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只有杀,管他是不是在皇宫
还有,何正戚这个名字,必须与穆承绑在一起,让这位皇太子想甩了他也不行“神武大将军何正戚,奉太子之命,前来抓捕谋逆者穆璟”
“胆敢阻拦者,视为同党”
“将士们随我杀”
“杀”
丑时六刻,京城。
“文琢停下”
顾言蹊叫住仲文琢,转头对井重锦道。
“井重锦”
“属下在”
“我给你的那份名单还在吗”
井重锦应道:“属下保存的很好”
“好我分给你二十人,挨家挨户去把这些人给我叫出来,就说陛下病情危重,请他们入宫”
“是”
井重锦即刻领二十人离去,顾言蹊却并未直奔皇宫,而是带着仲文琢与剩余兵卒,分散到京城街道。
“仲文琢”
“我在”
“不论方法,今晚,我要整个京城的眼睛都盯着皇宫”
仲文琢精神一震:“我知道了”
“从外到内,每一条街道,每一户人家,不论男女老少,职位高低”
顾言蹊看向那黑夜潜伏着的巨大影子,那帝国的核心“我要今夜这皇宫中发生的一切,都将被天下得知”
丑时六刻,皇宫北门。
穆承站在宫门口,脸色难看的要命。
皇宫大门敞开着,其内漆黑一片,只有满地太监与京营士兵的尸体默默躺着。
就在他身后的桥上,还躺着一个插满的守门太监。
此处发生了什么,一眼便能看清。
“殿下,还是快回吧,此事皆是何正戚自作主张,您大可不必趟这趟浑水”
穆承面色铁青,咬牙道:“孤若不亲手抓了那个蠢货,父皇怎会放过孤”
惠哲皇帝那可是个万事以己为先的人物,穆承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活剐了为今之计,只有先杀了何正戚那个蠢货,撇清他们的关系“来人”穆承冷声道,“去调京营的兵就说何正戚与穆璟串联谋反,圣上危重”
“孤要他们一旦遇到反贼,格杀勿论”
众人皆惊,面容惨白,久久不敢动弹。
这等掉脑袋的事情,哪有人愿意去做
穆承却已经向那皇宫深处走去,他回头看向身旁之人,阴森森道:“怎么不敢去”
话音未落,只见剑光一闪,离他最近的那个谋士已是头颅落地。
“那便陪着这些尸体一起死吧”
“孤告诉你们,今日若不能成事,孤要死,你们也要一起死”
谋士具是两腿瑟瑟,迈不动路,但看那长剑上血光闪耀,更是不敢说出推辞之语。
“吾等这就为殿下请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