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如何江所说,去寻褚凤歌,但是几次都没见到人。
而褚凤锦也不能一直在牢里等着关着,他只能再次去见何江,“何大人!褚大人不并不在梅陇镇,您看这案子……要不您亲自过问一下?”
“无妨,我不急,等着褚凤歌回来。”何江道。
张县令白跑了一趟,心里起了疑,为什么何大人就一定要让褚大人接手这个案子?
张县令已经在何江面前露脸,他倒不怕被褚凤歌抢功,就怕何江有别的意思。
褚凤锦转眼就在牢里待了一个月,柳长苏的肚子越来越来大,眼前宽松的衣服遮挡不住她的腰身。
比柳长苏更着急的是大学里的其他人,她们就想不通,怎么这柳长苏就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那种孽种不打掉,她还真打算生下来吗?
薛诗诗忍无可忍的告诉了自己的母亲,薛夫人又找了白琳琅。
“这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薛夫人神色是震怒的,居然出现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她自己都感觉没脸见人,愧对了圣上的信任。
“师姐!这事我本想让她自己去解决,没想到……”白琳琅神色无奈。
“你让人把她给我带过来。”薛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白琳琅一眼。
白琳琅讨好的一笑,忙让方菲她们去请人过来。
柳长苏过来时,就知道实情捅到了薛夫人面前,她心里是紧张的,手心里捏出了汗。
“薛先生。”柳长苏行礼,姿态优美,端庄。
薛夫人从前对柳长苏是十分满意的,就算柳家出事,她也不觉得柳长苏重新回来上课有什么不妥,但现在她真是后悔,后悔让柳长苏留了下来。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薛夫人恼怒的问道。
白琳琅和薛诗诗都在屋里,薛夫人都没有避讳,显然是气急了。
柳长苏涨红着脸,“薛先生,我可以发誓我还是处子之身,我……”
“你难道说你这肚子里的不是孩子吗?”薛夫人气笑了,打断了她的话。
“薛先生!我想让太医给我诊治一下。”柳长苏争取道,这段时间里,她悄悄的换了装束去找过几个大夫,都是说怀孕,她死了心,配了一副落胎药,但是吃了之后,除了剧痛之外,肚子里的孩子还在长,也就是说孩子没有打掉!
如果只是普通的怀孕,孩子怎么可能会打不掉?
柳长苏怀疑她根本就不是怀孕,一她没有男人,二她的反应虽然更怀孕一样,但是肚里的孩子却几次没有落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薛夫人真的气笑了,“你觉得是琳琅在冤枉你?”她的目光还停留在柳长苏的肚子上。
“我只诊过一次脉,当时月份还小,也许是我诊错了。”白琳琅温婉的说道。
“师姑!就算你诊错了,她这肚子可是在长。”薛诗诗鄙夷的说道。
“薛先生,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我想让太医帮我诊治一下。”柳长苏执意的说道,看着薛夫人的眼神透着几分祈求之色。
“师姐,你就让太医过来给她看看吧!这个孩子不能留。”白琳琅柔声恳求道。
薛夫人无奈道:“就你心软,若是你早点狠下心,也不会留到现在。你这不是在帮她,你这是在害她!”
“师姐,我错了,所以我才想挽回啊,你就让太医过来帮她看看吧!”白琳琅示意薛诗诗与她一起求情。
薛诗诗将头偏过去,当做没看到,她可不是白琳琅那般没脾气,她可是有脾气的。
“好了,既然你想让太医给你诊治,我就帮你请过来,但是……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你也不能留在女学。”薛夫人沉着脸,严肃的说道。
柳长苏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是,“薛先生,若是我没有怀孕呢?”
“你怎么可能没有怀孕?”薛先生真的是恼了,声音也打了起来,目光如针一般看着柳长苏。
“我是说如果。”柳长苏看了一眼白琳琅,神色阴霾的说道。
“如果你没有怀孕,你当然可以继续留下来上课,不会有人让你离开的。”白琳琅保证的说道。
柳长苏执意看着薛夫人,就像白琳琅刚刚什么都没说一样,她不相信白琳琅。
白琳琅有些尴尬,薛夫人对柳长苏的印象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好感,“就像琳琅所言,如果你没有怀孕,就可以留下来。”
薛夫人让人去将太医请过来,因为太医是圣上特意给薛老安排的,所以太医就住在了薛家。
“师姑,香珍茶我这已经没有了,你什么时候再送过来?”薛诗诗现在喝的就是香珍茶,口齿留香,连说话时喷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香浓的味道。
“我不是才给你配过?这是茶水,你被拿着当饭吃了。”白琳琅无语道。
“不光是我,还有我母亲也爱喝,两个人喝,总要快一些。”薛诗诗解释道。
薛夫人干咳几声:“你配的香珍茶确实不错,你师父也喜欢。”
意思是,不光她喝,薛老也喝了。
“过几日,我再送过来。”白琳琅有些意外,“师父也爱喝这样香浓的茶吗?”“每天都要泡上两壶。”薛夫人笑道。
柳长苏低头看着茶杯,沉默的听着她们说话。
香珍茶她也喝过,确实味道不错,只是后来白琳琅送她的时候,她没有要,她不愿意在人前成全白琳琅的伪装。
“长苏,你若是想去牢里看褚凤锦,我可以帮你。”白琳琅与她们说笑之后,见柳长苏沉默,便说道。
“不去,他和我没有关系。”柳长苏坚决的说道。
白琳琅眼里透着无奈,关心的看着她,“若是他能负责,你留着也可以……毕竟落胎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