看了看已经站起来的穆静之,他拍了拍手上的土也站起来:“除了俯卧撑,我还有别的方法让你就范,所以千万不要想别的花招敷衍我。”
咬了咬牙穆静之转身拽着凌慕泽的衣服领子:“凌慕泽,你是一名军人,怎么能这么的……”
没给穆静之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来的机会,凌慕泽霸道的扣住穆静之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现在我就是一个刚刚结了婚,但是却被自己老婆放了鸽子的丈夫,仅此而已!”
“凌慕泽,你学坏了。”穆静之抬手点着凌慕泽的滚动的喉结,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抓住她乱动的手,凌慕泽说:“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穆静之听到凌慕泽这么说,脸瞬间黑了。
正文 第372章你给了我很多启蒙
静之放开抓着凌慕泽衣服领子的手,也不在在他脖子的敏感部位乱动了,她退出凌慕泽的怀抱,犀利的质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凌慕泽你这是说谁呢?还是说咱们分开的在这几年,其实你的生活很精彩。”
抱臂看着穆静之吃醋的样子,凌慕泽心底特别的高兴,但是面上却看起来特别的平静,没着急和穆静之解释,他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其实说的是穆静之。
“说话啊?怎么不吭声了?再次见面之后我发觉其实你挺能说的,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么的沉默寡言。”没听到凌慕泽说些什么,穆静之的语气越发的烦躁了起来。
一想到他们分开的这几年凌慕泽有其他的过客,她就有点不舒服。
凌慕泽淡淡的开口:“听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