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银子!”这样的人祝蓉蓉见过的多了,只要有银子改名成屎壳郎的都有。
“我不知道他兄长缺不缺银子啊!”白琳琅为难的说道。
秦三含着笑意旁观着白琳琅逗弄着祝蓉蓉。
“不缺银子可以给他官做。”祝蓉蓉停顿了一下,说道。
“容容的兄长自己就是个官,我想他应该不会接受。”白琳琅实事求是道。
“他是个什么官?”祝蓉蓉嗤笑一声。
“他是国师。”白琳琅微笑道。
“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朝里有个国师?”祝蓉蓉第一反应就是白琳琅在耍她。
“他不是京朝的国师,他是苍国的国师,来京朝作客,暂住公主府,由驸马接待。”白琳琅轻柔的说道。
“你在耍我!”祝蓉蓉忍无可忍的拍桌而起,越生气她的脸就越歪了,嘴角的口水还控制不住的往下滴着。
“我没有,我所说的句句都是真的。”白琳琅惊讶不解的说道。
祝蓉蓉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羞恼的脸色涨红,但还是强忍着坐了下去,“既然她是舅舅客人的妹妹,我就不怪罪于她了。但是看守老虎园的侍卫,一定要惩罚他!”
“这个侍卫你放心,我已经让人绑了他,这几天绝对让他下不了床。”白琳琅保证道。
同一时间,已经有人让看守老虎园的侍卫回家在床上躺三天别下床,银子照给,还补贴药钱。
祝蓉蓉总算有一件顺心了。
“还有一件事……”白琳琅有些同情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祝蓉蓉被看的有些发毛,“什么事?”
“你知道苍国和我们京朝不同,他们那里的人擅长玩蛊,尤其是……容容是出自蛊族,自小就是与蛊一起长大!就我亲眼所见,容容的身上不下于数百种蛊。”白琳琅担忧的看着祝蓉蓉,有些不忍再说下去。
祝蓉蓉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身边所有人都用那种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你帮我看看我有没有中蛊?”祝蓉蓉脸色苍白,声音里带着一点颤音。
“有些蛊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发作的时候才能看出来,我刚刚已经派人去世子爷那里请人,早前世子爷身边有一个懂骨蛊的人。”白琳琅声音柔和,一脸同情的怜悯道。
祝蓉蓉觉得自己快疯了,“你为什么要留这样的人在公主府?”
“她是容国师的妹妹。”白琳琅十分为难的说道。
“她要是给我下了蛊怎么办?”祝蓉蓉面色越来越白,觉得身体里都有些不对劲了。
“你放心,如果她真的给你下了几个蛊,我一定会为你求情,让她早日给你解了。”白琳琅一脸保证的说道。
去世子爷那里请人的人回来了,并没有请到人,当初那人早已经离开。
祝蓉蓉心急如焚,白琳琅也立即吩咐人去找其他懂蛊的人。
“去将容姑娘请过来。”祝蓉蓉直接说道。
“不可!”白琳琅忙阻止,“如果郡主肯向她道歉,请她过来也就罢了,一笑泯恩仇,若是郡主……”
白琳琅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如果你要道歉,她可以请她过来,但若不是,请她过来也白搭,说不定惹火了她,又被她下蛊。
“我是京朝的郡主,我母亲是长公主!我舅舅是京朝的圣上!她就不怕我杀了她吗?”祝蓉蓉肯定不不愿意低头道歉的,向来都是她找别人的麻烦,今天不但她被别人找麻烦了,还要跟别人道歉,这怎么可能?
“郡主,现在苍国和京朝的关系很紧张,有一点事情很可能就会引起两国的大战,所以圣上的意思是,尽量好好招待容国师。”白琳琅隐晦的告诉祝蓉蓉,你虽然是郡主,你舅舅是圣上,你母亲是长公主,但是你还就是惹不起容容。
祝蓉蓉气的眼眶都红了,整个人都要炸了。
“郡主,现在也不确定您身上是不是中蛊了,还是等人来了检查之后再说吧?也许对方根本就不敢下蛊呢?她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就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吧?”婉桃上前安抚道。
“对,也许一切只是我们多想了,容容平时也很少给人下蛊。”白琳琅赞赏的看了一眼婉桃,认为她说的对。
婉桃以为琳琅公主是在针对郡主,但现在看着琳琅公主纯净如暖阳的笑容,她有些内疚的想着,她想的太多了吧?
祝蓉蓉不肯在白琳琅面前失态,直接离开去了自己的院子。
长公主望着扑在自己怀里的丑女儿,神色忧伤又无奈。
“母亲!我好怕,万一我真的中蛊了怎么办?”祝蓉蓉哭的一脸鼻涕眼泪。
长公主险些要把人推开,好不容易忍耐住这种冲动,“你怎么就惹到了她?是不是白琳琅算计你?”
祝蓉蓉想了想没看出来白琳琅算计她的痕迹,但是要不是白琳琅留她在公主府住着,她会遇到那个怪物吗?
“肯定是她算计的我!”祝蓉蓉一口咬定是白琳琅害的她。
“真是太过分了!”长公主恨恨道。
“母亲,您要给我做主啊!我该怎么办?”祝蓉蓉哭泣道。
“先请个大夫回来看看再说。”长公主拿出帕子给她,“好好把脸擦擦,这么大的人了,还哭的这么难看……”
长公主话没说完,祝蓉蓉就嗷的一声大哭起来,转身就跑了。
“这是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长公主不解。
“长公主!蓉郡主有些敏感,应该是以为您在说她丑……”书月尴尬的提醒道。
现如今长公主和蓉郡主身边侍候的人大部分都是白琳琅给准备的,唯有祝蓉蓉身边的婉桃是平父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