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时没想到刘易斯是从这个角度来说的,也愣住了。
刘易斯又笑了笑,说:“不怕累着?”
宋风时惊讶于这样细意的发问,却又开玩笑去婉拒:“难道你们上苑春的导购不站8个小时?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的员工。”
刘易斯歪着头,笑了笑,说:“是啊,为什么呢?”
宋风时不言语了。
“也许我偏心了吧。”刘易斯这么说。
宋风时眼看着气氛走向一个暧昧的地方,便抬手看了看腕表,说:“我也差不都该回去了。”
刘易斯的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哦,是我又冒犯了,是不是?”
宋风时有些惊讶地看着刘易斯。
刘易斯说:“就跟当初一样,给你送了一条丝巾、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下班,你就兔子一样跑了。所以,一定是我说错话了。但我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轻薄的意思。”
宋风时无奈一笑:“是我自己不适合接受这样珍贵的好意。”
刘易斯笑道:“先别急着下定论比较好。”
宋风时又变得窘迫起来。
刘易斯却很轻松地一笑:“你刚刚不是说差不多该回去了吗?需要我送你吗?”
宋风时如蒙大赦,答:“谢谢,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那你慢走。”刘易斯笑道,“我过两天也回国了,希望能再见到吧。”
宋风时礼貌地笑笑:“嗯,再见。”
也许会再见吧。
宋风时将礼物带回了国内,店员们都挺高兴的。
而宋风时又开始了日常的工作,巴黎那时候的悠闲好像离得很远了。
他落回了实地,每天勤勤恳恳的上班。
与之前不同的是,隔三差五的,金兰殊会找他吃饭,吃完饭就回酒店。
有时候甚至连饭都不吃,金兰殊直接让宋风时来酒店。
现在,宋风时都有金兰殊酒店房间的门卡了。
这天就是这样,金兰殊给宋风时发信息:“今晚11点?”
宋风时想:吗的,连“有空吗”都不问?
可宋风时还是挺没骨气的回复:“行。”
毕竟,每次宋风时都挺爽的。虽然金兰殊平日高傲得很,但床上的“服务”还是相当周到,以至于宋风时都要“受宠若惊”。
最、最、最要命的,在枕席的厮磨间,宋风时甚至能得到“被爱”的错觉。
这当然是错觉吧。
可是那温存的时刻真的让宋风时满足而沉醉,像上了瘾一样无可抑制。
屏幕一闪,又是金兰殊发来的信息:“洗干净等我。”
宋风时挺无奈的,但还真的到金兰殊的房间里洗干净了。
他忍不住发了条:“怎么约那么晚?”
金兰殊过了30分钟才回复一个字:“忙。”
都不知道是敷衍呢,还是真忙。
宋风时百无聊赖地倚在床头,又发了一条:“那你忙成这样还要干啊?”
金兰殊这次回复得比较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