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做好后,江池关上了门,甚至还反锁了。
黑暗中,翟煦徐徐睁开眼,像是只偷腥的小猫咪,嘴角的笑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成功打入敌人内部。
翟煦今日确实喝了很多酒,大部分都是翟煦自己喝的,只要一想到江池说他是神经病,翟煦就想发狂,他确实是病了,只要一步看见阿池,他就要发疯。
他给了自己三天时间,也给江池三天时间,他想看看自己的承受能力,可结果,翟煦连一天时间都承受不了,第一天心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密密麻麻的酥麻与疼痛,占据翟煦的心。
他像个偷窥者,通过走廊的监控视频近乎疯狂的看着他每日的近况,饶是如此,也缓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所以在第三天,翟煦特意将自己灌醉,倒在了江池家门口,他想看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死缠烂打的靠近。
翟煦知道,江池心软,他就那样呆在那里,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没有手机,没有钥匙,他无可奈何,结果如翟煦所料,想要通过他人之手处理好他,最后一无所获时他会依着他。
他近乎癫狂的拥着他,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气息,短短三天的时间比他同他在西越分离的时间更长,翟煦忍不了,再也忍不了,若是再忍下去,翟煦会疯掉。
半夜的时候,蠢猫叫嚣着出来,江池半睡半醒间开了门,困顿无比的他连忙跑上了床,不出五秒钟,翟煦听到房间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阿池是困到了极致。
翟煦从沙发上坐起,脚有点麻木,翟煦有一米八五,这沙发对他来说太短了点,手和腿都不舒服,翟煦站起身舒展了身体,蠢猫看见翟煦,怂怂的趴在地上,翟煦鲜少心情好的拍了拍蠢猫的狗脑袋,大发慈悲给他倒了狗粮。
蠢猫咕噜咕噜的吃着,翟煦走进了房间。
窗户是开着的,月光和夜风落在房间里,能感觉到一丝清凉,风扇有节奏的响着,江池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得跟只死猪一样,身体微微侧着,白皙的肚皮露了出来,睡衣似乎大了,精致的锁骨裸露在空气中,胸前一颗红点也是。
翟煦隐晦的吞了吞口水,缓缓地躺在江池另一侧,相比起客厅的炙热,房间里不知凉爽多少度,翟煦擦掉额上的汗水,贴近江池,“坏家伙,连空调都不愿给我开。”
这可就冤枉江池了,夏天江池本就是依靠风扇过活,江池对空调有点敏感,若是一直开空调,江池的脑袋会很晕,很难受,可能江池就是没有开空调的命。
翟煦可不知这些,执着的盯着江池的侧脸,江池似乎有点热,将被子给提了下去,顺便翻了个身,这下,翟煦能清楚看见江池的脸,眼睛、鼻子、嘴巴,手指一一抚上去,真实的呈现在翟煦面前。
第一次见到翟煦的时候,翟煦就想这么干,但是第一次他身体还没好全,第二次吻了他半个小时,吓到阿池了,也就只有江池睡着的时候,才会这么乖巧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第129章:负责
指尖落在唇瓣上的瞬间,江池近乎迷茫的舔了舔唇,扫过翟煦的手指,只是瞬间,翟煦的呼吸重了几分,轻微的喘息着,松开的手,翟煦朝着江池靠了过去,叼住江池的唇,密密麻麻的吻。
为了不惊醒江池,翟煦浅尝即止,饶是如此,半个小时后,江池的唇又红又肿,明显是使用过度导致的。
翟煦看了江池一宿,直至江池快醒的时候翟煦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客厅,躺在沙发上,朦胧间,翟煦枕着手臂睡了过去。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一部分照在江池腿上,江池有点难受的眯起眼睛,嘴巴有点疼,胸前也有点疼,位置有点羞耻,江池出房间时,特意瞥了一眼客厅,然后进了浴室,透过镜子,江池看见胸前明显的微肿。
江池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他这是被什么虫子给咬了,江池有点懵,下意识摸了摸后颈,卧槽,还是疼,一个晚上过去,那抹红印一点都没有消下去。
冰箱里什么菜都没了,江池往脸上扑了一把凉水,算了,今天放纵一下,点外卖吧,至于狗子,晚上十点再说。
洗漱完毕后,江池总觉得身上痒,没忍住洗了个澡,一出来就点了外卖,凉凉的瞥了翟煦一眼,江池点了一份汤粉,一份煎饺,一根油条,一碗粥,这应该够他撑到中午了,至于翟煦,自己的肚子自己搞定。
现在还睡得跟只猪崽崽一样。
江池摇了摇头,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码字已经成了江池的精神食粮,一天不动手就不舒服。
上午九点二十一分,门铃响起,翟煦无所觉的继续睡着,江池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将外卖拿了出来,偏头瞥了翟煦一眼,能睡的人还是能睡,江池实在是佩服。
外卖放在茶几上,江池将他的小凳子搬了过来,就坐在江池对面。
汤粉,煎饺,油条,粥,满满当当的放在茶几上,江池看着感觉缺少了些什么,从冰箱里拿出了酸奶,蠢猫跟着江池跑,一边跑一边使劲的嚎叫,江池心烦的拍在蠢猫脑袋上,“再叫你的酸奶就没了。”
蠢猫立即委屈状,匍匐在地,直勾勾的看着江池……手中的酸奶。
将酸奶扔给蠢猫,江池甚至让蠢猫舔了舔酸奶盖,不填酸奶盖是没有灵魂的,作为一只有担当的狗子,蠢猫很愉悦的舔了酸奶盖。
没办法,自家主子过于抠门,不舔酸奶盖,没的酸奶喝,为了酸奶,蠢猫很没原则的屈服了,在美食面前,没什么是不能放弃的。
江池饿得很,空气中诱人的香味弥漫,江池深吸一口气,开动。
汤粉吃到一半时,猝然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江池的动作一顿,然后那米粉徐徐的落到了碗中。
“你怎么醒了不说话。”江池擦了擦嘴,夹了一个煎饺塞入嘴中,鼓起来就像时正在进食的小仓鼠,翟煦严重的睡眠不足,眼睛里泛着血丝。
“我饿了。”翟煦盯着江池,说出自己的需求。
“那你去洗漱,粥和油条是给你的。”翟煦站起身,目光落在他穿着的那件碎花大裤衩上,江池一口米粉差点喷出来,抱歉,有点不忍直视。
江池的脑袋垂的很低,他才不会承认这是他故意给翟煦找了个这么条裤子,谁让翟煦这么讨嫌,总是惹他,江池表示,自己也是没办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