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青,那我问你,其实那天在赫连启的房间,你是不是发现我了?”
“是。”
“所以你觉得我婚内劈腿了?”他知道她又在说她的家乡话了,她见他一脸懵的样子,解释道:“就是不爱你,改成爱他了。”
他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因为这事,他郁郁寡欢好久了。
“你放心,赫连启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小孩子,你才是我男人。”她的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而且你这么好看,又文武双全的,我看了你以后,完全看不上其它男人了。”
他一下子抱住她,然后道:“那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公?”
他一口一个老公,她可真是受不了,脑子一热,打算全部招了。
“大哥说,若是我用白小玲的名字做生意,生意做得越大,越是会连累你,所以他建议让我换个名字。”
“嗯!”
“大哥给我造了一个假身份,苏天启。以后我得其余产业,恐怕要用苏天启这个名字。前段时间我缺银子,就是想要用苏天启这个名字,将以前冷家的店铺全部买下来,做粮油生意。眼看着我教农人们种的水稻就要到了收成的季节,这件事情,我会在近期内确定下来。”
他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想不到你瞒着我还做了一些事情,这件事情为何之前不告诉老公?”
“你也知道,大哥这个人一向秉公处理,对于我这件事情,是他上任以来第一次没按照规矩办事,所以他觉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虽说是他妹夫,但是在他心中,能知道他违反规矩丑事的,只能是我这个三妹。”
“这的确符合大哥的性子。小玲,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你说。”
“十几年前,你和一些年龄相仿的女孩被幽冥组织的人抓走,我想要了解当年的真想,所以去向前任户部尚书讨要过关于此事的案卷,但是当我们进去以后才发现,那部案卷消失。我觉得他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女孩。”
白小玲也有一些迷惑,“此事确实蹊跷,幽冥已灭,此案的唯一线索也断了。”
“并非断了。小玲,玉湛在你的鲜蔬超市,替我好好看着他。”
他还是怀疑玉湛?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嗯!”
另一边,李盛天并未再左倾房中找到无影,他还是有些不信。
若是无影不在这间房内,为何刚才白小玲再三阻拦他进去查看?难道白小玲只是为了让他亲口说出,要去向皇上请命抓罪犯这件事情?
左倾道:“李将军,您查也查过了,奴婢还得睡觉,就不送了。”
李盛天道:“你们再仔细搜查一番。”
这一次,左倾挡在几个士兵前面,她说道:“为何李将军定是要搜查奴婢这间房?奴婢是将军府的侍卫,李将军如此迫不及待想要从奴婢房中搜出一点什么,李将军是不是想要借此机会摸黑将军府?”
李盛天盛怒道:“大胆奴婢,你竟敢出言诋毁本将军。”
“不是奴婢故意诋毁李将军,而是李将军做得太过明显。我家将军与夫人不与李将军一般见识,他们已经回府,让李将军搜查,可是依奴婢见,李将军是恨不得将奴婢的房间给拆了,也要翻找出一点什么。这不是想借此机会摸黑将军府,又是什么?”
“你故意阻拦,定是房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将军,不如这样,我依旧让你进去查,若是你查不出什么,明日我将李将军的所作所为,告知沈将军,如何?”
“你”
沈琮青的手下,都是吃豹子胆长大的吗?
一个小小奴婢而已,竟然对他这么说话,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我左倾虽然是奴婢,但也是一个忠心的奴婢,若是李将军一回来就找沈将军的麻烦,奴婢自然得告知沈将军一声。”
李盛天虽然生气,不过他却仔细想了一下,他长期镇守在边疆,与朝中大臣少有往来,而且这次回来得急,只带了一百轻骑,而沈琮青的大部分人马,都在汴城内,就算他与沈琮青官职相当,兵力相当,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不能与沈琮青闹得太僵。
而且这间房,他已经让士兵前前后后搜查了好几遍了,每一遍的结果都是一样,并无任何不妥。
或许是他想多了,刚才白小玲就是为了让他接下这个重担,让自己的男人得以休息。所以才故意表现出种种可以迹象?
而且无影是重犯,若是抓不住他,皇上恐怕会不开心。
他竟然让一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看来表妹给他的信中所言都是真的,这个白小玲,就是一个一肚子坏水的蛇蝎女人。
李盛天说道:“既然左倾房中并无不妥,我们便去下一家搜查。”
李盛天的手下心里有怨,但是脸上并不敢表现出来。
他们快马加鞭赶回汴城,还未来得及好好喝一口水,便被拉出来搜查罪犯,而且看样子,今天一晚上别想睡了,得搜一晚上的罪犯。
李盛天他们都走了以后,左倾关了门。
她打开墙壁上,她的床后面的隔层,由于墙壁上面并没有修通风口,所以他不能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待得太久。
而且经过今晚这么一闹,她是不可能离开这间房,若是她走了,定会引人怀疑。
左倾问道:“无影公子,你还好吗?”
他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走了,你安全了。只不过今晚我得留在这里。”
他又点了点头。
左倾和衣躺下,她与无影之间只隔了一道帘布。
其实她虽然一直穿着男装,性格也像男人一样,武功比一些男人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