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儿子是一只橘猫,肥肥胖胖的,小胳膊短腿,取的名字叫做“咕噜。”
说来也凑巧,是苏镜言搬到新家的第一天捡到的一只流浪猫。
咕噜刚来到他们家,对陆沂琛又怕又惧,陆沂琛对这只破坏了他俩二人生活的猫崽子也充满了敌意。
深知陆沂琛秉性的苏镜言,有好几次都担心沂琛会趁他不知道把这只猫给处理掉。
想到这儿,苏镜言又忍不住莞尔一笑,眼角也跟着弯起来。
苏镜言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哪曾想,他才刚打开门,闻声而来的咕噜就屁颠屁颠的冲了上来,伸直自己的尾巴,不停的蹭着苏镜言的腿,万分讨好。
苏镜言看着咕噜这傻兮兮的样子,心里头一软,笑着弯下身,狠狠地顺了一把它背上的毛,又一把将咕噜抱紧了自己的怀里,用手指挑了挑咕噜的下巴,又用脸吸了好大一口。
咕噜眯着眼,看起来傻乎乎的,张着嘴,莫名给人一种哈巴狗的既视感,一点都没有猫主子的范。
那么问题又来了,咕噜在这里,陆沂琛去哪儿了。
这可不像陆沂琛的作风。
想到这儿,苏镜言将咕噜搂在怀里,继续往前走,打算看看陆沂琛在干嘛。
正当苏镜言还没迈出几步,下一瞬,他就感受到有一具冰凉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上,缠住了自己。
陆沂琛老时喜欢玩神不知鬼不觉。
陆沂琛的手附上苏镜言仍搂着咕噜的手,慢慢握在手心。
苏镜言知道肯定是陆沂琛,倒也不觉得诧异,嘴角也跟着微微向上勾起。
他的笑意持续了没多久,苏镜言的表情却率先僵硬住。
原因无他,苏镜言清楚的感觉到,在男人抱住的那一瞬间,隐隐约约的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下面。
这里面的暗示简直细思极恐,不言而喻。
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久,现在还是白天呢!
苏镜言内心腹诽。
还不等他回头,骂上两句,陆沂琛就已经一把用手揪住了咕噜的小脑袋,将它整个从苏镜言的手里面提了起来。
然后啧了一声,就毫不留情的将它丢在地上,咕噜也跟着男人的动作,无比灵活的一个蹦哒,跳跃,最后完美落地,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模样。
陆沂琛的手指继又无声的指了一个方向,半眯了眯眼。
下一瞬,咕噜就像是受了什么指示一般,屁颠屁颠的朝着陆沂琛指的那个方向跑。
苏镜言看着咕噜的傻样子,又无奈又好笑。
感受到自已身下的炙热,苏镜言还算得上淡定,看着男人对咕噜的一系列骚操作时,他却是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苏镜言在男人的怀里转了身,在彻底看清男人样子的瞬间,他本来淡定如斯的脸,这下彻底的裂开了,瞳孔也跟着猛烈地震,向里一缩,惊恐得说道,“陆沂琛!你居然不穿衣服!”
小鹿眼疯狂的眨,眼睫毛也颤动得十分厉害。
男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苏镜言完全无法淡定,脸红得可以,就连脖子根部都烧红得厉害。
尽管两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但苏镜言在这个方面还一如往昔的羞涩和迟钝。
陆沂琛被苏镜言盯着,依旧面不改色,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没穿衣服而流露出半分的羞愧,甚至还用一种十分坦诚的眼神跟苏镜言对视。
如果不去看他身下的状态,真的会误认为,他只是有什么特殊嗜好,不带有任何旖旎的猜测。
苏镜言看着陆沂琛这个不知羞耻的样子,自己反倒率先羞红了脸,憋着气,看起来气得不轻。
朗朗乾坤,白日宣淫。
苏镜言没忍住,直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低着头,整个人也跟着烧得越来越厉害。
“快去穿衣服!”苏镜言扛不住了,声音都变得有些有气无力,虚得很,眼神也跟着飘忽,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这怕不是这么久以来,他像一开始刚认识陆沂琛那样红成现在这副样子。
陆沂琛的眼睛闪过一丝流光,眯了眯眼,搂住苏镜言腰部的手直接下移,托住了对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