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又白,点一点日不口,布白王叉。在你叉又又又大又叉白……”
戈渊跨进院门,一眼就看到自家妹妹坐在堂屋门槛上,正捧着什么专注念着……念出来的,还都是见鬼的玩意儿。
什么小又白?
文盲!
“你念什么呢?”戈渊好奇瞄了一眼。
戈悦压根没有什么隐私观念,就觉得自己美美嫂嫂有这么香香的纸好厉害,连忙炫耀:“美美嫂嫂的哦,好香,好多字!”
戈渊:“……”
眼睛危险的眯起,他抢过戈悦小手上的情书,沉着一张脸看了起来。
什么小又白,呵……
“亲爱的:
最近天气炎热,希自珍慰。
在你那双又大又美丽的眼睛里,我总能时时刻刻发现你那如远山一般的宁静。可你又是灿烂的,是热烈的,无一处不吸引着我。
你的聪颖,你的敏感也让我甘之如饴,我多想你能用目光亲吻我的脸颊,记住我是谁,可是,你却总对我不屑一顾……
我呸!”
听到动静走出来的叶婉清:“……”
第55章
一看到戈渊手中那粉红色的信纸, 叶婉清顿时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主要是……
原本自家大男人也不是什么有文艺细胞的人,这一封情书还被他念得跟挥师北上的誓词一般充满了杀气和煞气, 这味道……就像是炝炒朝天椒,那叫一个刺激。
怎么就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呢?
叶婉清吞了吞口水:“渊哥……”
戈渊黑眸睨过来, 抖了抖手上的信纸:“这是什么玩意儿?”
叶婉清:“渊哥,我发现你比小月亮厉害多了, 你所有字都认识啊!”
“……”戈悦嘟起小嘴巴,不服气。
戈渊也不服气。
他又抖了抖手里的信纸:“这是什么东西, 你好好跟我说一说, 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
“哇,渊哥你好厉害,居然会六个字的成语!”
“……”戈渊冷哼一声。
扯住叶婉清的手, 他直接将人往房间里拉。
“我灶上还煮着东西呢。”
“吃的东西还是我重要?”戈渊不满反问。
叶婉清:“……”
算了, 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还可怕,她好好哄哄人吧。
不就是一封情书吗?又不是解释不清楚。
只可惜,戈渊要的根本不是解释。
房门一关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如大山一般压过来,死死将她锁定,将她的身体限制在一方狭小的空间中。
她一仰头,唇就被狠狠吻住, 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太重,太狠。
叶婉清有些吃疼, 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 可他却像是一面墙一般纹丝不动。
感觉到她小小的抗拒, 他反倒更加凶狠了起来。
不满足于唇齿纠缠着的甜蜜,他大手从她衣服下摆探入,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上走,狠狠揉着她背部那一片光洁的肌肤,极为用力。
仿佛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之中,再不让她逃走。
叶婉清欲哭无泪。
她眨了眨眼睛,没有再抗拒,反而轻轻抱住男人精悍的腰,温柔地配合起他来。果然,仿佛感觉到她的柔顺,男人的蛮力也慢慢变小。
“呼,呼呼……”
一吻过后,叶婉清靠在门板上轻轻喘着气,一张白皙的俏脸绯红一片,干净黑亮的杏眸染上一层水雾,看着妩媚又撩人。
仿佛一根轻羽落在戈渊心头,他又欺身下来,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低声威胁:“再有下次,我一定办了你。”
“办了我啊。”叶婉清才不怕。
又不是没有结婚,又不是不能做羞羞的事情。她都准备好了小雨衣,是这男人自己非要当和尚。
用这个来威胁她,难道她还怕了不成?
戈渊:“你……”
“不,我就是不矜持,有本事你别揉我!”叶婉清伸手碰了碰自己后背,低低抽了一口气。
她总觉得自己背上那一片肌肤被某人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给揉红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会轻点儿?”
会!
戈渊再一次摸了上去,用行动表示:“我这次轻点儿。”
不仅轻,他还亲。
猛地一低头,他隔着衣服咬了叶婉清一口,还用眼睛睨着她,眼中是明晃晃的笑意,灼人得很。
胸口酥酥麻麻一片,叶婉清脸蛋更红了,猛地推开他:“你流氓啊。”
“你喜欢啊?”戈渊斜斜勾唇,说的话可不正经。
叶婉清:“……”
“这会儿先放过你,等晚上,你可要好好关照我两次,嗯?”
戈渊刚才一直弓着腰,和叶婉清保持着距离。这时候将腰贴过来,故意压在她的身上,她一下就清楚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叶婉清:“……”
“行不行?”
“行行行!”
“三次。”
“你想累死我呀?”叶婉清瞪他,“最多一次。”
这男人每晚都要,偏偏还非不肯做到最后一步,总是让她用手……
天知道,她觉得自己以后手臂力量一定会非常厉害,说不定能跟因为常年运动而上肢特别发达的游泳健将比一比。
“亲爱的:最近天气炎热,希自珍慰……”
叶婉清脑袋都快炸掉了:“停停停,两次!你刚才自己说的,只要关照你两次,两次!”
“成交!”
戈渊得意一笑,从裤兜中拿出那封情书,三下两下就扯得稀碎。
虽然这玩意儿让他借机多争取到了一次晚间福利,但他一点也不感激!
看来之前的准备不够,就算叶婉清的室友认识他,会在外面说明叶婉清的已婚身份也没有用。有些人,就是该用拳头告诉他们做人的道理!
他还得再去湘南大学刷刷存在感,让那些小白鸡不敢再惦记他家小娘们儿!
——
两三天戈渊都没再提起情书的事情,叶婉清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不由得放宽了心。
同时,她对那些邀请她的男生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如果有人当面递情书给她,她一定会言辞拒绝,并且还会说上一声“我觉得,作为一个有素质的大学生,插足别人的家庭是很不道德的一件事”。
这话有点重,可态度鲜明,也的确又给她省去不少麻烦。
由此她得出一个结论:不是人人都很识趣,对待这些不识趣的人就应该下猛药,不用顾及他们的面子。
直到……
某人买回来好几件花衬衣,好几条喇叭牛仔裤,跃跃欲试地想戴上琥珀色到黑色渐变的蛤一蟆一镜,还说要请她班上所有人吃饭。
叶婉清:“……”
“你觉得不行?”戈渊放下衣服,神情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不是。”叶婉清摇头,“但是,我们班上那些人我还有很多不熟悉,没有怎么打过交道的,没必要请人吃饭吧?”
戈渊:“……”
“你想想,我们班上还有不少男生给我写过情书,你干嘛花钱请那些情敌吃饭啊?这么一想,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不爽?”
“好像是。”
“那就这样,我们不请了。”叶婉清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她还真不想那么出名……请班上所有同学吃饭这么土豪高调的事情,真不是她能干出来的。再说,关系没到那份上,她也不想花冤枉钱。
“真不请?”
戈渊皱眉,显然还没死心。
叶婉清提议:“其实我也觉得一直被人表白很烦,要不最近让钟老去接送小月亮,你骑车带我行不行?你多去我学校几次,别人就会知难而退了。”
“这个行!”戈渊又兴致勃勃地问,“那你觉得我要不要穿喇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