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吻,让苏千瓷更是挣扎了起来,恼火地身后拍在他背上:“唔唔唔……”
她都说了她有艾滋病了,为什么他还要亲她?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她?
会传染的,他不知道吗?
苏千瓷生气极了,但是又忍不住心酸委屈,心脏像是被他抓着,酸疼得眼泪不断地掉了下来。
她还不想死!
更不想他被她传染,之后跟着她一块儿死。
但是,挣脱无果,厉司承狠狠将她口中的空气掠夺,长吻毕,唇下挪,一口咬上她的锁骨。
苏千瓷呜呜哭了起来,“厉司承你变态,不要碰我,不要咬我。”
“你才变态,还是个蠢哭了的小变态。”
厉司承恨铁不成钢,在她锁骨上咬得更用力,惹得苏千瓷喊叫出声,“痛啊!”
“知道痛了?嗯?”厉司承到底还是舍不得下重口,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用手掰着她的脸,看向自己,“你说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能栽在你手里?”
苏千瓷顿觉受辱,瞪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他在说她笨吗?
“不服气?”厉司承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咬牙道,“不服气以后就不要这么笨了,你以为自己被那个艾滋病的强女干了?”
苏千瓷瘪嘴,几乎哭得要岔气了。
“那个人确实是吃了药,但是我过去的时候,他还没有完全发作,还是我把那个老女人揍了一顿之后,才发作的。”
苏千瓷睁大眼,难以相信看着他,脱口而出:“你打女人?”
厉司承:“……”
郁闷地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那种情况,我不把她杀了就不错了。”
“然后呢?”
“然后那个猴子药效发作,我把那老女人赏给他了。”
苏千瓷更是瞪大眼了,想说什么,但是一个哭隔涌上来,又把她所有的声音淹没了下去。
厉司承本来想好好教训教训她的,但是看见她哭成这样,突然又舍不得了。
有些烦躁地爬起来,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抹泪,又是恼又是闷闷道:“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苏千瓷伸手将他用力一推,恼羞成怒了。
厉司承再次俯身压下去,低声道:“生气了?”
苏千瓷别开脸,努力在脑海里回想起来。
厉司承反而笑了起来,“你自己有没有被人动过,你自己不知道?”
苏千瓷气闷极了,打了个哭隔,红彤彤的眼不去看他。
☆、第411章 断粮这么久了,总该给点福利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了那么高的烧,全身都在痛。”苏千瓷声音委屈,“而且你……你前一天抓着我做了那么久,我那里还是痛的,谁知道是你弄的,还是别人弄的。”
厉司承:“……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就是你的错!”苏千瓷恼羞成怒吼了一声,红着脸瞪着他,大有如果他不认错就哭给他看的意思。
厉司承失笑,连声道:“好好好,我的错,就是我的错。”
敷衍!
但苏千瓷别开头,唇角一弯,忍不住笑了。
厉司承凑近瞅着她,低声道:“不哭了?”
苏千瓷别开头,避开他的脸。
厉司承再凑过来,就要去亲她。
苏千瓷一脸嫌弃避开,转过头去。
厉司承又凑过去,苏千瓷又避,一来二往,没有一次是亲到的。
索性也不亲嘴了,厉司承低头就在她脖子上“吧唧”一口,惹得苏千瓷惊呼起来。
“我难受,”厉司承控诉,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底下摸去,“断粮这么久了,总该给点福利了,厉太太。”
“等一下。”苏千瓷将他一推,“可我昏迷的时候,我觉得有人在脱我衣服,那绝对不是错觉。”
厉司承动作顿下来,一双黑眸深深,冷静说道:“这个可能不是,应该是容海岳。”
“他?脱我衣服?”
“嗯,他把你从水里捞起来了,毛衣还有外套都被脱了,那时候他受了伤。”
虽然不太高兴,但,脱掉毛衣跟大衣,确实可以省下很多的力气。
“哦……”苏千瓷了解了,“是他救了我。”
“我知道。”
苏千瓷身子颤粟,敏感地轻轻一抖。
厉司承低头轻吻,声音低哑:“等过年,我们再去帝都,登门拜访感谢。”
“好……啊……别摸那啊……”
“那这里呢?”
“唔……”
厉司承将她的裤子扯下来,大手将她的衣裳掀开扒掉,迫不及待地就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脱开来。
苏千瓷被他的动作掀起来的风挥得有些冷,伸手就去捞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整个人往下面缩了缩,苏千瓷又想起什么,问道:“唐梦晴呢?”
唐正浩卷款逃亡,唐太太锒铛入狱,唐梦颖又那副德行了,那唐梦晴又上哪里去了?
“在我叔叔家住着呢,”厉司承身躯贴着她,“她跟薇雅是好朋友。”
“哦……”
“还有心情想别人?嗯?”厉司承将她的腿折叠,轻轻磨蹭。
苏千瓷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相信,将他一推,问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没有被……”
厉司承满头黑线,将她的手拿开,腰一沉,俯身低哑道:“现在有了。”
苏千瓷闷哼一声,听见这话面上一恼,将他推开,“你坏蛋!”
“难道你不喜欢吗,嗯?”厉司承沉沉一撞,嗓音微微上挑。
“不……喜欢……啊……”
厉司承动作更大,一下比一下狠,含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带着销魂的情-欲,勾到了人魂里,他说:“嘴硬。”
☆、第412章 老公,老公,老公!
咬着牙给自己也穿上衣服,厉司承把她抱起来,一声不吭。
苏千瓷有些内疚,弱弱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声说道:“我自己可以走。”
“闭嘴。”厉司承烦躁极了,抱着她下了楼,拿了车钥匙钱包,就抱着她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苏千瓷识相的不说话了。
听说,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尽管心中憋屈,但厉司承的理智尚在,将她轻轻放在副驾驶上,自己绕到驾驶座坐下。
只是也不急着开车,在车屉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长长吸了一口,才将车子徐徐发动。
苏千瓷肚子舒服了一些,看向窗外的夜景倒退,感觉有些恍然。
重新活过来,好像已经过了好久了。
感觉就跟做梦一样。
苏千瓷看了窗外半天,才侧头看过去厉司承。
厉司承叼着烟,察觉到她的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一手取过烟,长长将烟雾吐出。
冬夜里,白色的烟雾笼罩他的脸庞,将他本就精致硬朗的五官,衬得越发冷硬分明。
一路无言。
到了距离毓秀最近的医院,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那灼热的冲动在冬夜的冷风里吹得消了许多。
厉司承本来想抱她下车,但是苏千瓷嫌太丢人了,强硬要求自己下来走,厉司承只好作罢,带着她挂了妇科急诊。
做了一系列检查下来,医生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怪怪的,问:“什么情况发现肚子不舒服的?”
苏千瓷脸红了红,将实话说了出来。
医生推了推眼镜,“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额……二十多天前。”
“平时经期准吗?”
“准吧,要不提前一天,要不延后一天……”
“嗯。”医生应了一声,对着不远处的一个护士说了一个苏千瓷听不懂的名字,很快那护士就走开了。
回来的时候,拿着一盒东西,递给苏千瓷,“去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