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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 > 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_分卷阅读_75
  这位开口这么一质疑,莫氏一党们明明方才已经接了旨,这会儿马上就又闹了起来,矛头直指莫良缘。
  “叉出去,”莫良缘抬手就一指最先开口的那位大臣,这人她知道,这是护国公门下的弟子,御史台有名的能言善变之人。
  睿王看了一眼站不远处的几个太监。
  这几位被睿王看得先是一愣,什么时候叉人的活要由他们来做了?可是看一看两边笔直站立的禁卫们,这几个太监明白了,睿王爷和太后娘娘都支使不动禁卫军,现在也就只能指望他们出力了。
  “太后娘娘!”被莫良缘指着的御史抬头直视着莫良缘,开口就要说话。
  五个太监这时一拥而上,不等这御史反应,和这御史附近的人反应过来,就将人拖了出来。
  “抗旨不遵者死,”睿王冷声道:“将他扔进金水河,先醒醒脑子再死。”
  太监们将年已四旬的御史抬了起来,往广场的五座御桥走去。
  御史回过神来要说话,却被太监用布团塞了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拼命挣扎了,一个文人又怎么是五个年轻太监的对手?
  五个太监快步上了最右侧的御桥,桥下的水面上还飘浮着冰块,太监们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抬手将御史扔进了金水河。
  噗通……
  重物落水的声音响起,将惊愕中的众人震得回过神来。
  一队士兵冲进了寿皇殿的正殿广场,径直跑上台阶,从众人的身边跑过,站在了莫良缘的身后。
  御史掉进金水河的瞬间,人就被冰冷的河水冻僵,就算这御史是会水的人,身子一僵,再好的水性也是惘然,御史甚至都没有将布团从嘴中拿出,人就沉进了水里。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莫良缘问。
  广场上的空气似乎被冻上了,很多人怒视着莫良缘,却无人说话。
  “护国公,”莫良缘问:“你还有何话要说?”
  护国公过了半晌才道:“太后娘娘垂帘听政,这事臣以为不妥。”
  “先帝爷是不放心圣上,”莫良缘说:“所以才让哀家好照顾圣上,若是圣上不用哀家照顾,那圣上也就不用护国公你辅政了,有皇兄们在,何须护国公你一个外臣辅政?”
  护国公腮帮向内塌陷,显然是牙关紧咬了。
  “这是李家天下,”莫良缘又道:“哀家是女人,护国公是外臣,真论起来,还就是睿王爷辅政适合,护国公意下如何?”
  我不垂帘听政,那你就别想辅政,让睿王一人独揽大权好了。
  莫良缘的话意,在场的别说是宗亲大臣,就是一旁的禁卫,兵卒们都能听得明白。
  莫氏一党的众人陷在茫然之中,太后娘娘明明是莫家女,是护国公的亲孙女儿,现在他们应该跟睿王恶斗才是,怎么却偏偏是这对祖孙怼上了?难不成这对祖宗是在演戏?可这戏码他们怎么一点都看不明白呢?
  “护国公你意下如何?”莫良缘又问。
  护国公道:“女眷与外臣不能相提并论。”
  “是不能,”莫良缘说:“女人未必都是头发长见识短之辈,外臣也未必都是能忠君卫国之人,这二者是不能相提并论。”
  第83章 郑贵妃说,让莫氏来见本宫!
  “圣上天姿聪颖,只是的确太过年幼,”睿王这时开口道:“偌大的江山,本王愚钝,由本王一人辅政,本王难免力不从心,太后娘娘非一般女子,太后娘娘垂帘听政,本王求之不得。”
  “王爷过讲了,”莫良缘冲睿王微微颔首。
  在场的诸人这会儿看明白了,太后娘娘这是与睿王爷联手了,护国公若是再争,怕是这二位一人垂帘听政,一人做辅政之臣,护国公就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着了。
  “护国公?”齐王这时开口喊护国公了。
  “臣无异议,”护国公选择了退让。
  “还有谁有异议?”莫良缘又问了一遍。
  这一回真正是无人说话了。
  宣读遗诏的太监将遗诏放回到莫良缘的手里,这纸遗诏算是宣读完成,从现在开始李祉就是天晋王朝新的皇帝,而莫良缘成了垂帘听政的太后娘娘,睿王和护国公成了辅政之臣,天晋兴元帝一朝至此终结。
  “平身吧,”莫良缘冲众人抬一下手。
  众人这才得已起身,可是站起身之后,众人又陷入了尴尬之中,按规矩,他们现在向新皇行三拜九叩之礼,可是现在新皇在哪儿呢?
  “圣上身体不适,”睿王这时道:“改日我们再去长乐宫行礼。”
  “去长乐宫行礼?”敬亲王开口道:“圣上住在长乐宫?”
  “圣上自然应是住在龙息宫的,”睿王说:“只是圣上尚且年幼,住在长乐宫方便太后娘娘照顾,还是皇叔想说,让太后娘娘去龙息宫暂住?”
  “有劳太后娘娘了,”敬亲王冲莫良缘行了一礼,比起太后住进龙息宫来,圣上暂住长乐宫就不是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了。
  “王爷客气了,”莫良缘说:“照顾圣上是哀家份内的事。”
  敬亲王抬眼看莫良缘,这一看敬亲王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太过年轻的女子,或者说一个姑娘。
  “无事哀家就回长乐宫去了,”莫良缘说:“接下来的事,就拜托睿王爷,还有护国公爷了。”
  “是,”睿王和护国公应声。
  康王见莫良缘迈步往前走了,躬下了腰身,说了句:“恭送太后娘娘。”
  就在众人要跟着康王说恭送太后娘娘的时候,一个女人愤怒之极的声音从广场那头传了来,这女人说:“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