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一愣,赶紧跟到孟毓晓身后,急切地说:“王妃,您是不是和王爷吵架了啊?可千万别冲动啊,王爷就算是一时惹了您不高兴,您便想想他平日里的好嘛。”
孟毓晓停下手里的动作,神情认真地看向巧云,“横竖我现在要走,你要是不想跟着我,就留在这里!”
巧云一顿,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包袱里,“奴婢自然是跟着王妃走的,您去哪我就去哪!”
孟毓晓满意地笑笑,忙帮着巧云将包袱扎好,随即带着她出了屋子,刚走进院子,便遇上从外面回来的周牧泽。
“这是做什么?”周牧泽瞥了一眼巧云身上的包袱,冷静地问。
“离家出走,看不出来么?”孟毓晓出声回呛。
周牧泽没有理会孟毓晓,倒是平静地吩咐巧云:“你且退下!”
巧云扫了一眼孟毓晓,还是乖乖退了下去。
“我们回屋谈。”周牧泽上前一步,牵了孟毓晓的手。
“不要!”孟毓晓傲娇地甩开。
周牧泽无奈地看了一眼耍脾气的孟毓晓,虽然喜欢她这副小性子,却也不能一直由着她生气,见她不肯挪步,只好再次动粗,直接将人扛进了屋。
正文 第五百三十八章等不了那么久
“你放开我!”孟毓晓挣扎着。
周牧泽任由她挣扎,在一众宫人的注视下扛着孟毓晓进了屋,直接进了内室,将她放到床上,然后欺身压上,两只手紧紧握着孟毓晓的手腕,正好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怀里。
孟毓晓挣扎了几下,竟是纹丝不动,又因为周牧泽压在自己身上,动的厉害了,反倒尴尬,渐渐地便安静下来。
“无赖!”孟毓晓骂了一句,随即扭头看向床里侧。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周牧泽轻声说着,两手的大拇指浅浅地在孟毓晓的手腕上摩挲,“先前我不确定你的心意,害怕告诉你真相你便离我而去,昨日晚上我有打算告诉你的,是你自己把我关在门外的。再说了,我也不是没有给过你暗示,是你自己傻没有发现,又怎么能全怪我?”
“你给过我什么暗示!”孟毓晓扭头看向周牧泽。
“生日那一次,我与静西王乃同一天生日,你就没发觉么?骊山驿站的时候,本王的腿上有伤,你也没怀疑。”周牧泽平静地说。
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周牧泽故意要瞒着孟毓晓,但也有好几次周牧泽心存侥幸,故意在孟毓晓面前露出破绽,想着以她的性子必定会起疑,到时候顺其自然地被她发现也不错,却没想到她竟对自己的谎话深信不疑,完全没有追究。
孟毓晓白了脸,要说二人间的疑点,细细思虑起来还不止这一两处,都怪自己从未对静西王起过疑心,他说不是自己便深信不疑。
“同一天生日的人多去了!文宣世子都说你的腿伤是骑马摔的!”孟毓晓不肯服软,倔强地狡辩。
“好了,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不是,你便原谅我吧。”周牧泽浅浅低下身子,凑到孟毓晓面前柔声说。
周老板的痞气混着静西王的霸气,孟毓晓明明知晓他是故意用这样的声音诱惑自己,却还是听入了迷。
周牧泽瞧见孟毓晓走神,便知道自己的道歉起了作用,浅浅勾了勾嘴角,扫一眼孟毓晓诱惑的唇瓣,忍不住凑上去轻咬了一口,还欲继续,却被身下的人缩着脖子躲开了。
孟毓晓抽回自己的手,抵在周牧泽胸前,“等一下。”
周牧泽便乖乖地停下了动作,只是目光柔和地看向孟毓晓。
孟毓晓也将自己缩着的脖子伸出来,直直地看向周牧泽,然后慢慢地抬起一只手。
“我……”孟毓晓有些迟疑,支支吾吾地,“我能摘下你的面具吗?”
就算证据确凿,就算周牧泽已经承认,不摘下静西王脸上的面具,清楚地看到周牧泽的脸,孟毓晓都觉得一切好似做梦,毕竟这样奇怪的梦自己也不是做一回两回了。
“嗯。”周牧泽浅浅应了一声。
孟毓晓这才抬起手,慢慢地触上静西王脸上的额面具,面具很精致,贴合脸庞的弧度,只是没有温度,孟毓晓的手指在面具上停留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将面具摘下。
面具慢慢移开,渐渐现出面具底下的俊秀容貌,那个人,正一脸深情的望着自己。
“这下,你便安心了吧?”周牧泽浅浅扬起嘴角,宠溺地看着孟毓晓。
孟毓晓手握面具,痴痴地望着周牧泽,忍不住轻声道:“还是感觉在做梦一般。”
“本王有办法叫你醒过来!”周牧泽说着再次低头,准确地咬住孟毓晓的唇,将她还要继续的疑惑尽数推了回去,又灵巧地撬开她的唇瓣,用舌尖从她的嘴里勾出几声柔弱的呻吟。
孟毓晓微微一顿,待感受到口腔里熟悉的气息之后便淡然接受了,握在手里的面具慢慢脱落,掉在床上,原本抵在周牧泽胸前的手也慢慢上攀,勾住周牧泽的肩膀。
舌尖不再拒绝,柔软地迎合上周牧泽的动作,两人好似许久未见的小夫妻,吻得越来越投入,直到周牧泽的手沿着孟毓晓的耳垂慢慢滑到领口处,孟毓晓才意识到二人皆有些过了。
“不要!”孟毓晓伸手握住周牧泽的手,带着沉迷之后的软糯之声。
周牧泽听话地停下动作,翻手握住孟毓晓的手,又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说:“本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孟毓晓轻轻咬着嘴唇,想着现在的姿势太过危险,方才若不是自己阻拦及时,只怕今晚就被周牧泽吃干抹净了!
孟毓晓动了动,想要从周牧泽的怀里逃出来一些,却不想刚一抬腿,便碰到了周牧泽某个尴尬的地方,孟毓晓更是一阵脸红。
周牧泽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没有其他女人,方才二人吻得动情,他自然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你先起来!”孟毓晓害羞地将脸别过去。
周牧泽却没动,握着孟毓晓的手说:“你如今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妃子!”
“那也不行啊!”孟毓晓连忙说,虽然自己心智成熟,但这副身子才十四岁啊,放到现代可是未成年呢!
“为什么不行?”周牧泽追问,他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追回来的小娇妻每日只能看不能吃,“如今外面都知道你有了身孕,正好假戏真做,让你真正怀上本王的孩子,岂不是更好?”
孟毓晓当真没有想到周牧泽卸下静西王的面具后这般不知羞耻,于是伸手推推他,不满地说:“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我都还是个孩子!”
“明年春上你就及笄了。”周牧泽提醒道,在古代,女子及笄便是可以谈婚论嫁,相夫教子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