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鸥尤为享受他的青涩,手慢慢抚摸着他,纪斯平被雨淋湿了,浑身湿漉漉的,触感滑得很,她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不由自主地推了推他。
“你别搂我这么紧。”
纪斯平在之前那天晚上特别的疯,就像野兽第一次吃到肉,林汐鸥由着他折腾,甚至还教了他许多,带来更多的刺激。
两人皆是意犹未尽。
纪斯平生生憋了好几天,而且又揪着心,自己动手都不过瘾。这会儿又见到林汐鸥,不仅生理上的欲|望强烈,还有被她刺激到的占有欲,让纪斯平更加疯狂。
林汐鸥被他双手掐着腰抱起来,高跟鞋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声响,她身子颤了颤,被按在床上,还没等缓过气来,衣服扣子就被扯掉好几颗。
纪斯平眼里的疯狂让人有些害怕。
这次倒是都挺尽兴的,在床上折腾完,还去了浴室,林汐鸥腰酸腿软,踩在地上双腿都在打哆嗦。
纪斯平却还是精力旺盛,双手抱着她,不用林汐鸥使力气,照样能特别爽。
过后林汐鸥躺在床上休息,跟系统感叹:“年轻人学习能力就是厉害,这么快就会举一反三了。”
系统查了内部字典,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然后说道:“你这算不算沉迷男色,过了好久,除了他的好感度,啥进展都没有。”
林汐鸥躺在纪斯平怀里,摸着他的肌肉,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压根没听见系统说什么。
一觉醒来,她就发现再好的身体,过度使用再加上被雨淋了,也会生病。
纪斯平一个劲儿的打喷嚏,嗓子疼,一双眼睛都没神了,坐在床上垂着头拿纸巾擦鼻子,跟之前折腾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其实之前每次感冒,根本没什么,发着烧都还能生龙活虎的去打球,可这会儿看见,林汐鸥忍着腰酸,去抽屉里拿了感冒药。
纪斯平突然就变得脆弱了,一会儿喊头疼,一会儿说鼻子闷的难受。
林汐鸥知道他在撒娇,也不拆穿,倒了杯水让他喝下,然后把被子掖好,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哄小孩儿似的:“快睡。”
纪斯平摇头,搂住她的腰,枕在大腿上:“不困。”
林汐鸥也不再劝,拍了拍他的头,站起来去包里拿笔记本电脑,回来看见纪斯平皱着脸,特别不高兴。
她重新坐回到床上,刚把笔记本放好,纪斯平就凑过去,往她小腹上一躺,闭上眼睡觉。
反正她劲儿小,肯定推不开。
林汐鸥弯了弯眼睛,根本没想推,在他侧脸上摸了摸,捏了一下鼻子,纪斯平硬是憋着不动弹,脸都红了,也不张嘴呼吸。
她松开手,在纪斯平喉结上摩挲:“好好休息。”
纪斯平眼睫颤了颤,抓紧她的胳膊。
卧室里满是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儿爱玩的东西,架子上有不少模型手办,角落里好几个篮球堆在那儿,还有一把吉他,已经断了根弦。
衣筐里有不少短袖短裤,和几双篮球袜,旁边的地板上散落着被雨淋湿的一套衣服,可其中夹杂着女人的蕾丝内衣,还有连衣裙。
林汐鸥穿着他的衬衫靠在床头,袖子挽起,光洁的双腿蜷缩着,电脑搭在膝盖上,神情认真。
键盘轻微的敲击声落在纪斯平耳朵里,尤为的安心。
等傍晚,纪斯平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林汐鸥还在工作,屏幕的光反射到她脸上,那双眸子黑沉沉的,冷静又认真。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纪斯平抿唇,脑袋动了动,头发蹭的林汐鸥有些痒,她的视线从电脑上挪开,看了他一眼。
“醒了,饿不饿?”声音轻柔。
林汐鸥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纪斯平舒服许多,忍不住眉宇间露出高兴,他开口说道:“不饿。”
林汐鸥应了一声,又去看电脑,他愣了愣,眉头一蹙,垂着眼睫半天没说话,突然闷声说道:“我饿了。”
林汐鸥把手机递给他:“点外卖吧。”
纪斯平张了张嘴,然后叹着气,接过来手机,问她:“你要吃什么?”
林汐鸥的心显然还在工作上,只是随口说了一句:“都可以。”
纪斯平点了不少吃的,他虽然生着病,可饭量很大,林汐鸥只吃了几口,就饱了。剩下的都推给他。
纪斯平都吃光了。
然后拆开一份新的,拿着勺子坐在一边喂林汐鸥吃。她一直看着电脑屏幕,键盘敲个不停,张开嘴吃了一口。
等都吃好后,纪斯平起身去扔垃圾。忽然听见手机响,林汐鸥接起来,电话里的人好像是在叫她出去。
他脚步停了停。
林汐鸥直接说道:“我走不开,有人感冒了,我得照顾他。”
然后又说了几句话,把电话挂断。
纪斯平转身离开,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翘,心情特别的好,林汐鸥没有遮掩他的存在。
看吧,他果然在林汐鸥心里是重要的。
过后几天,林汐鸥都是在纪斯平家里住的,两个人一起生活,他的感冒渐渐好起来,又开始疯,那张床被折磨的特别惨。
林汐鸥有时接到纪辞的电话,她背着纪斯平应付,态度有些敷衍,纪辞也明显感觉到了。
所以在跟林汐鸥说话时,他忍不住语气有些冲。
林汐鸥觉得像他这种人,最在意的还是金钱。要想虐他,就得从这方面下手。纪斯平好像有公司的一些股份,再加上他妈妈去世后,那些股份也到了他名下。
纪斯平跟纪辞闹翻,不在家里住,就是因为他妈妈刚去世不久,纪辞喝醉酒往家里领了女人。
至于外面还有私生子的事儿,他是不知道的。
林汐鸥要是跟纪斯平说这事儿,估计纪辞也会跟她撕破脸,直接告诉纪斯平她之前一直在勾搭他。
以纪斯平目前的三观和道德感来说,就是再爱她,好感度估计也要玩完。
她得想办法慢慢突破纪斯平的底线。
林汐鸥对着电话里说道:“我现在没时间,晚上再说。”
天刚黑了一会儿,吃过晚饭后,纪斯平早早就缠着林汐鸥躺在床上,他似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把林汐鸥弄得特别累,只能喘息着。
他紧紧搂着林汐鸥的腰,带着无限的满足感,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林汐鸥累得厉害,眼神还是清醒的,看了眼床头放着的手机。
等到十一点左右,铃声突兀的响起。
她手脚有些慌乱,小心翼翼地推开纪斯平,他睡的很沉,似乎没有察觉到。
林汐鸥光脚踩在地上,没敢开灯,走到卧室外面,压低声音说着话。
卧室门关上,忽然没过一会儿,客厅大门又打开。
黑暗里,纪斯平睁开眼睛,听见门轻轻关上。
他从床上起来,光线太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凑到玄关处,林汐鸥的鞋子已经不见。
还能听见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
纪斯平打开窗户希望楼下看,有一辆车的车灯亮着,就在门口。忽然林汐鸥出现,直冲着那辆车跑过去,穿着睡衣,尤为单薄,几缕发丝贴在脖颈。
他眸子动了动。
车门从里面打开,伸出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腰,拥到了车里。林汐鸥的高跟鞋没有穿好,掉在地上,两只白嫩的脚晃了晃,随即车门关上。
纪斯平把窗户关上,待在黑漆漆客厅,忽然猛地冲了出去。
第24章 攻略追求者的儿子(六)
夏天的晚上, 偶尔有阵凉风吹过,黏腻闷热的空气会消散一些,让人不再那么难受。
可今天夜里, 热的厉害,刚从空调房里出来, 就仿佛有人掐住了脖子, 在蒸笼里喘不过气来。
林汐鸥坐在车里, 一条腿搭在膝盖上,两眼困倦, 无精打采,声音透着一股慵懒:“你倒是不嫌麻烦, 大晚上的真跑过来了。”
纪辞还搂着她的腰,轻轻捏了一下, 顿时被林汐鸥拍开,她面露不悦, 打着哈欠, 抱怨道:“我困着呢,都是你把我吵醒了。”
他扯着唇角笑了一声, 摇着头, 把手收回来:“合着我听你的话还不对了?”
林汐鸥没吭声。
纪辞是无利不起早的, 他以为林汐鸥大晚上叫他过来,会有什么好处, 结果还是跟从前一样。
坐在这儿扯闲话。
他不由蹙起眉头, 开口说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我叫到这儿来, 要说什么?”
林汐鸥瞟了眼车窗,地上那双高跟鞋是一双浅色的,在昏黄的光线里,还算是明显些。
纪斯平应该快下来了。
她弯了弯眼睛,侧头对着纪辞,神情有些难以捉摸,忽然眉头一皱,脸上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你儿子的事情。”
纪辞不以为意,说老实话,他对纪斯平不算上心,在纪斯平小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外面做生意,好几天都不回家,都是纪斯平母亲照顾他。
后来纪斯平母亲去世,他们父子俩的交流更是少,而且关系越来越冷淡。
纪辞偶尔想起来纪斯平,心里会有些愧疚,正巧原主那个时候一直往他身边凑,颇有些无论为他做什么都愿意的架势。
可纪辞真没兴趣,就麻烦她去看看纪斯平,间接的告诉她,想在一起可以,但是结婚不成,儿子在这儿摆着,阻力很大。
林汐鸥看见他的表情,眉头动了动,心里不免冷笑:“他感冒了,这两天我一直在照顾他,特别累。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纪辞眉头皱在一起,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色,看了眼腕表:“太晚了,他应该已经休息了。”
林汐鸥瞥他一眼,轻声说道:“那你明天再过来。”
他听林汐鸥说这些话,都是强忍着烦躁坐在这儿的,可她一直说个不停,抿了抿唇:“你到底有完没完?”
林汐鸥不吭声了,垂着眼睫,手悄悄凑过去,拽了拽他的袖子,轻声说道:你生气了?”
纪辞有些烦躁的情绪,被她一句话,安抚下去一大半。他扭头看过去,林汐鸥微微咬着下唇,一副不知道错在哪儿的模样。
眼里的情意倒是明显得很。
他心下一动,眉头舒展开,声音低沉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