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穿越重生 > 五个老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怎么办? > 五个老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怎么办?_分卷阅读_25
  夏薇看了一眼登机牌:“雪宝你不是想坐靠窗的位置吗?我帮你找人换一下。诶?宫哥旁边空着呢。”
  夏薇就推着沈雪真过去,根本不等宫锦天同意。
  宫锦天微微蹙眉,沈雪真毕竟结婚在即,他不想给沈雪真未来的结婚对象造成压力。但沈雪真已经走过来了……宫锦天微微欠身,方便沈雪真过去。
  就在这时,骚动忽然从舱门传来。其实并没有很吵闹,但身在娱乐圈培养出来的敏锐嗅觉让每个人都感觉到最轻微的风吹草动。从那个女人出现在舱门,震惊就如同光波一样在人群里迅速扩散。
  她一头浓密漆黑的发直得不打一个结,刚好垂到肩部,巴掌大的脸上戴着一款t ford的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却没有挡住挺而翘的鼻梁和丝滑粉嫩的唇。
  宫锦天认出来她身上穿的是上一期s mgazine时尚杂志封面女郎的同款,上半身纯白色蕾丝花纹背心样式展现出少女感,下半身黑色网纱拼接蓬蓬裙性感神秘。当时宫锦天看到杂志时没觉得这期有多出彩,但现在他的感觉被颠覆了。
  女孩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细腻,会发光一样,和墨镜边缘充满胶原蛋白的苹果肌、蔷薇色的嘴唇一起组成强烈的少女感,纯白色蕾丝让人想起初恋。网纱裙中一双又直又长的腿却充满野性。单纯说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还不够。黑长直、墨镜、无动于衷的神情,让她充满强大的气势,宛若女王降临。
  少女、女人、女王三种不同的风格在一个人身上展现,毫不相冲,没有违和感,美到窒息。
  沈雪真失神,她觉得她很好的诠释初恋感了,和这姑娘一比,猛然觉得自己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她到底是谁?娱乐圈里哪位影后最近换了造型师?也不一定是影后,戴着墨镜好看,说不定摘了就丑了。
  “雪宝。”夏薇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沈雪真猛然发现宫锦天也在盯着那位影后。
  “宫哥,让我过去。”沈雪真挡住宫锦天的视线,催促宫锦天往后靠靠。其实她可以过去,但宫锦天脖子伸着,就这么过去感觉不怎么好。
  宫锦天根本没发现自己伸着头,还不错,不过如此,比他还是差远了。
  他正要后仰让沈雪真过去,面前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抱歉,我来晚了。”
  清亮的声音入耳,沈雪真和夏薇都愣在原地。
  叶真挤开沈雪真,缓缓摘下墨镜,顿时,满舱的吸气声。
  说好的拿下来会丑呢?能不能不要美的这么要人命!
  更要人命的还在后面,叶真弯腰,在呆望着她的宫锦天唇上轻轻一吻。
  卧槽,竟然有人不怕死吻宫锦天!谁不知道他有毒的出名!全世界数他唱歌最好听,演技最棒,衣品最好!全世界他最美,扮相最好,有木有把和他搭戏的女演员气哭过?有木有把搭档气的想自尽?有没有把导演气的想撵他滚蛋!除了他以外全世界都是渣滓。还有,他有洁癖,跟女演员拍一次吻戏要擦三次嘴,喝两瓶漱口水。牵手的话擦别人的手,因为别人会把他的才华带走。
  那为什么还要跟他合作呢?说起来难以置信,这家伙从出道就是锦鲤附体,唱歌歌红,跳舞舞红,拍电视剧剧红,演电影必爆,发微博服务器直接瘫痪,上综艺连端茶小妹都能火一波。
  毒和火之间必须选一样的话,总有人会低下高贵的头颅。而第一批吃到螃蟹的人总是想让别人也被螃蟹夹一下,看到别人吃螃蟹总会有人蠢蠢欲动,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去尝毒,而没一个人去揭露他的真面目。
  呵呵,妹子,你真的不怕被毒死吗?
  众目睽睽下,更毒的事发生了,亲一次要擦三次嘴的毒皇宫锦天竟然镇定自若的起身让妹子过去,再毫无反应的坐下,就跟被亲惯了似的。
  所以,人贱必有人收?但也不要这么美的妹子啊!暴殄天物!
  这些内心的咆哮用耳朵当然是听不见的,沈雪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回过神来时四周窃窃私语还没停下,显然都在议论那个女人。她斜眼窥去,只见她悠闲的拿着一本杂志,好像根本无所畏惧。
  她摘下了墨镜,皮肤更嫩的让人嫉妒,看着看着,沈雪真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她伸出舌头在宫锦天嘴角一舔的模样。
  狐狸精!
  “你要抓紧了。”夏薇忽然靠近沈雪真。
  道理沈雪真懂,叶真的出现又加剧了她的危机感,但飞机之上,众目睽睽下,她怎么操作?
  宫锦天外表还是天皇巨星般的从容镇定,内心却惊涛骇浪。他又又被叶真给啃了!
  这一次,她还把舌头……宫锦天觉得自己应该恶心的,但“咕嘟”一声,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他视线猛然扫过沈雪真,他怎么能见异思迁?他唯一喜欢的人是沈雪真,整整十年,就算沈雪真知道配不上他选择了一个残次品,他也该保持完美,至少对得起自己十年的付出。
  叶真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杂志,越翻越感觉宫锦天要把她手上的杂志盯出个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叶真放下杂志,转身把手搭在宫锦天手背上,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看见她摸着他的手,宫锦天往回抽手:“你是故意的?”
  叶真茫然:“你说什么?”
  宫锦天:“我说你摸我的手。”
  叶真冲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重新把宫锦天的手捉了回来,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有人在看哦。”
  宫锦天:……
  她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一根手指慢慢的打圈,痒痒的感觉从手背一直传到心里……竟然忘了抽回自己尊贵的手。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乘坐……”
  猛然响起空姐甜美的声音,宫锦天猝然惊醒,快速系上安全带,完全没注意到叶真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
  与此同时,燕城公安分局,魏重洲黑着脸走进办公室,重重把一摞资料扔在桌子上,赵建凯、顾清韵都吓了一跳。这几天,不知道谁得罪魏重洲了,魏重洲一直是这幅吃了火药的模样。
  “叮……”赵建凯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一看是内线,赵建凯忙接了起来:“是。对,他在这儿,让他过去一趟……好的。”
  赵建凯挂了电话,对魏重洲挤眉弄眼:“魏队,陈局是不是想把他闺女介绍给你啊,这热乎劲儿……”
  赵建凯没说完,魏重洲就一肩肘子把他给撞开了。
  “别闲呆着,没事出去执勤去。”
  赵建凯脸都白了,谁见过魏重洲发这么大的火?
  他不会真把他调到执勤岗位上去?
  顾清韵走过来拍了拍赵建凯的肩膀:“放心,最次不过是去当交警,你这么大个子当吸尘器挺好的。”
  赵建凯:……
  顾清韵也走了,陈局也让她到局长办公室。
  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陈局看着魏重洲和顾清韵越看越满意。魏重洲不必说了,顾清韵这样的不多见啊,英勇、机智、枪法又好,最重要是还漂亮。
  想到这里,陈局就问:“顾清韵,你来局里多久了,立了几次功了?”
  顾清韵:“报告局长,我来四年了,立三等功两次,二等功一次。”
  陈局点头:“好,几乎一年一次,很不错。那你觉得你们队长怎么样啊?”
  顾清韵怔住,不知道陈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实话实说:“我来以后,魏队就立了四次二等功,一次一等功,我有今天的成绩都是魏队领导有方,他是一个好领导!”
  陈局笑眯眯的:“那位魏重洲,你觉得清韵同志怎么样?”
  魏重洲狐疑地盯着陈局,忽然察觉到什么,转头就走。
  陈局:“魏重洲,你给我站住,我这是有任务!”这小子,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他还没牵线搭桥呢就跑,比猴都机警。
  魏重洲站在门口,虽然没出去,但谁都能看出来他脸上写着“你要是骗我就干死你”。
  行,后生可畏。
  陈局:“龙五虽然被我们控制住,但他在落网之前从境外购买了一批货,卖家是国际大毒枭约翰·维尔逊,交易地点是美国夏威夷。在约翰手下,有个人是东阳市出逃市长陈厉。所以美方向我们发出邀请,共同剿灭毒枭。因为陈厉对东阳市公安系统的同志非常熟悉,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我们头上。局里经过再三考虑,最终确定派你和顾清韵即刻前往夏威夷执行任务。”
  魏重洲:“是。”
  顾清韵:“是。”
  陈局:“除了陈厉,龙五还有一个合伙人叫陆宇华,这个陆宇华表面是个富商。因为龙五极其狡诈,所以陈厉和陆宇华从没有见过面,我们就从这里入手……”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三人才商讨完案情。
  “时候不早了,你们赶快回去准备。陆宇华的小三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他本人也在想办法和约翰那边接洽,你们一个扮做陆宇华,一个扮做陆宇华的情人,一定要快……”
  魏重洲率先走出陈局办公室,顾清韵跟着要走,却被陈局叫住。
  “清韵啊,你妈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你的事儿,她的心情你要理解。”
  顾清韵扶额,她说陈局怎么想着拉郎配。
  “您看我们魏队像是能开窍的人?”
  顾清韵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把陈局逗的笑了起来。
  “关键是你,你喜不喜欢,你要是喜欢,我就是豁出去了也要帮你把这块石头撬开。”
  顾清韵笑了笑,未置可否:“陈叔,我还小,过两年再说。”
  还小?
  这些孩子……
  顾清韵出了局长办公室,看见魏重洲走的只剩下一个背影了,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魏队……”
  魏重洲停下,看着顾清韵跑的脸颊上浮现一层粉红色。
  “什么事?”
  第27章 我好难受……(一更)
  “你就那么抗拒吗?”顾清韵走过来,漂亮的眼睛望着魏重洲。她想只要魏重洲透露出半点意思,她就做扑火的飞蛾。
  然而魏重洲只是“嗯”了一声。
  他深邃的眉眼带着肃杀之气望过来,脸上有疑惑,更多的是无法融化的冷硬,一个眼神,顾清韵所有勇气在片刻间溃不成军。
  “下午两点的飞机,你做好准备。”
  “是。”顾清韵别无他念。
  魏重洲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在顾清韵视线里越走越远。
  ……
  宫锦天没想到,起飞的瞬间,他又被叶真牢牢抓住了手。
  她很用力,他使劲挣了几次都没挣脱,后来发现她脸色苍白,好像恐高的样子,一时心软就让她抓着了。但没想到,她竟然抓了十个小时。
  说抓了十个小时不太精确,其实飞机起飞后半个小时她就睡着了,只是睡着的时候,手依然抓着他。
  宫锦天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污染了,看着她睡着还泛白的脸,竟然没把她的手推开,反而问空姐要了一条毯子帮她盖上。
  叶真睡的不稳,但她不愿意醒,好像她知道一醒就必须接受她已经死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