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菱公主咬咬唇,突然朝着自个婢女使了个眼色,那婢女原本就极恼萧真,见公主对自个使眼色,便知道公主还是心帮着自己的,心中一喜,她定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另一边,萧真被推进了柴房,直到柴房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才确定自己是真的因为一件莫明其妙的事被关起来了。
话说这件事与她何关啊?耿忠没事,喜丫没事,萧真怎么也想不到有事的竟然会是她?
在稻草堆上坐下,萧真苦笑了下,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天一点点的暗了下来,因一直没来人,萧真便坐在稻草堆背靠着后面的干柴睡着了,直到几道脚步声把她惊醒,有人来了?
赶紧坐起时,柴房的门被推开,二名男子走了进来。
陌生的面孔,萧真心生警觉:“你们是谁?”
那二人中的一人一个步伐到萧真面前,伸出就朝萧真颈上霹去,不想他的手还没碰到脖颈,就见眼前的女子一个闪位,身形之快,连他堂堂御林军都没有看清。
“你会功夫?”另一个人对于萧真的走位看得清楚,那似乎是暗影的轻功,“你是影卫营的人?”
萧真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她只是见有人要打她下意识的闪开而已,怎么就成为影卫营的人了:“你们想做什么?”
那二人互望了眼,方才的男子再次出招,这一招式凌厉,萧真还没看清,就只觉肩上一麻,下一刻失去了意识。
“方才的避开应该只是凑巧。”男子说道。
“应该是的,还真吓了我一跳,要真是影卫营的人,那就糟了。”
“影卫营的人怎么可能在鲁国公府?”
“也是。”
男子强行扳开了萧真的嘴,将一颗小药丸喂了下去:“走吧。”
夜色越来越深,一辆马车驶出了鲁国公府朝着效外飞奔而去。
就在马车奔出了鲁国公府后,一名侍卫进了世子鲁洵的屋里禀道:“世子,小的已经按您的吩咐将信送到了。”
鲁世子正在看书,听见侍卫的话头也没台,只是阴沉的一笑,翻过了一页书道:“知道了。”
侍卫悄然退下去时想,世人都说鲁国公府的世子是个阴暗有心计的人,可只有他知道,世子只是长成这样,其实很善良。
萧真觉得自己好像总是被绑架,至少半年内就被绑架了二次。
当有人将她丢在一块棉被上时,她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又动不得了,明显被下了药。外面还传来无数的嬉闹声,很热闹的样子。
这个时候萧真自然不会去听外面的声音,而是戒备的看着身边的那二个将她绑来的男人。
“这么快醒了?”面对萧真的醒来,男子微讶。
“醒就醒吧,反正也动不了。”
萧真张嘴想说话,声音像是被卡着似的,只能发出伊伊的声音。
那男子见萧真如此,面露同情:“别喊了,谁让你得罪了公主呢,没杀你已经是你走运。”
“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希望你运气更好点,嫁的那人不至于太坏。”
嫁?萧真睁大眼,她听到了什么?更是伊伊的想说话了。
看到萧真这模样,那二人摇了遥头,走了。
屋内原本的一点光亮,也因为二人离去关了门而消失,不过从关门的那一瞬间,萧真看到外面竟然摆着几桌酒席,还没开席,很多人正在说着话,聊着天。
什么情况?秋菱公主竟然给她找了个夫家?堂堂公主是吃饱了撑着吗?萧真眸色越发的冷,屏气凝神,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上,她记得上一次被人绑架,面对三个欲欺辱她的男子时,她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子气流,就是这股气流使得她身体瞬间有了力气。
所以,这次她也要试一试。凝神之后,屋外的响动也越发清楚的传进了自己的耳里。
“曹老头,你都年六十了,竟然还能娶到如此小的娘子,好福气啊。”
“这次你可千万不能再把人打死了。”
“不会不会,我都这把年纪了,打不动了。我还想要那娘们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别让我们曹家断了后。”
另一边的声音也传来。
“这小娘子真是可怜,竟然被卖给了曹老汉这样的老头子。”
“不知道曹老汉会不会又像以前那样把人家好好的女子给糟蹋死。”
“这次应该不会,听说是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来的,十两呢,没想到曹老汉还有这么多钱。”
碎言碎语一一传进了萧真的耳里,萧真只觉胸口怒气翻腾,体力的气流翻滚得厉害,让她的胸口隐隐作疼,看来她的旧伤还没有痊愈。
下一刻,萧真咳了出来,随即惊喜,她好像能说话了,十指和双腿也可以动了,但身上依然无力,就在萧真要加把劲时,屋外的声音突然间消失了个干净。
正当她惊讶时,屋门被推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还没等她看清人的样子,那人又迅速的关上了门。
黑暗中,萧真只看到一个身影朝她走来:“谁?”声音虽然小,但在这样小的空间,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他静静的站在床边。
他不说话,萧真自然也不说话,一边警觉的盯着来人,一边暗暗迫使体内的气流流动,她发现自己能让气流听她的话,但也只是偶尔那么一二次,许是体内气流波动太大,萧真忍不住又是一陈轻咳。
下一刻,她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萧真讶然的望着床边这道修长的身影,能确定是他发出的,当然,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单纯的磨牙,这是男人因为生气,上下齿咬得太紧而发出的,他在生气?
萧真觉得自己想多了,不过,他只要不动,就是给了她时间,只要再一点时间,她应该就可以动了。
第548章 他的委屈
正当萧真这么想时,站在床边的男人突然动了起来,萧真眨了眨眼,愣了好半响才确定他是在脱衣裳?
萧真心里急了,奋力催使着体内的气流流动,然而,越是动旧伤也越疼,就在她觉得自己这伤会让这股气流给撕开时,男子清冷的手已摸上了她,开始解开她的衣裳。
“放开我。”萧真怒喝,声音才恢复,反倒不像是怒喝,倒像是撒娇。
萧真听自个的声音听得想吐血。
男子冷哼一声,非旦没有放开他,甚至还爬上了床,一个覆盖,压住了他。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时,萧真的脑海里有瞬间的怔愣:“你......”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他亲的既重又猛烈,夹带着怒火,就像只是为了发泄。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尽管萧真被啃得嘴唇发疼,紧崩的神经却是松下了,见她放松了自己,知道她认出了他,他抬起上身,眸色复杂的俯视着底下也正回望他的女子。
夜色很黑,屋内无灯火,虽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就算这么近的距离,彼此之间也无法看清对方,只隐约能看到那眸光闪动,还有二人粗重的喘息声。
“子然?”萧真身子被这般压着觉得有些难受,想推开他,奈何双手还没多少力,不过对于韩子然的及时出现,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韩子然冷哼一声,双手微微撑起了身子,就在萧真觉得身子畅快了时,他突然又俯身亲了下来,这次比起方才来温和了些,但仍还是有些急切。
萧真只觉得双唇痛得不行,唇齿的碰撞不得法应该是磕破了她的唇皮。
“唔......”萧真想提醒他轻点,奈何他只知道一味施压。
“张开嘴巴。”韩子然边喘息边恼道。
萧真:“......”舔舔被啃得有些肿痛的嘴唇,痛痛,果然破了皮:“你起来。”
韩子然压根不理她,舌一直抵着她的牙关,面对底下女子的僵硬,他发泄似的狠狠咬下了她下鄂,萧真一吃痛龇了下嘴,趁着这个空档,韩子然钻了进去。
笨拙,粗鲁,急切,韩子然将少年人的青涩,拙劣发挥到了极致。
除了痛还有随时会窒息的呼吸,萧真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能动了,她使劲推着他。
韩子然放过了她,唇舌退出,下一刻,他便脱起了她的衣裳。
“你要做什么?”萧真红着脸急了,拼命推阻,奈何此时的她力气太小,不一会,衣裳就被脱了个干净。韩子然下床,迅速的将自个的衣裳褪去。
“韩子然。”韩真喊得微恼,着急起身,身子却再次被他压住:“你?”
“还想跑?”
“我没有要跑。”
“没有?”韩子然冷哼一声:“没有要跑,怎么不回家里,而是去了鲁国公府作了丫头?”
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萧真心中奇怪。
听得韩子然咬牙切齿的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没有。”她真不讨厌他:“你的母亲,族人要将我浸塘,而且还有人要杀我。这种地方,我自然待不下去。”话说二人这模样真是尴尬,虽说在黑暗中,但也不自然啊,特别是二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她都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身形,唔,没想到脱下衣裳,他也并非所看到的那般瘦弱。
韩子然嗤笑一声:“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只要你不出韩府一步,那些杀你的人就不会奈你何,至于母亲他们,不是赵介的对手。”
这点,萧真承认,赵介若真的动手,那些人确实不是对手。
见萧真沉默,韩子然的声音也显出了几分的疲惫:“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不是。”他对她很好,单就娶了婢女身份的她这事而言,若不是那般喜欢她,也不会娶她,还为她和韩家分了府,对一个女人而已,应该知足了。
“我不会再让你跑了。”韩子然突然恶狠狠的道,说完,再次贴上她身,俯身亲了下去。
萧真的身子缩了缩,脸上,身上都被他拙劣的技术弄得生疼生疼,心里一叹,心里只觉得身上的少年对于男女之事不懂就算了,好歹温柔点啊,拍拍他的背,轻声道:“不着急。”反正都到这一步了,着急也没用。
少年身子一僵,好半响才道:“这一次原谅我,下一次我一定很温柔。”
在萧真还在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时,身子猛的一痛,痛得她差点爆出粗话来。
萧真一夜未眠,身子被折腾来折腾去,每次完事,韩子然都会紧紧抱着她,过一会,他又翻过她开始折腾。
好几次,她都想对他说,这是别人的地方,能不能别在这里,可韩少年没有让她开口的机会。
这一觉,萧真睡得沉,如果不是觉得身子似乎被什么东西一直圈住无法动弹,迫使她不得不醒过来,估计她还会睡得更久。
一醒来,就看到了韩子然那张俊美清冷的脸。
萧真看了他一会,一些日子没见,他瘦了一些,精致的轮廓更为立体了,睡了这般长的时间眼圈下还是有着一层淡淡的暗影说着他的疲惫,他这是有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睡觉,抱得很牢,被中,他的双腿也紧缠着她,也难怪她梦中总觉得自己被束缚住。
全身都酸,稍一动,整个人像是散了架似的,萧真心里一叹,正思附着要不要叫醒韩子然时,抱着她的手一动。
萧真抬眸,就看到他缓缓睁开了眼。
“醒了?”萧真淡淡一笑。
韩子然清冷中透着温柔的黑眸紧紧的锁着萧真黑白分明的眼晴,她的眼向来清澈,就像是那天上的白云,不染一丝尘埃,同时,也显得没有世俗情感羁绊有些冷情,他知道她向来如此的,可昨晚他们缠绵,如今他们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为何她看着他的眸光依然还是如同看一个陌生人般。
“怎么了?”萧真奇怪于韩子然的反应,难道这种事后男人都是这副模样的吗?
“我到底该怎么做?”韩子然将脸埋进了她的黑发中,声音沉闷的问。
“你做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