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医疗事故了。”几人飞快的回答,随即几人面面相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片刻间就哈哈大笑声来。
对着黄掌柜抱拳再赞着道,“黄掌柜,您不愧是智多星啊。”
黄掌柜此刻的脸上,也是闪出了骄傲的神色,他微微抬起头颅,状似谦虚的道,“哪里,哪里,只是大家过奖而已。”
第152章 闹事!(已修补齐)
这两天,宁安镇上传出一股流言。
说是,林记药铺掌柜林德山所认的孙女林月兰,林记药铺现任当家,竟然是个妖孽。
她之所以有神力,之所以小小年纪,医术就超越了宁安镇上的所有老大夫,就是因为她是妖孽作祟。
还有林家村的村民可是亲眼见到过,她的手一挥,手指一指,就能让那些凶猛吃人的野兽乖乖的听她的话。
如果不是妖孽,那些野兽能听她的话吗?
而她办义诊,也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因为,她要收集人类的的那些灵魂,然后,她就免费赠送药材,控制这些人,好为她所用。
更有流言者说,亲眼见到过林月兰这个妖孽,只是手一指,就让一个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消失等等……
总之,各种流言五花八门,被传得绘声绘色。
古人,毕竟信迷信。
神,是他们仰望敬拜的存在。
而妖孽,在他们的印象当中,就是杀人、吃人,害人,凶恶,狠毒有等负面形象,是人敬畏和恐惧的一个存在。
现在,林记药铺的那个小当家,竟然是个妖孽,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简直是如一道晴天霹雳。
对于林月兰是克星,是扫把星这样的名声,只要不是克到扫到他们身上,他们无所谓,只要在林记药铺义诊的时间里,能免费看诊,能免费拿药,然后,他们的病能够被看好就行。
不过,这段时间,凡是免费来这里看诊的人,还真没有听说,这病情是不好的,或者越来越严重的情况。
所以,很多人,宁愿拖一段时间,耐心的等待义诊日子,那么他们的病,不需要花一文一铜,就可能会好。
因此,来这里看病的人,还真没有哪人会去忌讳林月兰,这个克星名声。
然而,现在竟然传出了妖孽,尤其是,这免费的药材竟然是妖孽控制病人的手段。这样一个惊悚和让人恐惧的真相,几乎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虽说,目前来说,这些来林记药铺看病的人了,并没有人什么反常。
可是,谣言传多了,似乎却变成真理的荒谬,却让许许多多的人信以为真。
林记药铺的现任小当家是妖孽,这个事实一出,还是很多人狐疑惊疑和很不相信的,认为肯定是有人在造谣,就是为了让林记药铺不要办义诊,阻止林记药铺做生意。
毕竟,林记药铺一开义诊,很多的店铺都没怎么有生意了。
然而,即使他们有些不相信林月兰就是妖孽,但是,显而易见,这上门的生意,是大幅度减少,可见,很多是对妖孽之事半信半疑惑,在态度上却表现明显。毕竟,他们是真的畏惧和害怕妖孽。
但是,有一件事一出来,没有想到林记药铺的生意不但没有下去,反而更是蒸蒸日上了,就连妖孽流言也被压了下去。
逢15,又是一个义诊的日子。
这天林药铺门前如何往常一样,排着长长的队伍。
就在这时,有五个披麻戴孝的人,还有四个壮汉披着孝衣,抬着一具尸体,往林记药铺的方向而来。
“天杀的哦,这林记药铺真是丧尽天良哦,”这个个人当中,一个中年妇人在那在大哭大叫起来,这哭声真是闻者怒,听者气,“我家当家的,就这么被他们给害死了哦。”
然后,其他四个,两老两小,也都是大声哭泣。
这样的骂声从街头哭到了街尾,最后在回到林记药铺门前。
这样的骂声和哭声,当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有好事想看热闹者,就一路跟着他们来到林记药铺。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说是林记药铺害了他们呢?”
“认知道呢。”另一人摇了摇头。
“既然都不知道,我们都跟着过去看看吧。”
“好啊,走吧,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五个披麻戴孝的一路骂,一路哭,他们的前面,是四个壮汉,抬着一
俱浑身发黑,像是焦炭一样的人,神情有些哀戚的走到林记药铺门前挺下来了。
让那些看病的看热闹的,都惊讶的看向他们。
那个妇人立即跑出来大闹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你们会有报应的。”
说着,她激动的用手指着正为人看病的华大夫,及指向大厅方向。
华大夫脸色一黑。
他在林记药铺坐堂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来都是收到他人的感激和感谢,现在却是头一遭被人指着鼻子骂会有报应的。
华大夫隐忍着怒气的,站起来厉声的问道,“这位夫人,请你说别太过分。什么叫我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会有报应的?老夫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要受到你这样恶毒的咒骂?”
华大夫年纪有些大,性子也是有些高傲,即使在县城,他也是不屑于对于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阿谀奉承,可身上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人是威严,但平生,他还真没有干过什么伤天理,害人尽的坏事勾当,但是,如今,他却是指着骂,还是头一遭,让他很是很气。
因此,不怒自威的威严气势,倒是让这个妇人瑟缩了下了,然后,有些心虚的低了低头。
不过,似乎想到什么一样,她又立马抬头,对着华大夫就是恨意的样子,她愤怒的道,“你这个庸医,你竟然还有脸站出来质问我。如果不是你误诊了我家当家的,再配合着学林记药铺那些假药,把我当家的害死,你看看他这副模样,”
这个女人说着,就用指着被他们放下的尸体,用气愤近乎失去理智,跑过去抱着那俱焦黑的尸体,对着华大夫,就是大吼大叫的说道,“当家的,你死的好惨啊,你看看你,被人害了不说,坏人却是心安理得的继续经营着这害死人的勾当哟,当家的,你死的好惨哦……”
然后,那四个健壮的男人,来时,手中都拿着一根木棍,看着架势,就是准备好要闹事的。
其中,以一个最高大最强壮的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大声的道,“哼,好个林药铺当初我们兄弟,真以为是个善心的,给大家免费看诊的,可没有想到,你们明着是善心,暗地里却做着丧尽天良之事,使阴事,勾人魂魄,害得我兄弟,白白失了一条性命。
你们不给我兄弟一个说法,我今天就把你们的林记药铺,都给砸了。”
这男子的话一出,使人分外一惊。
如果说,他们只是大夫误诊,拿假药,然后,把人给治死了,也只能说不是无意的。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嘛,这么多病人当中,误诊一例两例,也实属正常,当然只要不是对他们失手就可。
然而,做丧尽天良,勾人魂魄,使人阴事的事,倒是让人异常震惊。
听着这话,他们都有些毛骨悚然,像是那种……
有人吃惊过后,立即小心的问道,“什么是使阴事,勾人魂魄啊?”
似乎戳到了伤心痛苦事,那妇人立即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前几天,我家当家的有些小咳嗽,然后就来这里看义诊。大夫说,他只是得了一些小风寒而已,随即就开了三贴药。
我家当家的拿到药,煎了一贴之后,就喝下了,然后,在上半夜没有咳嗽,睡得还行,然而,到了下半夜,”说到这,这个妇人的眼里似乎很是恐惧与不安,然后浑身哆嗦,看似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听着像是吊口味一般,立即有人不满意的说道,“下半夜你当家的到底怎么了?快说呀。”
那妇人哭了一会儿,似乎平复好心情了,她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泪,眼里带着恐惧的再继续说道,“到了下半夜,本来睡得好好的人,突然间坐起来,然后,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睁开,看着像是清醒又没有清醒的样子,当时立即把我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妇人在说到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睛睁开时,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然后,更让人觉得惊悚,感觉到自已背后也是有些凉凉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再下来这个妇人所讲的,更让他们顿时觉得毛骨耸然。
华大夫没有一点感觉,他之前就碰过一个这样的案例,有一种病是在晚上睡着的时候发作的意怔。
但他觉得这个妇人要说的觉不是这些,同时他更感觉到,这些人纯粹就是来闹事,或者说是人讹人的。
他立即作了一个手势,让店员去给林月兰报信。
毕竟,看着这些人准备充分的模样,肯定是要大闹一场,这就必须要林月兰亲自出来解决了。
有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林记药铺几个培养出一种默契了。
因此,一接到华大夫的手势,立即就跑到后院发信号去了。
果然,如华大夫所料,这个妇人所讲的,肯定不是半夜发意怔这么简单的。
那妇人停顿了一会接着道,“没有想到,他就这个样子下床去,然后摸摸索索的就到厨房,再就摸到摸到那药罐子里去,拿起药罐子就往嘴里灌,吃完这些药之后,那半眼半闭的眼睛,还四处张望了一下,嘴里念叨着说了一句,‘没有了’。”
妇人的这话一出,这下子,很多人脸色立即大变。
这人做出如此不寻常的举动,有很大问题,看着像是中了邪的模样啊。
只是为何有问题,又为何会中邪,这瞧着明显与林记药铺有关系,而且是极大的系。
刹时间,很多人瞧着林记药铺的眼神,有些异样,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看着都是有些惊惧与害怕。
看病,吃药,半夜以不寻常的举动起来吃药,怎么看,都是让人极度惊恐不安啊。
很快那些正在排队等待看病的人,有些害怕的人,立即从队里站出来,走向人群中,盯着事态的发展。
那妇人低着头,低垂的眼角余光打量到众人的神情和表现,嘴角立即微微上扬,显得很是得意和高兴。
她内心暗付道,呵呵,这群愚蠢之人,她都还没有卖力演呢,就这么容易就相信她的话,看来,那些二十两银子,可以很快到手了。
不过,现在嘛,她还需要继续演下去,那人说了,只要把林记药铺的名声彻底打坏,她就可以拿着那笔钱,远走高飞了。
妇人低着头,一只手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哭泣声发,在众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失去丈夫,很是伤心痛苦的可怜人。
只是有些人听到妇人的话,很是奇怪的就问道,“你丈夫说‘没有了’,是什么没有了?”
那妇人继续“呜呜”的哭泣,说道,“当时,我也不知道当家的说‘没有了’是什么没有了,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时,我就问着他晚上发生的事,再问他什么没有了。
结果,他一脸茫然。那时,我心里是极度的不安和惊恐,就没有告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然而,到了第二天晚上……”说到这,这个女人故意停顿了一下,让那些听着的人,心都是跟着七下八下的,起伏不定,但突然间,却嘎然而止了,让人很不舒服。
“第二天晚上怎么了,你继续说呀?”反正死的不是他们什么人,捅一捅别人的痛楚,又如何。
那女人的眼泪,立即像不钱的雨水下来,啪啦啪啦往下掉,看着实在可怜至极,这让一些人有些不忍了。
妇人继续说道,“第二天晚上,睡到半夜,他又如第一天晚上的举动,半夜起来喝药,嘴里又念叨着‘没有了’,我当时心里害怕,但为了闹清,没有了到底是什么,我就轻声问着当家的,‘当家的,没有什么了?’结果,他告诉我,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呀?”这些看热闹的人,更是急切的问道,“你到是说呀。”
只是妇人说到这时,脸上的表情,显然是惊惧,害怕和不安,她道,“他当时说的没有了,实际上就是血没有了。”
“血?”听着的很是疑惑。
那妇人继续道,“他的说血,是人血。”
啊!
然后,有立即震惊的道,“所以,当时,他是把那药说成是人血?”
妇人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