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悯手上还有手铐,但是不妨碍他直接动手,“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说?”
沈宿说:“你会知道的。”
他随即远离了苏悯,苏悯只能感觉到他还没离开,但是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约几分钟后,眼前突然亮了起来。
苏悯还没能适应,用手挡了会儿,等拿下来后就看见之前的狱警站在自己面前。
刚才黑暗里他就像消失了一样。
狱警呆滞了一会儿,恍若无事,敲了敲五号房间的门,拿出钥匙来准备开门。
里面传出叫声:“不联谊了!”
狱警被戏弄,直接打开门骂道:“是你他妈要联谊的,现在又不干,你当我好玩啊——”
剩下的话被堵住。
苏悯个子比狱警高,有点好奇,走到他身后看发生了什么事,也是被里面的画面一惊。
那个中午看到还好好的豪哥现在正在哭。
狱警反应过来,“哭什么?”
里面住的另外三个人非常惶恐,“不知道啊,豪哥突然就哭了,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说着,里面的豪哥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狱警,“有鬼!有鬼啊!”
狱警还以为他要袭警,直接用电棍把他给电倒了,豪哥又重新躺回地上开始抖动。
苏悯:“……”
差点就同情豪哥了。
狱警显然觉得是他有病,让人把他拖了回去,然后就把门直接给锁上了。
苏悯自然也回到了八号房间。
至于刚才走廊灯突然灭掉的事情,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一句,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你小子真好运啊。”
“走狗屎运了,竟然能从豪哥的手下逃过去。”
“今天晚上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玩?”
苏悯直接无视掉各种各样伸出来的胳膊,手铐被解开后舒服了许多。
房间里一股子烟味。
唯一的一个人就是殷泽,他正躺在床上,一点也看不出来抽烟的迹象,但是苏悯知道是他。
这里是不允许抽烟的,烟也是会被没收的,所以殷泽是用什么办法隐藏起来的,那是他的事。
“刚才的事我听到声音了,你是运气真好。”殷泽坐在床上说。
苏悯坐在他对面的下铺,转移话题问:“这里晚上有其他活动吗?”
殷泽说:“没有,就睡觉,明天一早集合去外面除草。”
苏悯惊讶:“怎么下午除草,上午还要除草?”
殷泽耸肩,“监狱里草多,天天都要除草。”
苏悯:“……”
那可真是够无趣的,总算知道为什么在监狱里劳改几年后出来后都变得佛系了,完全就是因为这样的生活变得。
时间还有两小时,苏悯直接去洗漱。
电影里没说他洗澡会出事,而且刚躲过一劫,不可能那么频繁的,第一次死的人必然是另外一个电影里真正的炮灰角色。
他洗完澡出来后,房间门刚被狱警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