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不会回答的问题就全部推到你的身上吗?我说是你让我去的,也是你告诉我那山里有药材的,也是你对我好,我们关系才会好,至于驸马……我怎么可能会承认对他有心思!”董明珠对褚凤歌心里也是怕怕的,根本就不敢多说,尤其是他总是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搞的她都要疯了!她甚至怀疑褚凤歌是不是跟原本的董明珠有一腿?
“以后他要再找你问些什么,你都要告诉我,如果他要跟你打听我父亲的事情,你就说不清楚,关于我父亲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透露,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平清华声音变轻,充满了威胁狠厉。
“我知道。”董明珠眼底一闪,褚凤歌确实问过了平父的事情,她若有若无的透露了一些平父奇怪的地方,心想褚凤歌更会盯着平家父女。
到了傍晚,白琳琅终于开口让她们回去。
次日,医术课的时候,白琳琅依旧没看到陈舒。
陈函给陈舒的请的假,陈舒身体不舒服,突然呕吐和腹泻,所以看过大夫之后,开了一些止泻的药,让她休息几日。
白琳琅听到呕吐和腹泻时,眼中微微一动,点头收了陈函交过来的假条。
多了很多新学生,他们对课程一无所知,但白琳琅也没有为她们从头讲起,按照她自己的进度去教。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听不懂,你怎么做先生的?”金慧姬听的半堂课,脑子都大了,那些药材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认识,更别说它的药性是什么,又和什么相克。
“因为你们不是从正常渠道进入的大学,所以听不懂是正常的,一些跟不上的学生,私下里跟其他同窗多学习学习。”白琳琅停下来,解释,口吻还是温和的。
“你就不能从头讲起?不然谁听得懂?”金慧姬忽略白琳琅说让她跟其他人学习的话,执意让白琳琅从头讲起。
“这样吧!听不懂的又不感兴趣的,可以离开,这时间里可以先从基础学起,日后上课就能听懂了。”白琳琅见不少人附和金慧姬说的话,便开口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的什么玩意!听都听不懂,还教人!”金慧姬不将白琳琅看在眼里,甩下狠话就真的离开了。
跟着她离开的也有不少人,白琳琅也不介意,继续上课。
从此白琳琅的种植和医术课,一半的人去都不去,有些人偶尔去一去。
夜幽兰听说了大学的情况,就让琳琅把自己也安排进去了,白琳琅现在也无所谓大学的人数,所以在第二天就把夜幽兰带进了大学,因为夜幽兰的身份,也没人提出质疑。
而后来一直没有去大学上课的陈舒偷懒成习惯了,她同样也没将呕吐和腹泻放在眼里,在经过大夫的诊治止泻之后,她觉得好多了。在家里躺着看话本,吃点心这日子比死记硬背那些药材好多了,更不用下地干活。
大约五日之后,陈舒的肩膀开始痛了起来,下人给她请来了大夫,大夫也没看出陈舒生的什么病,询问了还有没有其他症状之后,大夫开了一些止疼的药,还留下了一些伤筋动骨才用的膏药。
尽管陈舒不记得肩膀上有撞到什么伤到过,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痛,所以也就稀里糊涂的用起了膏药。
陈函从学堂回来的时候,问起了陈舒的情况,知道她肩膀又开始痛了,脸上闪过不屑嘲讽的神色,她以为陈舒这是为了不去上学而编造的理由。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互相都比较了解,陈舒喜欢跟身份不如她的人交友,这样才能在那些人里面找到高高在上的感觉,至于她的本性……胆小又自卑,偏又好做些什么出头的事情来证明自己。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诡异的死亡
陈函摇了摇头,她虽然不清楚白琳琅为什么要在大学里开种植和医术的课目,但她明白白琳琅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所以她是少数里面重回大学之后,认真上课,一课不落的人之一。
除了她,就是柳长苏。
陈函曾经和柳长苏是好友,现在关系虽然不如从前,但是有其他人欺负柳长苏时,陈函还会出面帮柳长苏解围。
按照陈函对柳长苏的了解,柳长苏恨白琳琅恨到了骨子里,她为什么要强忍恨意继续上课?尤其是她能看出来柳长苏真的是有认真上课。
这天夜里,陈函刚睡下,就被下人叫醒。
“大小姐!二小姐出事了!”守夜的菊香疾步来到床边禀报道。
“又出什么事了?”陈函不耐烦的说道。
“二小姐好像犯病了!您快去看看吧!”菊香急道。
“犯病?犯什么病?”陈函忍着怒火起床,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陈舒再找什么麻烦,她就让她真病一场!
等陈函赶到陈舒的房里时,只见陈舒躺在床上不停的大口吸气,一口又一口,却没有发现她吐气。
陈函皱眉,不解的说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舒脸色难看,发白,看上去不像是装的。
“本来奴婢守夜守的好好的,二小姐突然醒过来,睁大了眼睛,并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接着就一直是这样。”香草跪在地上说道。
“大夫去找了吗?”陈函神色凝重,试探了喊了几声,陈舒除了瞪眼看她,话也说不出来。
“已经去请了!”香草急忙说道。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大夫还是没来,而陈舒已经的脸色已经青紫了,陈函也发觉这事大了!“怎么大夫还没来!”
“大小姐!这深更半夜的大夫肯定不在药馆,还得去大夫家里去请,肯定时间上……”菊香解释。
“二小姐!”一直守着陈舒的香草尖叫起来。
陈函感觉不对,急忙冲过去,这时候陈舒已经双目睁大没了声息,再也没有急促的大口呼吸了。
陈函有些难以置信,“陈舒?陈舒?”
“大小姐!二小姐去了!”菊香大着胆子将手放到了陈舒的鼻下,确定已经没有了声息。
而这个时候,大夫到了!
“快!快过来看看我妹妹怎么了?”陈函神色苍白,抱着一丝希望的问道。
大夫急匆匆的赶来,看了几眼,把脉之后,神色有些奇怪:“她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不就是一些小毛病?为什么会死?”陈函有些失态的吼道。
她一直觉得妹妹在装病,所以不曾注意过,难道妹妹这些天是真的不舒服?
“她是窒息死的。”大夫虽然看不出她是生的什么病,但是这死状很明显,是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