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冷恨意的眼神剜着卫谏,怒色道:“你在逼本宫杀你!”
“南朝使臣还在京中,南朝太子的生死如今捏在我的手中,更何况,长公主应当还有些畏惧奴才手中的权势。”卫谏不紧不慢的说,却是很仔细认真的给赵承玉清洗身体。
他的手常年握剑,有很厚的茧,手掌摩挲着她的肌肤,很细心温柔,目光中亦带着几分柔情和心疼,似乎忘了,赵承玉这满身的痕迹,是他昨夜暴虐变态折磨所留下的。
赵承玉身上无力,又被卫谏控制着,只能任由着他来。
虽说以前的时候,她沐浴时也有太监在旁伺候,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如今卫谏伺候她沐浴,她竟觉得羞耻得很。愧于面对这种羞耻,便只好闭着眼睛。
突然,赵承玉觉身体某处被填满,惊觉睁开眼睛来,怒目瞪卫谏,卫谏却更是放肆大胆,她又怒又羞,又无处挣扎,又兴许是那药性仍未散尽,片刻她就喘息连连……
“奴才虽是阉人,还是能够满足长公主的需求……”卫谏得意道,手指灵活运动。
赵承玉彻底的沉沦了下去,似是堕入了地狱,又似升上了天堂。
第26章校场骑射
赵承玉恨极了卫谏,卫谏这个奴才,抓着她的心里,将她吃的死死的。
卫谏这人,平日只是看着气焰嚣张些,却不曾想,兽性大发时,竟是这等变态。想赵承玉堂堂长公主,就连当今皇上都惧她几分,如今,却屡次遭卫谏这个奴才冒犯折磨。
她恨不能杀了他。
却又不能杀。
卫谏连着两日都未曾回府,南朝的刺杀行动已经开始,他在暗中保护姜元彻。
赵承玉遭受那等耻辱,也只是在府中休息了一日,便就去面见两国使臣,有些人藏在暗地里涌动,而她必须要在明面上同他们周旋,赵承桓是一国之君,每日要处理的朝政事物繁多,自无暇总陪着两国使臣。
“今日是何安排?”赵承玉问松儿。
松儿答道:“南朝大皇子和扬威将军要去校场骑射,皇上已经安排了京中贵族公子们做陪,公主您倒也不必前去。”
虽是如此说,但瑾儿更了解赵承玉的心思,已经替她拿了一身骑马服出来:“奴婢伺候公主换衣裳。”
等赵承玉到校场的时候,两国使臣和京城中那些贵公子们都已经在了,其中不发女子。
承萱也在。
赵承桓有意要将承萱公主赐婚给陈国皇子,自然就叫着她来作陪,也好与陈国三皇子培养些感情。
松儿远远的指了位穿着红色骑马装手持弓箭、英姿飒爽的女子,道:“那不是凝霜郡主吗?”
选中去南朝和亲的人,正是北静王之女凝霜郡主,凝霜算是一众皇亲郡主当中最有才华和姿色,性情又温顺贤淑的女子。今日校场骑射,自然是想让凝霜和南朝大皇子姜元昊有所接触。
似乎姜元昊对凝霜很满意,凝霜不但才貌出众,在骑射上也略为出色。
此时,凝霜正和姜元昊在比射箭。
原本和亲一事凝霜心里是有抵触的,皇命难违,可今日瞧着,她应当对姜元昊还算满意。
“凝霜的射箭技术越发炉火纯青了!”赵承玉过去称赞道。
凝霜略显娇羞:“长公主您过奖了,凝霜跟大皇子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大皇子乃是男子,又是南帝长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多,凡事自然不能落后,他的骑射比你好是应当的。”赵承玉中正的解释。
“长公主说得极是。”姜元昊应答,脸上的神色有些焦躁,“凝霜郡主要是对骑射有兴趣,我可以传授你一些秘诀……”
说罢,他就开始跟凝霜说一些骑射的事。
看来,他对凝霜也很满意。
正好这时候他的一个侍从小跑过来,抱拳禀道:“奴才有事要跟殿下说。”
随即附耳跟姜元昊说了几句话。
赵承玉一直观察着姜元昊的脸色,在姜元昊听了那侍从的话之后,脸色就骤然变了,眉头皱了一下。
随即,他恢复常态,与赵承玉托辞道:“使者团里出了点小事,我得过去处理一下,长公主,凝霜郡主,失陪了。”
说完,他就立即离开了校场。
就在此时,有个侍卫匆匆来跟赵承玉小声禀道:“长公主,事情妥了,还有,驸马受了伤。”
第27章卫谏受伤
听到卫谏受伤的消息,赵承玉心里倒还有些解恨。
可她知道卫谏这个人,心思狭隘变态,如今保护南朝太子的事全都是他在负责,若他有什么闪失,或者将他惹怒,他难保不会尽忠职守。
他是个太监,无牵无挂,大抵想要些自尊吧。
为大局着想,赵承玉还是放下成见,回了卫府去看卫谏,多少关心一句。
赵承玉回去后,大夫已经给卫谏包扎好,卫谏没有受特别重的伤,就是手臂上被划了一刀,伤口也不深。
“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赵承玉略带几分温和关心的语气道,目光里流露出的也是深深的关切。
当真是放下了许多长公主的架子。
“一点小伤,不碍事。”卫谏道,很利索的将外衣穿上,原本想自己系好腰带,奈何手伤所致,才微微动手,受伤的右手便疼,他紧皱眉头。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装的。
赵承玉上前去,放下长公主的架子,细心的帮他系好腰带,腰带上挂好玉珏。
卫谏仍是那般风朗如玉,神明爽俊,若是不知晓内情第一次见到他的人,定会以为他是个年轻将军或者贵公子,断不会觉得他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