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伸手捧着他的脸,轻啄了下他的嘴唇。
“乖!”
“现在受打击的人是我,你受什么打击?”
“你抱着我睡,还能一点想法都没有,这还不能打击到我?”宋暖拍拍他的脸颊,“听话!明天我就帮你在书房里铺张床。”
“你要赶我去睡书床?”
“不是赶,暂时,暂时的。等你身体好了,你就搬回来。”
“我不去!”温崇正立刻拒绝,“谁说我修身养性的,我明明就行,你那天不是知道吗?”
那天早上,他还那样对着她的。
宋暖脸上一热,恼了。
“就你那样了,所以才要分房睡。”
她怎么可以忘记了那天早上的事?
如果忘了,她这几晚就不用四处蹭床了。几个人挤在一起,还要接受她们的打趣和盘问,她也是很无奈的。
“……”温崇正心里一群驼羊奔腾而过,“我可以忍!”
“我不能!”
温崇正双眼骤亮,“那咱们就不忍!”
“不可能!”宋暖板起了脸,“是不是你打赢了我,然后就可以不听我的了?”
“不是!打不打赢,我一样听媳妇的。”
“那这事也听我的。”
“媳妇……”温崇正唤了一声,可怜兮兮的,“那能不能每天早上和晚上亲我一下,抱我一下?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搬。”
“行!”
“那等我身子养好了,我就能搬回来?”
“我帮你搬。”
“媳妇……”
“还有什么要求?”
温崇正往里一滚,瞬间,她在上,他在下。
“媳妇,你对我太好了。”
“嗯。”宋暖笑了,拍拍他的脸颊,“这么俊的男人,我不疼,谁疼?”
赤果果的调、戏。
“那现在再疼我一下吧?”温崇正堵起嘴。
宋暖低笑一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痞气十足的道:“盖印了,以后你就是宋姐姐的人了。”
“这里!”
“这里先留着。”宋暖从他身上爬起来,找了衣服去梳洗了。
温崇正坐了下来,乐呵得傻笑。
分房就分房,反正早晚各有一吻一抱。
他也清楚宋暖的顾忌,清心寡欲的确有助于他调养身子。是啊,来日方长,忍得了一时,后面才会有朝朝暮暮。
……
对于他们夫妇的分房,谷不凡心知肚明,也暗赞宋暖的大气。医者就是医者,知道怎么才是对病人最好的。
温老太虽有些不解,但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
这天,她拉着宋暖的手,欣慰的拍了拍,“暖暖,委屈你了。”
“祖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暖一头雾水。
“你们分房睡,难道不委屈你?”温老太笑了笑,道:“虽然,我很想抱曾孙,不过阿正体内的毒刚清除,身子亏空太久,的确是需要好好调养的。”
说着,她又拍拍宋暖的手背。
“不急!养好了身子,以后很多机会。”
宋暖羞红了脸,“祖母,我又不急,你这么说,我……我怪不好意思的。以后不说这事,真的,不说这事。”
“哎呀,我棚里有件急活要做,我先去忙。”
她火烧屁、股般的火速遁了。
温老太望着她的背影,捂嘴笑了。
宋暖脸红红的从温老太的屋里出来,谷不凡把她叫了过去。他正坐在池边的桌前,小炉子里煮着水,紫砂壶里刚沏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