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真这时候也不自讨苦吃,人家不把你当他们的小团体,她又何必上前舔着脸,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既然已进入到通道中,她和大佬现在就只在乎一件事,绿种!
要找到绿种,就必须要找到照片上的位置,那个巨大的鸟巢。
所以,现在的姜翰义是绝对不能让他回去的。
沈墨言一直密切关注上空,就在姜翰义有些进退两难,一方面他想继续找他哥,一方面同学又受伤了,伤还不轻的样子,需要立即下山医治。
他正纠结着,就见高手师兄朝他走了过来。
“照片上的位置离这里还有有多远?”
姜翰义愣了下,但是因为面前站着的人,似乎是武功高手,说不定还是练过什么内家拳内家掌的,否则也不可能随便一掌,拍的树摇枝晃的,前提是腰粗的树。
“爬上山顶再有两三个小时,应该就能到了。”
“带我去,现在。”
姜翰义还没回答,周围几个同学开了口:“喂,你说什么啊,没看到我们有人受伤了,我们受伤的同学需要姜翰义带他下山,你却要姜翰义陪你上山,你什么目地啊,你是高手又怎么样啊,有没有人性。”
“就是啊,我们现在应该找地方休息一下,然后离开这里直接下山。”
“姜翰义,你说现在怎么办?是继续找你哥,还是离开这里,眼镜的手臂伤这么重,肯定是走不了了。”
“我们还是回去吧,那东西太可怕了,好凶,一旦它又回来怎么办,我们又没有枪打它。”其中一个女生害怕地道
其它人,一人一句,几乎都要下山,刚才那一下子就吓破众人胆了。
“如果刚才听孟师姐的,不继续走就好了,结果现在还不是要回去。”不知是谁,后悔的嘀咕了一句。
所有人都安静了。
韦研不讲理地回道:“我们怎么知道这里会有这么一只凶鸟啊,她和那个高手既然那么厉害,刚才怎么没见她们打跑那个怪鸟救眼镜?”
孟成真:“……”
“这位同学,你公主病犯了请吃药,我又不是你妈,又不是你保姆!凭什么舍生入死的救你们?不久前我好像就提醒过你们,不要往前走了,很危险,可你们是怎么说的?坚决不放弃,一定要找到姜翰义的哥哥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吗?还是我们自己的同学朋友小团体团结,外人都不行。
是不是你说的?
我们既然是外人,那我们就做外人该做的事。在外人的立场上,我肯提醒你们一句是道义,不提醒是本份,你们死不死的其实跟我没关系,我们只管自己不死就行了,你记着,你既然拿我们当外人,那就别怪我就拿你不当人喽。”
孟成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往死里怼韦研,这种女人就得狠狠的怼,我没找你事儿,你倒来找我麻烦,不怼哭你我都不姓孟。
正好,她刚才还憋得一口气呢,一下子吐出来,真tm爽。
有大佬在身边,就是无所畏惧,这种感觉会上瘾!
……
“你!”韦研气的,如果不是现在环境不合适,她早就坐地上哭了,正想转身找姜翰义帮她。
结果沈墨言却对茫然的姜翰义说了一句话:“想找你哥吗,我可以帮你,带我们上去,我帮你找。”
沈墨言的语言充满了魔力,虽然只是一句话,却像一把利刃锲在他心头,就像话即一出,必然实现一样,给了他一种绝对的希望。
他想找到他哥,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到他哥,他怎么甘心就这样原路返回。
那一刻,他几乎没有半分挣扎的点头,“好,我带你们去。”
“姜翰义!”韦研冲了上来,“你疯啦?这个人是骗子!他和那个女的都是骗子,你怎么能听他的?你不能上去,他们也许就是杀人凶手啊!他们就是来离间我们的!”
韦研平时或许不会这么没脑子,但是刚才被孟成真那么一气,就整个人快炸了,立即口无遮挡,失去理智的开始胡说八道。
沈墨言回头只对她吐出一个字,“滚!”
还在口吐恶言的韦研,就觉得自己的耳膜仿佛被重锤击中,一下子万物寂声,头晕目眩,什么也听不到了,而身体也好像被一鼓力量给掀了下,整个人向后退了大半步。
不止是她,离她近的几个人,同时感觉到了这股力量。
仿佛由沈墨言为起点,向他们扩散过来的一股波动,让他们的身体也受到了一点刮蹭,就像是被人推了下,明明不高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耳膜中自己发出来的一样,震耳欲聋。
那是什么?
所有人一时忘记争辩,震惊的看着面前的高手师兄。
他们能想到的就是狮吼功。
否则刚才冲击自己五官的那种感觉是什么?
……
姜翰义看着他的同学,心情其实有些复杂的。
不过他很快就确定了取舍,这样的选择并没有那么为难。
“大家,我把行李放在这里,里面有急救包,他要发烧了,这是退烧药,消炎的,这是绷带……”
“姜翰义,你……”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一起来的,肯定要一起走的,我们也没说不帮你找你哥,你真要一个人和他们上山?就这么抛下我们?”其中一个背包常旅行的驴友说道。
“对不起。”姜翰义无奈道:“之前,我就应该听孟师姐话,不带那么多人,结果我还是带你们上来了,现在还没有到山顶就发生了意外,刚才那个东西,绝对不是善类,我不知道我哥他失踪是不是跟这东西有关。但是,我不想再让你们受连累,眼镜已经受伤了,我万分抱歉,本来想带你们回去,但是我不甘心,我一定要亲眼看一眼我哥失踪的时候去过的地方,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