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他妈刺激!
他家小娘们儿穿着一身红艳艳的裙子站在门边,眼神温柔,唇角含着柔美的笑意,身上的肌肤白得跟雪堆儿似的,弯着腰的时候胸前那……
啊啊啊!
突然想起身后还有人,戈渊瞬间跳脚,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猛地转身就一巴掌拍在身后的猴子肩膀上,抬脚就往花衬衣身上踹。
见两人还直愣愣地盯着自家小娘们儿看,他顿时气得大骂,一边推搡着把他们往门外赶:“滚滚滚,快点给我滚!那是我老婆,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是他的,都是他的!
只有他能看!
猴子:“……”
花衬衣:“……”
人家穿着衣服啊,严严实实的啊!这叫什么非礼勿视?
但……惹不起,惹不起,他们还是滚吧!
把人给赶走,戈渊一颗狂跳的心脏还是没能平静。
他背对着叶婉清站着,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热血像是滚烫的开水,偏偏那火还在烧着,不断给他加着温,他快要死了!
他真要死了。
虽然自家小娘们儿衣服穿得严实保守,可露出的那些白皙肌肤,却还是让他的思绪跟脱缰野马一般跑得没边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猴子和花衬衣纯粹只是对叶婉清的美丽惊艳,他们脑子里的龌龊根本及不上他此刻的十分之一,只是他领地意识太过强烈,将别人都当成了入侵者。
“渊哥。”既然戈渊来了,叶婉清也想问问他意见,看他觉得这条裙子怎么样。
结果她才朝他走了两步,他就捂着鼻子朝她伸出手拒绝,颇有些狼狈道:“别,你别过来!”
叶婉清:“……”
戈渊又朝院门走了两步,实在忍不住扭头看了叶婉清一眼,就感觉鼻腔中汹涌而下的鲜血流得更欢快了,从指缝中止也止不住的溢出来。
真要死了!
怕自己再出别的丑,戈渊在心里唾弃地暗骂了自己几声,转身就狂奔出院门。一张脸爆红,像是在太阳下晒了一个夏天。
叶婉清:“……”
卫红走过来,憋了一阵的狂笑终于爆发出来:“哈哈哈,姐夫那是流鼻血了吧?”
“……好像是。”叶婉清忍不住笑出声,杏眸弯弯。
她家渊哥,好像火气有点大啊……
结婚那天晚上,她要是说不愿意,他能坚持不碰她吗?
——
想了两天,结婚前一天叶婉清走进了一家诊所。
诊所里的医生是一个女性老中医,一头黑发掺了不少白发,被一丝不苟地拢在脑后,看着慈眉善目的样子,很是为何。
见到叶婉清过来,老医生示意她在椅子上坐下。
“有哪里不舒服?”
“暂时没有哪里不舒服……”叶婉清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想看看我的身体怎么样。过两天我就要结婚了,但我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以前又受过寒,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丈夫同房?”
如果不是要问这个问题,她也不会特意找一个女性老中医……
她是有心等身体再长长的,可也不想忽视了戈渊的意思。那家伙看她穿裙子就那么冲动,万一憋坏了,咳咳……那也不太好。
老中医闻言有些诧异,估计也难得见到这样的病人。她抬头看了叶婉清一眼,见她双颊绯红,不由得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别紧张,我给你把把脉。”
“辛苦您了。”叶婉清伸出手腕。
诊所里安安静静的,老中医把了几分钟脉象,又让叶婉清伸出舌头看了看,然后就在纸上写了起来,暂时没有跟叶婉清说话。
叶婉清也不催促,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只是,心里也有点紧张。
第47章
写完了病案,老中医抬起头。
她语气温和说道:“你的身体没有太多问题, 身体基础还可以, 结婚同房是可以的,只不过要怀孕却不容易。”
“是因为宫寒吗?”叶婉清心里一紧。
“可以这么说。”老中医问, “你刚说你受过寒, 是冻到了还是自己贪凉?”
叶婉清咬了咬唇:“我六七岁的时候跟着别的孩子一起干活, 在池塘里捞浮萍,久而久之我的膝盖一到秋冬就会疼, 我自己觉得可能是受寒了。”
事实上, 这并不是她猜测,前世她久久怀不上孩子也曾经延医问药, 那时候看中医就说她是宫寒。加上她那时候年纪大了,更难怀上孩子。
她现在是想早点调理好。
“糊涂!”老中医很不赞同。
别说孩子太小, 下水危险不危险,就说女孩子也要从小注意保暖才好,不然就很容易受寒, 对怀孕不利。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老中医道:“你现在这身体不适合要孩子,宫寒难以怀孕,怀上之后也容易滑胎和胎停育, 就算勉强保胎……算了, 我不建议这样,就算保胎情况也不会那么理想,还不如先调理身体。”
“嗯。”叶婉清点头,“我听您的。”
“你想调理的话, 我给你开半年的中药调理调理身体。”老中医刷刷地又写了起来,“这药每月五包,经期第五天开始吃,一包药煎三次,三次的药汁混在一起之后早中晚服用。”
叶婉清点头。
老中医把单子递给她:“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还可以敷药加强治疗效果。药渣里有残余的药效,你熬完药之后用布巾包着药渣热敷肚子,没有温度了就在锅里蒸一蒸加热,吸干药包的水分,敷在肚脐眼下方。敷药的时候温度不用太高,大概三四十度左右就行。”
“好的。”叶婉清点头。
老中医又交代了几句,叶婉清一一记下。
临走前,她又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
老中医笑着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十八岁身体已经成熟,都能领结婚证了,有什么不能同房的?我刚开始就说了,同房还是能同房的,注意别怀上孩子就行。另外,新婚快乐。”
叶婉清脸颊爆红,低头说了一声谢谢,不好意思地走出诊所。
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好一段路,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才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低了一些……
原来可以同房……
那,估计某人要开心死了。
想着想着,叶婉清唇角也扬开甜美的笑容。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从诊所里出来,戈渊后脚就进了诊所。
十几分钟之后他从诊所里出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满目沮丧,心里的惆怅简直无处发泄。
他冷着脸往街上一走,顿时就有行人跟被惊飞的麻雀一般躲开他。
“妈妈,那个叔叔看着好吓人哦……”
“别说话,我们快点走!”
戈渊身材高大健壮,一双黑眸又沉又冷,一头短发钢针似的冷硬,平时不笑不怒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个硬茬子,何况他现在心情不好。
此刻他这暴躁的样子看着真有几分凶恶可怕,看得怕碰触霉头的行人纷纷绕着他走,也不是稀奇的事。
戈渊:“……操!”
——
8月17日。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一大清早起来,叶婉清就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卫红亲手做出来的红裙子。
裙子很服帖漂亮,将她身段漂亮地勾勒出来,让她越发的亭亭玉立。
穿好站在镜子前,想着某人那天流鼻血的傻样,叶婉清抿唇露出羞涩的笑容,眼神有几分狡黠。嗯……也不知道今晚上,某人会不会再激动一次?
说不定。
她有些小期待。
梳妆台上有戈渊早就买来的护肤品和化妆品,这年代还没有多少化妆品,叶婉清就给自己画了一下眉,涂了点口红就算上妆了。
她皮肤好,光滑如玉、莹白如雪,不擦粉那些也能撑得起来。才十八岁的好年纪,哪怕不化妆,年轻鲜活就是最大的美。
“姐,还有一个小时就快到时间了,你准备好呀!”卫红敲了敲门,从门外探进一个脑袋,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跟你说,我把婚鞋藏得特别严实,到时候姐夫要是不给我多发几个红包,我才不会让他那么轻易接走你。”
叶婉清无奈:“你是怕我‘背叛’你是不是?连我都不告诉。”
“那可不。”卫红骄傲地一挺胸,“我就靠这个发财了,你们都不能阻止我!”
站在他身后的卫兰敲了敲她的脑袋:“就你皮。”
卫红“嘻嘻”一笑,乐得不行。
正笑闹着,院门口传来一阵说笑声,叶婉清从窗户看出去,发现是姜丽丽和蒋文他们来了。
她连忙站起身,眼中满是喜悦。
“婉清,我们来啦!”姜丽丽兴奋地挥着手,快步跑到叶婉清面前,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惊叹,“哇,你今天真好看,渊哥看到你这样子肯定眼睛都要看呆了!”
她献宝一般地拿出一个礼盒,神神秘秘地说道:“不要现在打开,你晚上洗澡前偷偷看哦。”
叶婉清白了她一眼:“……”
要洗澡前偷偷看的东西,她觉得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恭喜啊,叶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