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皇城的多家重臣被秘密杀害,而杀害他们的人却有意将那些罪名引到杜乔启的头上,这导致青年完全无法再去露面。
他们被困在此处已经有好些时日,一直在等机会反攻。
百处通最近也停了,但是由百处通所连接的利益链却没有断,那些和杜乔启有合作的人也在偷偷的结合势力朝这边过来,实在不行的话,就直接强攻。
杜乔启的房间在相对比较靠里的位置,等进去后,沈彦钧抬手给四周施了一层结界。
接着老人将毒西草拿了出来,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这是我在潜入杜少爷府中,在杜少爷房间寻到的,但在此之前杜少爷根本没有回去过。”
“这不是我的东西。”杜乔启跟着说道。
“那应该也是陷害。”
之后老人又将那幅画拿了出来,“这是我从一个皇族那里寻来的,他们几乎人手一份,这一张是原稿,其余的都是临摹。”
沈彦钧问杜乔启,“师弟,你实话告诉我,这张画是从你那里传出去的吗?”毕竟皇城里,见过他真实面目的只有杜乔启。
后者在看到时,显然也有些懵了,但没有反驳,“我明明将它烧了的。”
“烧了?”沈彦钧不是很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烧他的画像。
“嗯,之前我离开了虬岩派后,很思念鸠泉门的人,所以我将所有人的脸都画了一遍,后来就一直锁在柜子里放置着,等师兄来找我后,我就将那些都烧了。”杜乔启如是说道。
“可为什么会落到他人手中,而且还人手一张?”沈彦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杜乔启凑近了又仔细看了看,鼻子闻了闻,眉头紧锁,忽然说道:“这不是我画的。”
“我用的墨和这张纸上所用的墨不是同一种墨,”杜乔启皱起眉,“他临我的图,应该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看样子画着这张画的人或许是我们都认识的人。”
杜乔启的一番话又让画这张图的人的身份再次被蒙上了一层纱。
沈彦钧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原本他将自己捂得好好的,但在无意中被人泄露的感觉真的是很不爽。
杜乔启和楚倾寒对视了一眼,接着杜乔启看向沈彦钧说道:“师兄,我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我尽量都给你做好。”沈彦钧一口答应道。
杜乔启从自己纳戒中取出来一张纸递给沈彦钧,“这些东西我都需要,师兄尽量全部买齐,去黑市那里淘,这些东西那里应该都有。”
沈彦钧看都没看直接装到纳戒中,“行,我这就去。”
他走了两步见楚倾寒完全没有跟过来,茫然的看过去。
后者朝他点了下头,“我留在这儿。”
“好。”沈彦钧什么也没说,见人这次不跟着自己,眼底滑过一丝惊讶,不过还是让人带着自己先从这个地方出去了。
杜乔启见青年离开后,抬手捏了一下鼻根,带了些怒意的看着楚倾寒,“这就是你的计划?为什么要带他过来?”
楚倾寒垂眸望着他,神色间带着些复杂的情绪,“是他提前喊我来的。”
“师兄提出的?”杜乔启微微皱眉,有些不相信,“他怎么会知道我出事了?”
“不知道。”楚倾寒垂眸扫了眼那张画,将自己的视线落在那勾线的一个顺畅的折线上,眼眸颜色变深。
“总之不能让他插手。”杜乔启呼了口气,直说道。
修仙界的人是不能过度干预凡俗的事情的,就比如像是替人去杀人,但凡插手,在下次渡劫时参与的修士会被天道亲手泯灭。
毕竟相对于凡俗间的那些人,进一个开光期的修士就够数千的士兵受的了。
这也是算是相对的公平。
书中那个叫宿老的老人因为帮了杜乔启,在下次渡劫的时候,直接折掉了大半条命,后来被人花重金养好后,修为也将近废了一半,飞升直接成了一个永远不可企及的梦。
即便如此,一些军队中也不乏会有一两个为了荣华富贵自甘堕落或是为了照顾整个家族的修士,吃丹药强行压制自己晋升,之后给一些贵族当杀手,这类人通常也活不长久。
总之下场会很惨。
杜乔启是不可能会让沈彦钧变成那样的,所以他提前将人支开了。
……
沈彦钧拿着手中的单子站在黑市门口,面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