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还真掉了两滴猫豆,想着他要真走了,自己不难过是假的,本来好不容易有个亲人了,结果最后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真正把她放在心里关心她,爱她啊。
她将永远孤独活在人间。
她一边委屈的哭着,一边哽咽的说:“我,我真的很难过,你要走了,我就会像现在这样哭……”说完就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后背里,小手四下乱摸。
书上不是说,腰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吗?
因为腰两侧是肾脏的地方,那里只隔了一层皮肉。
用手抚摸的时候,男人腰会立即涌出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被吸到什么地方,而忘记他之前生气的事,这叫生理转移大法。
再大的气,你摸他的腰,他都会秒忘却的。
孟成真忍不住拿来试试。
一边呜呜,一边侧头找位置,然后悄悄摸摸摸……
快点消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佬才缓和了语气,伸手将她从身后拽了出来,“回去吧。”
“嗯。”
回去的时候孟成真一直抓着他的手,防止他跑掉。
她眼窝一直很浅,一哭就不容易停下来,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一路呜呜呜。
隔三岔午打个哭嗝。
然后几个在外面抽烟的男同学,就看到高手拉着师姐从小溪上游走下来,师姐披头散发,眼晴红肿,隔老远还听到她嘤嘤嘤,呜呜呜。
哭得跟个交响乐似的,还挺好听的。
其它几个帐篷里没睡的都探出头。
眼前这情况,很容易不让人想歪啊。
这月圆之夜,大晚上的,两个拿着洗漱衣服去洗澡,然后回来师姐哭得眼晴红了,披头散发,一脸委屈,可见高手厉害了。
这是,来了次野,战啊,看来战况挺激烈的,师姐哭了一路,说不定哪里疼。
孟成真怏怏的钻进了帐篷,准备拿东西去刷牙,顺便洗个头发,结果就看到几个男同学看到她,被烟呛到似的,一个劲儿的“咳咳咳……”
看都不敢看她的脸,一看就一脸心怀鬼胎、心术不正、心里龌蹉的样子。
想也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东西!
她立即凶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把他们瞪得个个心虚垂下了头,她才哼了一声,跑到溪边洗头发去了。
在外面擦干再到月光下晒了一会儿。
最终确定自己收不了月光,变不成妖精,这才无精打采的回去。
帐篷里铺了防潮垫,她也带了睡袋,但是这里十多天没下雨,空气不算潮,也不冷,所以睡袋没用上。
她就穿了在家里穿的那件包臀面料舒服的吊袋小睡衣,睡衣哪儿都舒服,就是面料太柔软了,屁瓣的痕迹都能勾勒出来,不过孟成真身材好,尤其她锻炼了一段时间体能,没事每天二百个深蹲。
屁股现在又圆又翘,超级饱满漂亮,所以最近她就爱秀臀部,一度把网名改成腰细肥臀小妖精。
孟成真钻进去的时候,大佬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有点委屈,自己到底怎么惹他了嘛?
他的心思太难猜了,不过她知道,他经常晚上会晒月光吸收什么东西,大概是跑到哪棵树下准备修炼成精呢,有什么了不起。
喷了祛蚊水后,她怏怏的躺下来,睡着了也不踏实,老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她以为现在不在家里,在外面,他会陪着自己呢。
她还想着两个人在外面都待在一起,一有事情他就会带自己飞,再怎么说也是从小养大的,虽然只养了几个月。
可总会关照自己的以。
结果现在,呜呜,靠不住……
男人如果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她做梦都在瘪嘴鄙视。
森林的后半夜,连动物的鸣叫声都减少了,所有生物进入到了绝对寂静的时间。
树下几个帐篷安静的隐藏在树的一片阴影中,大家都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本来留下了一个人守夜,但守到后半夜,实在太困了,就钻回了帐篷睡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累了一天,睡得香甜的时候,突然一声似人一样“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黑夜的长空,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吓得所有人都从帐篷里爬了出来。
这一声“惨叫”不止吵醒了人。
森林里的鼠鸟鱼虫也全部惊醒过来,一时间“吱吱”“叽叽”“咕加”“呱呱”的声音此起彼伏。
“刚才那个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一个男同学抬了抬眼镜问同样钻出帐篷,一脸茫然的其它同学。
“我听到了,像人的惨叫声。”三个之一那个女同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