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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言情小说《甜心影后收服霸道总裁》中的恶毒女配肿么破?
头都想秃了的陌小北一个叉腰:早晚得死,饿死鬼不如饱死鬼!
于是,吃瓜群众发现,辣眼睛花瓶陌小北终于不毒害他们的眼睛了!转行卖吃的了!(泪流满面.jdp)
直到有一天,一个美食网红的视频被顶上热搜……这女人终是没有放过我们!不过……好像顺眼多了emmmm……(我不是,我没说,我不承认!)
预收文:《妖妃媚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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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怂软甜伪妖妃vs伪正人君子皇上(双重生)
前世顾矜阴差阳错之下入了皇帝的眼。
从未想要宫斗,谁知落了个妖妃的名头,还被害至死。
重生归来,入宫一世已经躲不掉,她定要将妖妃的帽子戴实!
顾矜斗志满满的入宫了,谁知道——
侍寝一事一再横生波折。
侍寝当日,皇上坐怀不乱,不看她一眼!
顾矜:重生归来我以为最难的是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谁知道居然是侍寝?!
——
皇·重生·上:今世遂了她的意,不点她侍寝,想来她会开心了吧。
顾矜:开心,有本事一辈子都别找我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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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说服父母
何氏主动把话题接了过去,只道因着自己身子不争气,拖累了闺女被人瞧不起,看不上。
“那钱狗蛋家,哪好意思拒绝我闺女。也不想想他那儿子,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要不是苦久了,深知没钱的可怕,只想姑娘以后日子好过一些,我哪里舍得我闺女跟这种人。”何氏捏着袖子,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狗蛋是个诨名,乡里人家就兴起个贱名,低贱之物粗生粗养好养活。
他的大名叫钱柱,是白河村的第二富的人。第一富自然是村长家,可惜的是他儿子辈都已经成婚,孙子辈又太小。
其实,何氏在这里叫屈,人家钱柱家反倒是在嘲笑李二根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是这些,王媒婆这般伶俐的人怎么会专门说给何氏听?
李二根面色有些难看,不是因着被拒。他不像他婆娘那样长期在家里待着,太过想当然。这门当户对的观念,他比何氏清楚多了。
磕了磕烟斗,抑制着喷薄的怒气:“你跟媒婆说他家作甚么!家里的条件你不知道吗?人家没笑你痴心妄想就不错了!”
“我咋就痴心妄想了?高嫁低娶,自古以来就是这样。都是村儿里的,条件能好到哪里去?”何氏半是嘴硬,半是不满。他钱柱家真是攀不上的高枝怎么就还在这乡下待着?咋不搬城里去?都是泥腿子,谁能嫌弃谁!又说道:“再说了,我又没有贪心的说那钱三娃!”
李二根懒得跟她解释。钱柱家也是泥腿子是不错。但他家四个儿子,前三个,个顶个的出息。大儿子学的木匠,现在已经出师三四年了。二儿子在县里的酒楼里做跑堂,没想到入了贵人的眼,招去府上做了个小管事还娶了个城里的老婆。村儿里就没人不羡慕的。三儿子 ,才多大的年纪,就成了秀才。就算四儿子成天不务正业,但他顶上三个哥哥,有他差日子过吗?搬到镇上,也是迟早的事。
念到儿子,李二根心里有些发紧。
女儿是乖巧,这两年家里生了这么多的事,都靠她撑了过来。只是……怎么就不是儿子呢?
“你要是因为这个生气,既然人家都拒绝了,就快打消了主意。这次人家没说啥,再纠缠,面子里子就都没了!”
到底是一家之主。平时再怎么顺着何氏,遇上大事还是拎得清,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也不容何氏辩驳。
何氏嗫嚅了几下,没再揪着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这事就听你的,我就不说了。但是你闺女,居然随随便便答应了杲家那小子的提亲。”
李二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问,杲家那小子是哪个小子?
何氏稍稍一提那山头大王,李二根立刻就明白了,方正的国字脸也沉了下来。
粗眉紧皱,神色复杂的望向了李子雨,等着她给个解释。
做了半天壁花的李子雨抿了抿唇瓣,微抬下巴,也不提亲事这一茬,话题一转:“阿爹,今年收成可以么?”
提起这,李父有点欣慰,这一年的辛苦总算没白费,叹道:“管饱可行。”
李子雨敛下眸中的万般思绪,接着道:“明年爹爹打算种些什么?还是种这么多地?”
李二根自然道是,就这一亩三分地,还不种满,以后吃什么?纳完税怕是肚皮都填不饱了。
“今年我也下了地,春播秋收也是忙了许久,这地里的话才算勉强干完。”李子雨像是感叹般出声。
李二根以为是孩子求夸,也不吝啬的赞叹道:“是啊,我儿能干。”
一旁的何氏听了半晌,觉着话茬被闺女给扯偏了,张了张嘴,刚想说点啥,李子雨又道:“来年,若是顺利的话,我大概是开春不久后出嫁。那家里的地,是爹爹一个人种还是雇人?”
“雇人作甚?!这几亩地纳完税才将将饱肚!”何氏被惊到了,穷苦半生,从未想过雇人这茬子事。雇得起人的那可都是大老爷家。
李二根也跟着在一旁点头,自己都吃不饱,还雇人?道:“自然是我一人种。”
李子雨反问:“爹爹一人可忙得过来?”
话至此,何氏也有点不知所措。她身子不好,在娘家的时候一直不受娘家人待见,就是因为常年药罐子要耗钱。
当姑娘时,尚可下地。如今身子愈发不如从前,自三年前被村里的赤脚大夫劝说别再下地后,就再也没种过地。这两年,全靠闺女跟着下地打下手,才撑了过来。
男人去年也瘸了脚,地里的活也愈发力不从心。若是从前,他一人勉强还能应付,今后只怕……何氏一时也有些迷惘。
李二根抱腿坐到了门槛处,低头无言。
李子雨闷闷的道:“我不想嫁人了。”
“你个丫头,瞎想些啥!没有哪家姑娘不嫁人的!”姑娘不嫁人,在这十里八村儿都是没有的。何氏缓过神来,斥道。
“我知道,但是家里的情况我怎么能离开?”李子雨状若不在意般的撇开头,又低声说道,“就是现在爹爹可以下地做活了,春播秋收之时又哪里忙的过来?地里的东西好不容易种上了,总不能让它烂在泥里。那几日拿钱请人不说请不请得到,几大钱撒出去都是忒亏了。”
她还没说出口的是,阿娘一换季就不舒服,要卧病休息。那时候,谁照顾阿娘?家里的母猪小鸡谁伺弄?
若自个儿真嫁人了,家里出了个啥事自己都可能不知道。嫁人了,哪里还能常回娘家照看父母?
远的不提,但王姨的闺女儿,自己唯一一个谈得来的朋友何香,这一嫁,两三年了都没回来过……
“你个孩子,想这么多做甚么。日子只会越过越好,我和你阿爹都有手有脚,身体虽然不争气,也好歹饿不死。也没听过哪家穷了就不嫁女了。”何氏半是感动,半是欣慰。但还是想将她这惊世骇俗的想法掐灭。
李老爹沉着一张脸,嘴里含苦:“是阿爹没有本事,这些年你跟着我们受苦了。阿爹对不起你了这么多年,临了婚姻大事上不能再对不起你了!这事儿不提了,阿爹一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李子雨只呆呆的望着碗沿,不置可否的道:“您们别说了,我是个什么性子,您们还不知道吗?前阵子就打算跟娘说这个事儿,只是一直没机会开口。如今借着这个机会,我就想跟您们透个底交个心。”
“你个孩子,你!”何氏急了。
李二根知道自己的娃倔,一时间也没料到倔成这样。
“我知道这个想法惊世骇俗,是我思虑不够周全。适才我听王姨的介绍,说他年轻有力,识得的人还多,我们家不就差个这样的人吗?我想了一下,如果他愿意答应入赘,我也就愿意。”李子雨抬起头,看着爹娘,抬高了音量说道。
招婿上门是她没有想到的,也是她最大的退步。若那杲远安真的如王姨所说,确实是她家人口单薄的最好选择。
她没有说的是,更让她心动的其实是他曾是草寇的名号。
山头大王,多好呀!
望着李子雨黑溜溜的眼睛。
李二根不由想起了曾经,他腿伤不能动弹,婆娘病正重。眼看小家就要崩塌的时候。这傻孩子也不知听谁说山里有能治人腿的草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孤身闯了进去。
若非那山里头的猎人恰巧路过,怕是……
听那猎人说,野猪就在身边,怕得直哆嗦,还是要挖那草药。
那时候自己骂她,她也是这样,跟黑葡萄样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望着自己,倔得不行。也不讨扰,也不说话。却是在听到医馆的人说药确实是药,可惜不是治腿药时哭了出来。
“爹也知道劝不住你,你心里有主意。只是别委屈着自己,爹娘穷点无所谓,心里也是盼着你好。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大半被辈子都过过来了,别净想着我们,不值得唉。”李二根捏着烟斗,颤着声音说道。
李子雨撇过头,眼眶微润,哽咽着嗓子:“值得!”
李二根心蓦得一软,最终还是长叹一声,答应了。
当家的发了言,何氏没得拒绝。大道理她想不通,就钻着牛角尖,觉着自己的女儿值得更好。
若真跟个父母双亡还有损阴德的草寇子在一起,那可是连累女儿以后都会抬不起头。更别说招赘了,这村儿里的闲话不得淹死人!眼急得想再说些啥。
看出了婆娘的意图,拍了拍何氏的手,李老爹叹了口气,“吃饭吧。”
一家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这晚间谈话才算正式结束。
半夜,何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把掐在了李二根的胳膊上。
“唉。”李二根也没睡着,叹了口气。
何氏哭着说:“你是怎么想的,咋个就同意了。那人可是当过寇的!若是那李狗蛋家的怂货四娃,丫头还治得了他。那大王头头,丫头打架都是打不过的。”
李二根哭笑不得:“你个婆娘乱说啥,哪有依着女儿打不打得过的标准来挑女婿的。”
何氏撇了撇嘴:“女人嫁人,一看有没有钱,二就该看自己能不能打得过降得住!”
何氏自己窝囊了半生,但最是羡慕村儿里那悍妇徐荷花。想骂就骂,她那婆家一屋子的破事儿就没人敢惹到她的身上,多大的威风!
李二根算是知道女儿惊人的想法是打哪儿来的了。这一年忙着地里的活,回家倒头就睡,不知不觉已经许久没和婆娘说说话,谈谈心了,都快不认得身边人了。唉,是自己失职了。
这一夜,夫妻夜话了半宿,何氏才被李二根开导想通,俩人关系更加亲密。
转眼到了第二日,一大早,李子雨才刚喂完猪食,在院里洒扫,王媒婆就笑着来通知她那杲家小子同意了。
定好下午申时在后山林的沿着溪水走的第十棵大树旁后,李子雨塞了几个野果子将王媒婆送出了门。
“哟,是大丫呀!”没想到紧跟着还来了个不速之客。
李子雨眸光微闪,点了点头,平静的唤了一声:“大伯母。”
来人正是李子雨的大伯母,一身八成新的绿色夹袄长裤,头间挽的发髻上还别了一朵儿花儿,脸上抹了粉,打眼望去瞧着倒不像乡里人家。
上下打量了李子雨一眼,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大伯母孙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道:“我刚看着王媒婆好像是打你家走了出去,这是喜事上门哟?”
李子雨只觉得万分诡异,浑身的不自在。大伯母这种打量,活似不认得她了一般。
虽然心里不喜这大伯母,李子雨却没有傻到表现在脸上,只是浅浅的回了句:“王姨来和娘亲说话,我个小辈也不知道。大抵是些绣活上的事吧。”
王媒婆除了走亲说媒以外,跟这些大嫂子小媳妇联系多了,倒也想出了另一生钱的法子。代接绣活给她们做,收点跑腿钱。
孙氏念着村儿里的传言,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便径直朝着里屋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