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伯,又载人去镇上啊?”
牛老汉看到祁一白坐在一种木头做的不知道什么怪东西上,惊奇的点点头道:
“是啊,白哥儿,你怎么跑那么快?要不要坐牛车啊?”
他一路上都没发现祁一白啊,怎么一下子就蹿在他前面来了?太诡异了吧!
今日牛车上坐的是不同的几个妇人,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疑问,白哥儿怎么一下子蹿到前面来的?
不过当她们听到牛老汉说要载白哥儿,立刻不太高兴的拉着脸。
毕竟白哥儿现在名声可难听了,又被退亲,又疯了连长辈都打,她们可不想靠近他,平白被连累了名声。
几个妇人都不太情愿道:
“牛老哥,这牛车都坐满了,哪里还坐得下人了。”
“对啊,我们这么坐连脚都放不下了,可不能再坐人了,不然我们都要被挤下去了。”
有个说话比较直的二十来岁少妇,就是花大婶的媳妇,她直接道:
“牛老汉,我不能和疯子坐一辆牛车,回去会被婆婆给说的。”
牛老伯听到这话,脸再次拉下来。
祁一白听第一遍会生气,但再听一遍时,却笑着道:
“谢谢牛老伯了,不过不用了,看到我这个没有?这个不需要用牛,跑得可比牛车快多了!牛老伯,我先走一步了啊。”
祁一白说完,脚一踩脚踏板,就唰的一下蹿前面去了。
再多踩几下,整个人连背影都小了很多,拐个弯,人影见都见不到了,一群人瞬间惊得连嘴都大张着。
一个妇人半响反应过来才结巴的问道:
“白哥儿刚才怎么做到的?怎么那么快!!”
“他好像踩着什么,那是牛车的车轮吗?为什么轮子一前一后?不应该是一左一右吗?”
“我的天哪,白哥儿身下踩的那是什么啊!都比马车要快了吧!!!前面没马也没看到牛啊?!”
然而,所有人即使再震惊,却根本没有人能给的出答案。
牛老汉也惊得连烟杆子都差点掉地上了。
若不是身后那些妇人叽叽喳喳的惊呼声还在耳边炸响,他都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牛车?或者木车?不用牛不用驴,竟然一溜烟就飞快的蹿走了,简直不可思议啊!!
祁一白自然知道看到的人肯定都很惊讶,但他这自行车,除了模样怪一点,但并不会怪力乱神,所以他一点都不会在意别的目光,这一路上,来到官道时,还遇到其它村里的牛车,以及驶来的马车。
无一例外,大家都不免发出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的惊呼声。
“哇,好快!那是什么!!为什么跑那么快!!”
“我的天,那是什么车啊,怎么没马拉着也能跑啊!”
伴随着一路上无数人的惊呼,祁一白和官道上一辆马车插肩而过。
一个垂髫少年正看着窗外,见祁一白一闪而过,立刻转头对马车里的布衣老者道:
“祖父,我刚才好像眼花了,我看到一个人骑着木架子咻的一下从我们马车边飞过去了。”
老者闻言,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声音慈祥道:
“傻孩子,那是因为我们马车跑太快,所以你才会觉得是有人飞过去了,其实只是因为我们马车跑得快而已。”
马车外,马夫抖着唇,直到祁一白跑远了,他都还无法相信刚才飞快在他马车旁经过的一幕是真的,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一个木架轮子能自己动,这不是妖怪吗!!
一路上,不断有人震惊或者惊吓,祁一白也终于看到溪水镇了。
这一回,他骑得慢了许多,却让周围的人惊得都忘记走路了。
“咦,那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脚不用踩地上就能走,他身下坐的木架子好生怪异啊!”
“我去,那是木架轮子吗?为什么人坐上去不会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