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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_分卷阅读_253
  垂眸,秦栀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你越这样说,我就越觉得心里难过。我那时就与你说过,这世上,没有谁是生下来就专门为了谁去死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从没觉得自己有多重要,因为我死了那么多人,我心里压力很大。”
  “那你现在想如何?”元极前一刻倒是想说出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但这话说出口,她必然翻脸。
  “我想、、、加入天机甲,你意下如何?”这事儿,昨晚秦栀就想过了。
  哪想,元极连思考都没有,摇头,“太危险了,不行。”
  “你别拒绝的这么快,再想想吧,虽然我战斗力是没多少,但也并非是个软柿子。我决心已定,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血债血偿,我顺应天理。”反正,她已做好了决定。
  “这血债,我去讨。你,好好活着就行了。”看着她,元极就已没了之前他所设定的那些要求,活着就行,无论脾性多差,都无所谓。
  “突然看你这么宽容,我还真是无所适从。”秦栀笑笑,他变化太大了,也不知在帝都时她拒绝了他,到底给了他多大的打击。
  “我的宽容少得可怜,都用在你身上了。”元极收回视线,说这种话,他显然也几分不自在,有一种自己揭穿自己的感觉。但不说的话,他确定他会后悔。
  不得不承认,听他说这种话,的确会让人心下动容。
  被拒绝了一次,还能卷土重来,到底是她小看了他。
  近水楼台先得月 112、好用的筹码(二更)
  隔壁榨油的作坊又开始干活了,那榨油的声响和着工人的吆喝声,做他们的邻居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即便如此,那个受伤的人反倒是睡得挺深的,看他那样子,秦栀严重怀疑他昨晚可能没睡觉。
  但如果他昨晚真的没睡觉的话、、、细思极恐,这厮不会对她做了变态的事情吧?
  瞄了一眼床上的人,秦栀认真的研究了一下他的脸色,确认这厮不是在装睡。
  收回视线,秦栀继续手上的工作,她正在画画。
  这次画的是人,是阿澈。
  尽管当时乔姬和王府的护卫等人见到了阿澈,但语言的描述总归是匮乏的,人们根据描述来想象一个人长什么模样,想出来的形象定然是千差万别。
  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画出来。
  很快,阿澈的全身像就出来了,满身华丽,靴子上镶着硕大的珍珠,满身暴发户的气质。
  但,那双眼睛却渗着诡计多端,单单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举着那画像看了一会儿,秦栀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儿来。
  公冶峥不在,秦栀不认为这只是阿澈的计划,兴许,这个计划,公冶峥也有参与。
  借此机会除掉元极,那绝对是他们从来不曾设想过的好事。或许当初抓她的时候,公冶峥抱着的就是赌一赌的心态,赌元极会不会为了救她而冒险前往西棠。
  元极出现,他们便按照计划行事,离开大月宫,让元极以为有机可乘。同时引得神庆出击,让他们俩玉石俱焚。
  还真是够歹毒的,秦栀也认为,依据公冶峥的脑子,他绝对计划的出来。
  阿澈的确是阴毒无比,但他的一举一动,又怎么可能完全都避过公冶峥的眼睛?
  但,关于一点公冶峥应该是意外的,就是没想到那天她也会进入桃花林想出去。她和元极半路相遇,也免去了他深入大月宫,就节省了许多的时间。
  想想公冶峥那笑起来像个白痴似得样子,秦栀缓缓地摇了摇头,到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他决定计划这件事的时候,也确认了她和他终究会成为敌人。
  再次相见,腥风血雨是免不了了。即便他仍旧能够笑嘻嘻的,当做所有事都没发生过,但她不同。因为她而死了那么多人,此事如果要算的话,公冶峥也得摊上一份儿。
  将手里的画像放下,秦栀又看向床上的人,睡得真是沉。不过,深度的睡眠的确能够让人恢复体力,这也是好事吧。
  瞧着元极安睡的样子,秦栀不由的撇了撇嘴,随后抽出另一张纸,再次开始画画。
  不时的看一眼元极,秦栀手上不停,纸上,渐渐地浮出了另一个元极。
  用炭笔描着,秦栀也不由得笑,许久没对着人画画了,这怎么画出来的元极特别像哈士奇呢?
  落下最后一笔,秦栀俯身观察了一下,随后点头,怎么看都像哈士奇,她画工下降了。
  在旁边,写上哈士奇三个字,又画了一个箭头瞄准了元极的脸,成功。
  无声的笑,秦栀随后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隔壁油坊的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在这儿都能闻到刚出来的油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这个时代,榨油的手艺还是比较原生态的,但这气味儿却是别具一格的香,真好闻。
  泡了一壶清茶,秦栀端着茶壶从厨房走出来,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间。
  本以为那个人还在睡,哪想进来便瞧见他坐在床边,手上拿着她刚刚画的画。
  “醒了,渴不渴?”倒了一杯桌子上的清水,然后走到床边送到他面前。
  元极单手接过,一边将手里的画转过去面对她,“哈士奇是什么?”
  看向他手里的画,正是她刚刚画的他。
  秦栀耸了耸肩,“夸你长得好看。”
  微微歪头看着她,元极并不相信,“定然是骂人之语,有多脏?”没那么脏的话,他也就原谅她了。
  无语,“这不是脏话,哈士奇呢,是一种狗。长得很帅,就是有点二。”把画夺回来,这厮对她还是很了解的,她的确是不会夸他。
  喝了一口水,元极手上一动,手里的水杯就精准的划过半空又落在了窗边的桌子上。
  秦栀卷画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那杯子,又转头看向元极,“只是睡了一觉,你就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