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轻轻的笑了,拜师宴毁了,才不枉她吃这一番苦头啊……
何妈妈打听到老爷的地方,让人进去报信。
白牧原正和褚凤歌和秦三谈事,听到外面的人禀报,以为又是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并未见何妈妈,将人直接打发了。
何妈妈也不敢强行进去,待打听到老爷书房里确实有客在才离开。
何妈妈回去的时候,梁大夫已经过来给苏然和姚香香都诊断过了。
“苏姨娘和香香小姐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才会腹泻不止,我先开个方子,先把药煎了。”梁大夫见这两人折腾的有些严重,先急着给两人开方子,让人速去抓药。
“梁大夫!我和娘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会这样?”姚香香羞愤的问道。
“一种类似于巴豆的植物,名叫干耀。这东西比巴豆厉害的多,普通止泻药对它作用不大,若是一直腹泻下去,很可能……”梁大夫知道这两人是摊上事了,可是谁会用这个玩意对付她们?
“能不能帮我们查一查,我和娘到底是吃了什么才……”
“还能吃些什么?不就是今天厨房送过来的那些东西!以后要是一个不当心被下点毒药……”苏然阴阳怪气的冷笑着。
梁大夫心中微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
“梁大夫!我和娘确实是因为吃了午饭才如此……那外面的拜师宴?”姚香香慌忙问道。
“拜师宴没有事,没有发生像苏姨娘和香香小姐这样的事情。”梁大夫是大夫,若是有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他不会不清楚。
姚香香惊的都合不拢嘴了,心里尖叫狂吼着怎么会没事?怎么可能会没事?
那么多只野鸡被干耀水泡过,他们吃了又怎么可能会没事?
“香香小姐?”梁大夫不解的看着她。
“那就好!我还以为外面的人也会跟我和娘一样,那就不好了,幸好没事。”姚香香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挤出这么几个字出来。
“她敢吗?”苏然不屑的嗤笑,她要等到老爷来,狠狠的将白琳琅的脸皮扒下来!
“太太,何妈妈回来了。”屋外小丫鬟禀报。
“太太!小姐!老爷现在有事,不方便……”何妈妈进屋后,苏然没在她身后看到老爷,这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如浇了油一样的烧了起来。
梁大夫只是大夫,他只负责看病,对于谁是下药的人,又是怎么下药的,他并不关心。
于是开好药方之后,嘱咐了她们煎药时的几个禁忌之后,就离开了。
而老爷不来这儿,苏然留住梁大夫也没用。
换洗过的苏然,很快就被抬到了书房外。
秋蝉很是不满的看着苏然“苏姨娘!老爷现在书房有客,不能被打扰,请您回头再过来。”
“我这事十分重要,老爷必须要见我,而且这事跟里面的秦大人和褚大人也有一点关系,说不定他们也愿意见见我。”苏然从何妈妈口中知道老爷书房里的人是谁之后,还是决定自己过来一趟。
秦三和褚凤歌都与白琳琅有旧,她若是当着他们的面将白琳琅的所作所为暴露出来,让他们看清楚白琳琅的真面目,他们就应该离白琳琅远远的了!
秋蝉狠狠的皱眉,越发觉得苏姨娘的性子变得让人难以忍受,还不如从前那样哭哭啼啼,虽说让人厌烦,但也不至于像眼前这样碍事。
“让她等着。”白牧原眼中划过一片冰冷的凉意。
只是秋蝉还未出去,苏然已经在外面叫嚷了起来。
“老爷!您救救妾身吧!您再不救妾身,妾就要被人害死了!”苏然不管不顾的行为成功让白牧原的眉头打了一个结。
“既然白大人家里有事,我们改日再谈。”秦三见他们两人没有开口的意思,便说道。
“老爷!我中午被下了药,还被人堵在院里出不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这是要害死我啊!老爷!您救救我吧!”苏然一边哭诉,一边让身边的下人一起叫喊。
根本不管这样做,对老爷会有什么影响。
这若是在京都,在白家……
秋蝉看着苏然,目光充满了冷意。
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首先出来的是白牧原,其次是褚凤歌和秦三。
这三人都是极出众的人,模样气质都属于上乘,如今一起出现,荣光逼人,苏然闪了一下眼。
“嚷什么?带苏姨娘下去。”白牧原没有兴趣在外人面前谈自己的家人。
“褚大人!褚大人!白琳琅害我!她害我!”苏然见老爷居然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急忙尖叫起来。
褚凤歌被叫到名字,眸底漆黑幽深一片,冷寂的目光落在苏然的身上,仿佛能看透人心的虚伪和狡诈。
苏然不是没见过褚凤歌,但……好像跟眼前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褚凤歌怎么看着这么瘆得慌?
“等等!”秦三开口。
抬着苏然要离开的下人看着老爷,见老爷点头,她们才把苏然放下来。
“你说琳琅要害你?”秦三身着玄色锦袍,头竖白玉冠,宛如世家公子一般的举手投足气质卓越。
“今天中午我和香香吃的东西被下了药,腹泻了整个下午,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梁大夫!”苏然不知这秦三是什么身份,只听说过与白琳琅有关,如今老爷还与他们单独谈话,可见他们的身份都不低。
既是如此,她怎么可能让白琳琅再扒上这样的靠山?
“把梁大夫请过来。”白牧原见秦三对苏然的话不悦,便知道他要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