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大家多么的希望有关部门能重视这个问题,主法官是伸张正义的使者,他到底有没有贪污?有没有误判?之前被他断过的案子是不是存在猫腻?这下子,很多“罪人”轰动了纷纷向高等法院提出了上诉!
书房里,徐航坐在电脑前快速的打字,吩咐秘书让水军继续闹腾。
这主法官不仅收了贿赂,还是高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等时机成熟了,再报出来。只要法官落马了,拔出萝卜带出泥,高家也跑不了。
吴华拿着一杯咖啡走过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大少,网收得有点快,有几条爱蹦跶的小鱼……若是放过了就太可惜了。”
“无妨,阿语已经很久没出门了。”
嗯?吴华惊讶地眨了一下眼,他是聪明人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说。
次日一早,当秦语出现在客厅时身边马上冒出来一个人,他笑呵呵的,手里拿着一杯菊花茶,毕恭毕敬的往前递:“少爷,早上好!您今天的气色真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
接过茶杯的秦语心里微微一动,温度适中,香气诱/人,看来此人用心了。不过,秦语不打算感动:“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是看您……”
“我想到院子里看看花没有事要吩咐你,去忙吧,”秦语对吴华笑了一下,这笑容干净清透,没有什么意思。秦语一边慢条斯理的往前走,一边喝着杯中茶,舒坦的眯着丹凤眼,看起来非常惬意,也非常喜欢这茶。
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笑容的吴华,站了一会儿,转身上楼去了。
吴华迎面碰到了往下走的徐航,他穿着一身定制的灰色西装,发丝一丝不苟,精致的袖扣闪着冰冷的幽光:“走吧,今天我们不是主角。”
没巴结成秦语的吴华笑得欢快,眉飞色舞,还对大少挤眉弄眼:“可不是嘛,这痛打落水狗的事大快人心,怎么可以少了看戏人呢?”
……
秦语赏完花往后院走去。这栋黑漆漆的别墅前后都有院子,前院种植了很多花卉,左边是车库。后院的右面是游泳池,左面全是造型美观的松树,羊肠小道延伸而去,路的尽头是佣人住的平房。
人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吴华是一头躺在阴沟里的笑面虎,喜欢简单的秦语不想跟他深交,也不想得罪他。
说句心里话,秦语挺悚这种不择手段的人。
反过来,吴华对徐航忠心耿耿,数十年如一日,秦语也很佩服他的这种精神。
秦语若是知道自己的“不冷不热”正好引起了吴华更高一波的巴结欲,会不会后悔呢?
“呀呀!”
走在石子路上的秦语脚步一停,马上抬头看去,王兰抱着徐子晟站在二楼,对着他挥手呢。窗户外面有安全护栏,所以很安全。
“少爷,小少爷该喝奶了,您要亲自喂吗?”
“好。”
秦语答应的很快,对着宝宝挥了挥手,立刻往大厅走去。暗想知道剧情就是爽,可以提前避开麻烦。不过,也不必太在意,反正他是要走的人。喂完奶,秦语抱着宝宝念童话书。徐子晟还小,对字不感兴趣,指着图不断的“呀呀”问话。
别说,秦语还真就明白:“这是青蛙。”
“呦……”宝宝撅着小嘴发出长叹声,好像青蛙很厉害似的,那小表情可爱极了。
昨天洗干净的衣服手绢全干了,王兰叠好后一一放进柜子里,笑呵呵的对秦语道:“少爷,小少爷该困了,让我哄他睡觉吧?”
秦语和孩子又吃又玩又看书,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不用,你去休息吧。”
“是,”王兰满口答应。
一大一小回到卧室后,秦语给儿子擦了擦小脸、小手跟小脚脚。徐子晟身上的痒痒肉多,咯咯笑着,左扭右躲,玩得正高兴呢却见爸爸要离开!立刻不干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把揪住爸爸的袖子:“呀呀?”
“怎么了小祖宗?是不是尿尿了?”秦语笑得温柔,白皙的手摸了摸动物图案的纸尿裤:“干的,你是不是想喝水?”
徐子晟能听懂水,摇了摇小脑袋后伸出了肥呼呼的小胳膊:“爸爸。”
这是第二次听见儿子叫爸爸,秦语整个人都软了,心化作一团水,收都收不回来了:“子晟。”
“呀呀~”
“子晟!”
“呀呀呀!”
虽然没有再叫爸爸,但秦语很满足,眼里的柔情都要泛滥成灾了。慢慢的弯下腰,轻轻的在儿子饱满的额头上落下好几个吻。徐子晟“咯咯”笑着,紧紧抓住爸爸的衣领不撒手,小短腿踢着被子,兴奋极了。
三十分钟过后,徐子晟睡觉了秦语才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