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叔叔可能太喜欢那个□□镜了,太阳都开始落山了也要坚持带着。”爱的如此深沉。
谢丞忆也跟着闷笑。
蓝凤已经伸手开摸了,“这桌子、椅子都是紫檀的啊,感觉很……大气庄重。买来放四合院正堂很合适。”
“是不错。”谢丞忆点头,帮着翻过来查看,看有没有大的伤痕。
“你说这桌子是不是翻新过,感觉有些新啊。”蓝凤仔细看了,表面都没划痕。
“应该是重新上漆了。”谢丞忆也是猜测。
想了想,谢丞忆开口,“这位叔叔是我初中同学的爸爸,为人豪爽。重要的是我这同学当兵去了,而我们一家子都是军人,所以他应该不会骗我。”
蓝凤秒懂,谢丞忆是在告诉她,他家的军中有人脉,这位同学爸爸巴不得他能照顾下他同学呢,不会得罪他的。
“那就先定下这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加上那个小茶几。咱们进屋看看。”蓝凤有些雀跃的进了西屋,她早就想看那个大床了。
“哇,这像个小屋子,好精美。”蓝凤秉着呼吸走进,这张床得有十几平方米。
半圆的拱门,上边都是雕花,蓝凤蹲下仔细看了下,应该是牡丹花和各种云纹。
进去了,看到的并不是床,而是梳妆台,或者是书台。
再往里走,才是床铺。
真的是太奢侈了,蓝凤手上摸着床,“阿丞,这应该是明朝大家闺秀的床,真好。”
蓝凤不知道,这就是明朝有名的两厢床。
“这么喜欢?”谢丞忆也伸手去摸床铺。
不过他摸的是蓝凤两边的床,也就是说他把人圈怀里了。
蓝凤感觉到温热的身体,一转头,差点亲上,吓得她赶紧往后弯腰。
“这么喜欢,坐下来试试啊。”谢丞忆又往前走了一步,蓝凤不得不坐下了。
蓝凤觉得她脸都烫人了,不敢和谢丞忆对眼,只顾左而言它,“就是有些硬哈。”
“没事,我到时给你当肉垫子可好?”谢丞忆半蹲下,仰着头和蓝凤脸对脸。
蓝凤一撇头,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床头,紧张的有些结巴,“你……你别耍流氓啊。”
“我害怕我不耍流氓,你就不给我回应。蓝凤,和我处对象,我喜欢你好多年了。”谢丞忆抓着蓝凤的手。
蓝凤感觉到谢丞忆手里的汗,原来紧张的不止她一个啊,“我们(你)还小呢。”
谢丞忆不自觉的瞄了眼蓝凤鼓胀的胸口,“其实不小了。”
蓝凤气的掐他耳朵,“我嫌弃你小。”
这个臭色狼往哪看呢。
谢丞忆也不喊疼,伸手去解裤带。
吓得蓝凤赶紧抓住他的手,“我开玩笑呢,开玩笑。”
哎呀妈呀!她把小男生都逼急了,要脱裤子自证了。
谢丞忆抿着嘴,“所以你刚才拒绝的理由没有了,还要再想一个么?”
“嗯……我是说我心理年纪比较大,要比你大十岁呢,你……”蓝凤想问他在乎姐弟恋么。
谢丞忆抽抽嘴角,“那我哪个地方让你看出来幼稚了。我又不是小龙。”他心理年龄也很成熟啊。
蓝凤清清嗓子,“说就说,别误伤我哥啊。”
“我们通了这么多年的信,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嘛。给我个机会?”谢丞忆握着蓝凤的手去摸他的脸。
好滑!麻蛋!美男计!
她要守不住了!“我可不是个好人,也没什么大志向,我还喜欢钱……”
“我以后准备从政,可能也没法子当一个真正意义的好人。”政客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你会嫌弃我么?”
“从政啊……”蓝凤倒不惊讶,她们通了这多年信不是白通的,谢丞忆早有倾向,“你们家人脉都在军队,你从政不联姻么。”
电视剧不都这么演,找个实力雄厚的岳家,强强联合。
“我用不着。”谢丞忆对自己有信心。“我爸妈也都知道你的,她们都同意。”
蓝凤唬了一跳,“你……你和她们说了。”八字没一撇就说啦。
谢丞忆有些羞赧,“就是每次收到你的信会格外高兴,被发现了,我就坦白了。”
蓝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和豪门套路不一样啊,说好的恶婆婆甩支票呢。
“以后咱家的钱都归你管。小凤,答应我?”谢丞忆额头冒汗了。
小凤再不同意,他都想哭了,勇气都快用光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马上就竭了。
蓝凤45度望天,十八岁小美男,脸好看,皮肤滑(刚刚摸到的),身材也是棒棒哒,还喜欢她那么多年,家里也没障碍……完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啊。
给自己找了那么多理由,其实……她就是动心了。
呜呜呜……她要当老牛了。
“那我们试试,如果……”蓝凤没说如果不合适的话,可以分开。
谢丞忆绷着脸,“没有如果。”这话他不爱听。“我们要结婚在一辈子的,主席说了,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也没说什么啊。”蓝凤嘀咕了句。
至于上纲上线么。
“小凤,你还看不看柜子了?”谢丞忆拉着蓝凤的手不放,人站起来了。
蓝凤很想抽出手掖掖头发,可是抽不出来。
谢丞忆突然开口,“我们回校就和小龙说,他一定会为我们高兴的。”
在前面走路的蓝凤打了个趔斜,“我哥是不是被你收买了?”
今天小哥哥撒谎不肯来就觉得奇怪。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蓝凤咬牙,她家小哥哥胆子肥了啊。
“怎么能说收买呢,是为了咱们好。他觉得不会再有比我对你更好的男人了。”谢丞忆使劲往自己脸上贴金。
蓝凤能说,不愧是以后要从政的人,见缝插针的功力很强大。
“这柜子也漂亮,看这雕花,连凤凰的羽毛都看的清楚。阿丞,我要要买床,可是放哪呢?屋里要盘炕的啊,否则冬天没法住啊。”要是屋里又是炕又是床的,也太不好看了。
“我觉得你可以在厢房盘炕,正屋东屋你放床,西屋改成大书房。冬天我们都住厢房。”谢丞忆帮着出主意。
蓝凤脸又要发烧,“谁和你一起住厢房。”也太快了。
老牛吃嫩草也是要准备准备的,也需要仪式感啊。
谢丞忆憋着笑,“我是说我和小龙住。”看到蓝凤黑了脸,“不过我更愿意跟你住,呵呵……”
蓝凤觉得有个老鼠洞,她就钻进去了。
“看柜子,看柜子!不要出声打扰我。”她恼羞成怒啦。
蓝凤将柜子打开关上再打开,不是无聊,而且想看看关节部分有没有涩感。
再次感觉是不是翻新了。
“不知道贵不贵啊。”蓝凤嘟囔了句,她是看上了,不知道买不买得起。
谢丞忆摸摸蓝凤的头发,“不怕,实在不够我回家和我妈要去,让他把我娶媳妇的钱提前给我。”
蓝凤鼓着腮帮子瞪谢丞忆,她看走眼了,这家伙逗是个臭不要脸的。
谢丞忆掐掐蓝凤鼓溜溜的腮帮肉,“我哥结婚,我爸妈也给钱了,安家费,到了我这也有啊。”
蓝凤双手捂脸,安家费什么的好羞涩人。
“我去喊潘叔叔过来,你给自己扇扇风,脸像涂了胭脂一样。”谢丞忆还小流氓似的摸了把。“潘叔可是过来人,再以为……”
蓝凤推他,“赶紧去!赶紧去!”
潘叔带着□□镜晃悠回来了,“都看完了,你说说看上哪几样了,我给你们算价。”
蓝凤没敢一下子全指下来,怕钱不够,难道真让谢丞忆回家要安家费啊。
先指了指几样紫檀的。
“这几样紫檀的都是好的,我从老宅子收回来的,又重新上了漆,和新的一样,比新打的家具还耐用呢。这样桌子你给我五百,两个椅子和个小茶几也五百,正正一千。”中年壮男报了价。
蓝凤心落回原位了,比她预估的要便宜。
她前些年在县城买了个紫檀的首饰匣子还花了小一百呢。
不过想想县城能有紫檀肯定少啊,所以物以稀为贵了,这里是皇城根,多少年最好的东西都在这,紫檀还不算顶稀奇。
蓝凤点头,“叔叔,屋里还有几件?”
蓝凤去了西屋,指了指床和柜子。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们得看上这张床,这可真的是好东西。我不要幌子,加一起四千块。”
谢丞忆点点头,蓝凤也没讲价,最后又挑了几样红木家具。
书桌、椅子、两个花架、还有个清朝时候的双人靠椅。
最后总价是五千三百。
她们当然不会携带这么多现金。
约定后天来交易。
钱在银行倒是随时可以取,蓝凤想着要联系个牛车啊,得拉三四趟。
单单那张床就得拉一次。
后天晚上拉,这样不打眼。
看出她们为难,潘叔主动提出,“你们没车,我帮你们找,拉到门口,再让他们帮着摆好了,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