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本来就很想这样压着余景做些家里老爷子知道了会打断他的腿的事情。
余景抓住樊礼涵要动作的手,“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学霸,礼涵哥不如先来试试我们学霸的手活儿呗?”
樊礼涵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了的时候余景的手已经扒住他的裤子开始死命的往下扯了。
“你他妈在干什么……”樊大公子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人,也从未被人如此冒犯过,竟然被强行扒裤子?顿时傻了眼。
“难道你是在害羞吗?”问罢,余景又“吭哧吭哧”的把他的裤子往下拽了一截。
樊礼涵:“……”
这家伙的性子一直都这么烈吗?烈的猝不及防。
“不是吧,你怎么娘们儿唧唧的。”余景做出一副扫兴的样子,怎么那么难脱?这家伙不配合根本扒不下来,“不是要搞吗?连裤子都不脱?”
樊礼涵:竟然被看轻了!
樊礼涵咬咬牙:“脱就脱。”
说完就抬屁股径自把裤子扯下来了。
余景兴奋的把被子掀开坐起身,然而下一秒就被樊礼涵推倒了,他说,“怎么,我裤子都脱了你还想跑?”
“没……”余景支支吾吾的,他还没看清有没有胎记呢。
樊礼涵有力的两条长腿压着余景还穿着病号服的身体,试图掀起他的上衣,“余景,是不是该你了?”
“你躺着……我骑在你身上吧?”
樊礼涵的眼皮子直跳:“……你真他妈野。”
然而樊公子并不能拒绝这样的请求,余景顺利的骑在了他腰上。
余景的屁股往后挪,挪,挪到樊礼涵的大腿上,低头看到他被内裤包裹着的某物,似乎已经完全升旗了,巨大的一坨看的余景心肝儿颤。
“脱啊,看什么呢,一会儿会给你的。”樊礼涵戳了戳余景的腰眼。
余景的眼珠子一直往下撇,伸手摸到樊礼涵的大腿里边儿。
樊礼涵大腿内侧挺敏感的,被他一摸特别痒,忍不住问:“你干嘛啊?”
总觉得这小子不是想上床倒是想阉了他。
余景手指摸的那块地方,是之前邢邵胎记所在的地方,一块像月牙一样的胎记,不算小,有个手指头那么大。
现在,那胎记就静静的出现的在樊礼涵的大腿那儿。
“樊礼涵?为什么要说谎?”余景的语气不算友好。
胎记!啊胎记!刑锐扬啊刑锐扬!
你他妈说谎!你竟然说谎!我要是信了你的邪,回头还得折腾我们班同学去,你丫的安的什么心啊,怎么一次比一次讨人厌呢。
“我说什么谎了?”樊礼涵低头看着余景指着的地方,“怎么,没告诉你我有胎记就是骗你?”
“你是处男吧?”余景放了心,同时又很庆幸,他喜欢樊礼涵身上的味道,“我能感觉到。”
“你阅人无数还是怎么着,一眼就看出来了?”
樊礼涵有被识破的尴尬,可他也有愤怒,难道余景在这方面是个历经千帆的不检点家伙吗?
余景俯下身压住樊礼涵,语气特别温柔,“反正我就是知道。”
樊礼涵一时间不能适应他这么腻歪自己,忍不住反思自己是在哪方面突然吸引了他。
过了一会儿,樊礼涵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他不会是看我鸟儿大,因此就爱上我了吧?
“你这是什么白痴表情?”余景捏了捏樊礼涵的脸,“见鬼了?”
“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樊礼涵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的脑袋远离自己,双眼对视时,谎言会让人闪躲。
“别动不动的就阴谋论。”余景用手指描绘他嘴唇的形状,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锋利的唇形,“看你长得不错,想跟你好,行不行?”
离开邢邵好多天了,各种空虚寂寞冷,终于,又来到这个人的怀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