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应道,“属下们都不知,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而且,大人你瞧,这三颗人头都是悬挂在城墙头中央的,一般人是必须要借用长阶梯,即使是武功高强的江湖高手,要把这三颗人头挂在那,也必须弄出一点动静。
可属下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也什么都没有发现,更为离谱的是,守夜的兄弟们交换的时间,根本就不到半刻钟的时间,这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办到的。”
这位叶大人的属下也算是有些见识的人。
“大人,要不要让属下去查查?”
叶大人双手背在后面,严肃的表情,一张犀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三颗人头,深思片刻之后,就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们追踪这帮马匪都好几年,结果,这帮人抢劫杀人放火之后,还不是照样逃之夭夭。
或许是老天看不过眼,这些人太过嚣张,作恶多端,所以,就派了无名英雄,来替天行道!
既然这无名英雄不想露面,也就是他们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查了!”
“是,大人!”属下应道。
属下接着道,“大人,不管这无名英雄到底是谁,他们是真的为名除害了。大人,这事烦了您五六年,担忧忧心思虑了五六年,现在,这帮马匪的三大头子已经被杀人,那剩下的小喽罗根本就不足为惧。大人,您也总算可以放下心了!”
叶大人却没有放松下来,他说道,“你立马带着兄弟们去南林寨,把其余的马匪捉拿归案,让全城的百姓,彻底安心!”
属下立即应道,“是,大人!”
这个属下立即回到衙门,打算带着兄弟们,立即去南林寨。
叶大人则上城墙楼,看着楼下兴奋拍手叫手百姓手,扬了扬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然后,很认真的说道,“各位乡亲们,大家安静一下!”
下面的百姓们立即安静了下来,很是认真的看着叶大人。
叶大人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让人闻风丧胆的马匪三大当家的人头,被悬挂在这城墙头下。虽不知是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但本官敬服这无名英雄!剩余的马匪,本官已经派人去他们捉拿归案。大家总算可以不用整天担心受怕,被这帮穷凶极恶的马匪盯上了!”
下面的百姓们真是高兴极了,有人大声的喝道,“大人英明!这帮马匪做害事太多,老天都看不眼,派人来除了他们!”
“大人,您也不知道这无名英雄是谁吗?”有人问道。
“如果知道这无名英雄是谁,我们大伙儿打算凑钱,给他铸一尊铜像,让大家敬仰!”
“对,铸铜像!”
……
叶大人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就道,“本官也和大家的想法一样。只是,这位英雄做了好事不留名,本官和属下也不知他姓啥名啥,长什么模样。”
下面立即有人问道,“那大人,如此的话,我们就没法铸铜像了啊,那可怎么办?不管是谁,给南云城除了这么一大害,对于我们这些百姓们来说人,是那么大的恩情,如果一点事都不做,我们的心里过不去啊!”
叶大人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就铸个无名英雄的铜像吧,竖立在我们这城门口,让大家来膜拜!”
这个建议大伙也不能不接受。
只是有人疑惑的道,“那这铜像我们是铸男还是铸女啊?”
“当然是铸男的!”立即有人争辩道,“自古英雄都是男人!铸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啊?”
“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女人啊?”立即有大妈很是不满的道,“谁说自古英雄都是男人的,那巾帼英雄是怎么来了?所以,杀了这帮马匪的人,还不一定是男人呢?”
一时之间,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个个争论不休!
叶大人沉吟了片刻,说道,“大家不要争了。这英雄是男是女,我们都不知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就铸两个铜像,一男一女。大家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官府出面铸一个,大家心意捐赠一个,大家认为如何?”
“嗯,这样甚好!”下面的人,一致附和道。
随后大家又开始讨论,这铜像怎么铸,要多高多壮之类的。
……
就在南云城门口的官员和百姓们在讨论要铸两副什么样的铜像时,林月兰、蒋振南和李发枝三人,在丁大山的带路之下,走向那个出祖母绿翡翠的的那个地方而去。
只是,李发枝坐在马车里,心里一直很疑惑,他昨天晚上睡眠是不是太好了啊?
一觉睡到天亮!
这可是以前自从他爹去世之后,从没发生过的事。
最为奇怪的是,昨天晚上不仅是他睡得好,好像整个院落中的人,都睡得很好。
就是那些巡逻的守卫,他们在巡逻检查安全时,竟然在一个角落里睡着了。
好在第二天,这个院落上下下下,尤其还是有两个客人,都没有出什么事,否则的话,他的良心很是不安啊。
尤其是在林月兰解出祖母绿之后,他担心的是他们会被搅得满城风雨的那帮马匪给盯上,为此他特别叮嘱那些护卫,加强戒备,一有什么动静,立即发生警报。
可是,他们全部人都一觉睡到天亮,连守卫都在角落里睡着了,可一夜平安无事,到天亮!
真是怪事!
李发枝心里一直嘀咕着。
他拉开车帘子,很是奇怪的看着林月兰和蒋振南问道,“林妹妹,南公子,昨天晚上,你们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林月兰摇了摇头道,“没有,李大哥。昨天我们都睡得很好。”
南公子没有回应李发枝,只是冷冷的瞧了一眼李发枝,意思很明显,他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睡得很好!
李发枝古怪的道,“那就奇怪了。昨天我们院落中的都睡得这么好,就连巡逻护卫也都睡着在角落里,结果第二天,我们却什么事也没有。这很不正常啊!”
丁大山不会骑马,也没有马,只得与李发枝共坐马车。
不过,他坐在马车的前头。
听着李发枝的古怪,丁大山很是不解疑惑的问道,“李公子,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任何事,那就是好事啊!你干吗一直追问呢,好像要发点什么事一样。”
李发枝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我认为昨天晚上那不寻常的样子,像是被马帮那帮匪子盯上了。所以……”
丁大山闻言,却惊呼的道,“你们昨天被马匪盯上了?那可怎么办?要知道马匪一旦盯上了某些人,或者某个家族,他们除了抢劫,根本就不会留下一个活口。马匪那帮混蛋抢劫,最喜欢抢宝贝。哦,对了,你们昨天得到了一块祖母绿,估计得到消息的马匪,很快就会盯上你们。林姑娘,那可怎么办?那帮无恶不作的马匪,根本就没有一点人性,根本就不会放过你们的。要不,你们不要去那地方,尽快离开南云城,越远越好!”
李发枝的店铺在南云城这么多年,关于那帮马匪所做的穷凶极恶之事,当然早就有耳闻。
所以,他心里是真的很紧张,他们真的会被那帮马匪给盯上。
李发枝迟疑的对林月兰说道,“林妹妹,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南云城。毕竟那些东西再宝贝,也没有人命重要啊。”
丁大山立即附和点头道,“对,对,就是!你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啊。安全为上!”
林月兰有些无语。
不过,她看向蒋振南,眼神示意蒋振南。
蒋振南立即明白林月兰的意思。
他立即冷哼一声道,“哼,等你们反应过来,或许早就被人杀人!”
李发枝和丁大山一时惊愣,有些不明白蒋振南的意思。
不过,李发枝很是聪明,立即反应过来蒋振南话里的意思。
他很是震惊的指着蒋振南,吃惊的快说不出话来。
他道,“南公子,你……你的……意思……”难不成昨天那帮马匪真关顾了李府院落,只不过被南公子给打发了。
可这打发的意思,真是太深远了啊。
蒋振南再次冷哼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那帮乌合之众,只会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之人。”
李发枝和丁大山只是张大了嘴巴,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蒋振南。
那帮入室抢劫,杀人放火,奸杀淫掠无恶不作,穷凶极恶的马匪,在这个南公子口中,竟然是乌合之众。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们很是不明白啊。
难道昨天晚上那帮马匪真来了李家院落,然后被他一个人给解决了?还是怎么样?
喂,南大公子,能不能再解释解释清楚啊?
当然了。
蒋振南向来不是个费口舌之人,他说到那份上,已经是浪费了他的口水了。
他怎么可能再去向无关人士解释。
瞧着蒋振南冷冷淡淡的表情,紧紧抿闭的厚厚双唇,李发枝和丁大山互相对视一眼,立即有些苦笑,意思明白。
看来,这位南大公子,根本就不会再解释了。
一路上,除了丁大山在马车头指挥着路线的声音,很是安静。
从南云城出发,到现在大概走了两三个时辰了。
李发枝疑惑的问道,“丁大山,你不是说那地方不算远吗?可现在都走了两三个时辰了,再走下去,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你可是说过,可以当天返回的,我们可没有准备过夜的东西啊。”
丁大山有些尴尬的说道,“抱歉。我所说的路,是从我家后山出发,从小路穿过去的。现在我们坐的马车,所以……”
因为坐的马车,这路就绕远了。
李发枝脸色一黑,道,“你这人说话有没有谱啊?怎么不早把话说清楚。如果说清楚的话,或者我们也是直接从你家后山穿过去,而不是在这绕绕弯弯的,走了一大半天。”
随即,他又看向林月兰问道,“林妹妹,你看这样子,我们……”
林月兰犀利的眼神盯着丁大山,问道,“你确定这条路没有走错,只是绕了一些?”
不知为何,丁大山对上林月兰,整个人有些发怵及畏惧。
他迅速的点头,很是确定的说道,“我很确定,这路不会错,不会错。”
随后他指着前方很是肯定的说道,“在过不久,那前方就有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穿过那条山,就到了。不过,到了那条小路,这马车就通不过去了,可能需要走路,大概需要花上两个,哦一个半时辰!”
他先伸出两个手指,后面又缩回一个去。
李发枝的脸色再次一黑,很是狐疑的道,“你说话到底有没有谱啊。明明你方才也说了快到了,快到了,结果,我们还是再走了一个半时辰。现在,你还让我们再走一个半,甚至是两个时辰才能到。”
丁大山却是迅速点头很是确定的说道,“李公子,这次我说的可是真的,我发誓!”说着,还举了一个手,就要发誓。
李发枝有些无语的阻止道,“行了,就这么点小事,发什么誓。这发誓是好玩的吗?”
丁大山立即有些讪讪的笑了起来。
一行人继续前行,大概还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果然有一条小路。
林月兰透过这条小路,很明显感觉到小绿的兴奋。
林月兰随对着李发枝和丁大山说道,“我和南大哥进去,你们一行人就留在这路口等着我们。”
她的话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