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耽美同人 > [红楼]恩公的画风不对! > [红楼]恩公的画风不对!_分卷阅读_36
  文帝有些呆愣,半晌恍然大悟。“对,是该添置的,如此媚娘在荣国府住腻了,还可其他宅院轮流住。”
  “还可以出租。”明了水宸之意的妩媚,也开始使劲,准备尽可能的多挖一些好处。毕竟,生为文帝的唯一女儿,又是嫡公主的她,即使出嫁了,每年所领的俸银要比没个爵位的光头皇子们要高一半儿。所以她这一生,明面上是永远不会缺钱花的。但她不缺钱花并不代表水宸不缺钱花。
  暗中发展势力,训练私军、暗卫哪样不花钱,诚然依着媚娘的手段,轻飘飘地就可以搞来大量无主的钱财。只是这种光明正大,挖墙角填补自己腰包的事儿,妩媚傻儿吧唧才会拒绝。
  因此,明了水宸话语隐晦含义的妩媚开始板着手指头给文帝算,她出嫁后,日常开销会怎么怎么大,只差明晃晃的说,一万两的年俸银根本不够……
  文帝想着他唯一的女儿活该吃金咽玉,一万两的年俸禄、宽松点的用的确不怎么够用,便大手一挥,很有父女爱的表示会按照民间豪富嫁女会备上丰厚的压箱银子的同时,给五间在京的三或四进院的宅子和五间位于京郊周围地带的四进宅院,以及一万顷的良田供妩媚婚后的日常嚼用。
  对于一下子就挖了这么肉,妩媚还是挺满意的。当然要是小汤山哪儿可选一块地自修宅院,供以后泡温泉用,那是再好不过了。
  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妩媚没有见好就收,直接就跟沉浸在‘朕最爱女儿’美好气氛中的文帝道:“父皇,小汤山那儿据说发现了温泉,父皇不妨在小汤山划一块地给女儿,女儿好在那儿修建别墅,好闲暇时小住、泡温泉。”
  文帝想起自己好像也有意在小汤山那儿修筑别馆行宫,便很大方的将他划为皇家禁苑挨着的、面积不算小也不算大的一块地段添进了嫁妆单子,至此妩媚算是心满意足,和着水宸隐晦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便留宫不再外出,耐心的备嫁。
  一晃一月过去。这天,妩媚于文帝日常办公歇息的养心殿出嫁。一百五十八台嫁妆外加三十台,各宫主子娘娘以及宗室成员的添妆,一溜的出了宫,抬进了荣国府,当真算得上是十里红妆。
  因着婚礼的场面盛大,不止荣国府的爷们,就连隔壁宁国府的贾敬,也领着媳妇儿也来帮忙迎客接客。而作为新郎官儿,铁板钉钉的驸马爷贾赦,也是遭遇平时私交甚好的一干纨绔子弟的灌酒。
  贾赦嬉笑的拒绝,不走心的表示自己酒量不好,不能多喝时,却被以王子胜为首的牲口们的打趣。
  王子胜表示鄙夷道:“赦哥儿,赦大爷,你可拉倒吧。就你那一口气能干掉二斤女儿红的好酒量,还说自己酒量不好、不能多喝,你是在敷衍咱们这些兄弟,还是不想辜负和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啊!”
  贾赦想起三天前,文帝特意把他叫到御前,耳提面训的让他发咒起誓,说什么公主未满十八之前,坚决不能碰公主和公主圆房,否则烂小jj的恶毒誓言,贾赦想起来,那终于娶到了公主、可以抱着公主睡觉觉的喜悦心情也去了一遍。
  想起这种可以算得上是惨绝人寰的糟心事儿,贾赦特他妈想呵呵王子胜一眼。不过鉴于他是新郎官,所以贾赦也就决定暂时放过王子胜一马,只将王子胜进来的酒递给挡酒的贾敬,好整理瑕的道:
  “要是胜大爷不怕将爷给灌醉,从而惹了公主生气,爷倒可以来者不拒,只要是你们敬的酒,爷就全喝下。如何?够兄弟义气吧!”
  够兄弟义气?
  才怪!
  想到脾气上来,连皇子都敢用鞭子抽的皇家真跋扈的安乐嫡长公主,一干有意将贾赦这个新郎官的灌醉小伙伴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都说喝酒误事,如此良宵,哥们怎么好让赦兄弟耽误呢,哥儿几个自罚三杯,嘿嘿,自得其乐,无需赦兄弟作陪!”
  第64章 洞房花烛!
  的确是美好、仅此一次的良宵, 的确是不可辜负…
  只是,
  贾赦一想到文帝让他发的‘恶毒’誓言, 心中就万般不得意。
  毕竟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他必定会辜负啊!
  贾赦意思意思的抿了一口酒水,然后跑到另外一桌酒席上敬酒。几十桌这么一圈下来,贾赦即使事先表示自己不胜酒力、不敢多喝,也是喝得晕晕乎乎, 最后被金砖、银锭给搀扶进了充当新房的荣禧堂正院。
  对, 没错, 各位看官没看错。
  拖新嫁娘妩媚是帝姬的福,于赐婚圣旨第二次往荣国府宣布时,贾母就顶不住来自于贾代善亲自施加的压力, 搬去了出内仪门, 经左穿堂,过垂花门, 有五间上房、三间厅、南北朝向,名曰荣庆堂的小院。
  说来原著中贾赦、贾政分别娶妻,贾敏也嫁到林家去后,贾母也搬去了荣庆堂去住, 将正院荣禧堂让了出来。可问题是, 原著中让出的荣禧堂是贾政一家子住, 而不是袭爵的贾赦一家子住, 所以贾母让得那叫一个心甘情愿。
  可现在, 本身就因为贾赦娶了一位只能供着、捧着的公主媳妇而失了管家权, 而心有郁气的贾母,让出当家主人该住的荣禧堂,自然让得心不甘情不愿。何况不止贾母被贾代善严令搬院子,就连目前贾政所住院落——只和荣禧堂隔了一堵院墙,中间还开了小门、可自由出入荣禧堂的荣晓院,也在妩媚隐晦的提醒,小叔子和嫂嫂住那么近不合适为由,‘唆使’贾代善开口让贾政也搬了。
  至于搬到哪儿…
  呐,原著中贾赦所住的那处有单独大门,挨着荣宁两府私巷,有三层仪门,出外书房就可见到马厩的地方。要知道荣国府有两处修有马厩,好养马的地方。一处便是原著中贾赦后来居住的地方,一处便是位于东大院后有一条夹道相通、以后会是荣国府据赖大之后管家、周瑞的住处,现在则是贾代善庶出女儿们共同居所。
  东大院后面的那处马厩,早就没用,后来划为庶出姐儿的居所后,拆了。所以荣国府正经养马的马厩房便只有原著中后来贾赦所住的南院。
  妩媚自认原著中的贾赦是受了大委屈的,毕竟正正经经的袭爵人住不了正院,反而被赶去了南院养马的地方住,而本该他住的地方却被靠着父亲临死之前上的求官折子、成了官身的弟弟鸠占鹊巢。要知道妩媚可是一个很小心眼,却心中眼中满满都是贾赦的主儿,既然她现在的身份,只能被贾氏一族所有人敬着、捧着,那么她肯定会完美的利用自己现在的身份,将原著里贾赦遭受过的不平待遇,都一一回敬。
  既然原著中贾赦曾住过南院养马的地方,那么喜欢鸠占鹊巢,还偏偏认为合情合理的假正经也去住那儿好了。反正妩媚舀的理由任谁也挑不出理来。谁家小叔子住的地方离当家嫂子只隔了一堵墙,墙上还开了一道小门,供自由进出。
  至于住得远一点,除了封存起来,被妩媚当成库房使的东大院,有哪处儿比得上南院距离正院荣禧堂远。所以根本不用妩媚开口点明,贾政该搬到哪处去住,贾代善就把贾政给迁去了南院住。
  话题扯远了,且说贾赦晕晕乎乎的被送进到处都是一片红的新房时,可把已经卸了凤冠,换了家常穿着的妩媚给心疼坏了。
  “怎么喝得那么醉!”
  妩媚一边用攥着的手帕为贾赦拭去汗水,一边迭声吩咐春语赶紧打水、夏雨赶紧去端醒酒汤。
  春语赶紧打来了热水,帮着妩媚给贾赦擦拭了一遍身子后,去了厨房的夏雨也把醒酒汤给端来了。
  妩媚接过醒酒汤,亲自用汤勺一口一口的喂贾赦喝。
  其实贾赦并没有喝醉,只是人有些晕晕乎乎。因此一碗醒酒汤下肚,没一会儿贾赦就清醒了过来。
  “公主,今天,我真高兴…”
  贾赦一阵傻笑,那傻笑惹得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妩媚狐狸眼一眯,只是微微扫视了一下屋里的丫鬟婆子,正在偷笑的丫鬟婆子,便立马闭了嘴,战战兢兢极了。
  作为女官,跟着妩媚一起出嫁的春语、夏雨知道妩媚这是不想旁人打搅她和贾赦私下相处的意思,忙知情识趣的领着一干丫鬟婆子退出了房间。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出房间后,妩媚静静地看着贾赦,突然噗嗤一笑:“恩侯,你好像很紧张…”
  贾赦眨了眨桃花眼,有些不好意思外加羞涩的道:“哪有!”
  这下,妩媚更乐了…
  那轻快悦耳的笑声,只让贾赦心软软乎乎的同时,耳根发烫。
  “媚娘…”贾赦也是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柔柔的道:“媚娘,咱们该安置了。”
  贾赦此言一出,妩媚的耳朵也悄然染上了粉色,显然是极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的确该安置了。”
  妩媚轻咬了一下唇瓣,那双潋滟的狐狸眼犯起了涟漪,只惑得贾赦差点就失了心神。趁这一瞬间,妩媚牵起了贾赦,将他往床榻上推…
  妩媚作为妖神,虽说现在成了人,但骨子里还是透着妖的。这不小小的撩骚,就让还是初哥的贾赦气血上涌,极其快速的扒了两人的衣物。
  不过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注定要挪到三年以后,因为贾赦准备持枪上阵时,突然想到文帝三日前,让他赌咒发的那个‘恶毒’誓言,赦老二顿时就萎了。贾赦整个人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同样赤~裸~裸的妩媚身上,萎靡极了。
  妩媚感觉到瞬间就没了精气神儿的赦老二,惊愕极了,有些不敢置信的道:“恩侯…你…”
  贾赦心情着实低落的在妩媚的颈肩处蹭了蹭,委屈至极的道:“媚娘,对不起…”
  “恩侯为何说对不起,”妩媚勉强扬起笑脸,宽慰贾赦道:“这…小毛病很好治的,恰好,出嫁之前,媚娘将药膳房,珍藏的什么虎骨、虎~鞭、鹿茸、鹿鞭之类的补肾圣品全打包带走了。恩侯只要坚持吃一段时间,小毛病就能痊愈。到时咱们再补上洞房花烛夜好了。”
  妩媚这般善解人意,但贾赦却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情绪越发的低落。而如果不是贾赦怕吃妩媚为他‘小毛病’着想,而特意煮的补肾圣品吃得自己心火旺盛、鼻血直流,贾赦多半不会选择将赦老二关键时刻萎了的真正缘由说出来。
  只不过这一说,当场就让妩媚气得磨起了牙…
  该死的文帝,你是怕本尊等了好久好久的洞房花烛夜过得不过刺激是不是,本尊懒得一回放松‘监视’,你就给本尊弄出这种幺蛾子。要是经此一下,恩侯就此不举,本尊非要弑父不可。
  “媚娘,别怄气。”
  贾赦再次抱着妩媚,像小狗一样,在颈肩处蹭了蹭。虽然赦老二又有抬头的趋势,但贾赦仍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宽慰妩媚道:“不过再等三年罢了,为夫等得起。而且为夫觉得皇上说得对,媚娘如今年龄稍显稚嫩,怕是经不住怀孕生子之苦。”
  妩媚回抱贾赦,有些闷闷的道:“嗯,为妻听恩侯的。只是父皇到底破坏了为妻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为妻要是不折腾一下父皇,不找回场子,这口气就收不了。”
  呃,折腾当今圣上啊…
  果然不愧是他的公主媳妇,折腾人的对象都这么的高大上。
  贾赦缄默片刻,突然有点幸灾乐祸的道:“媚娘怎么想,怎么做,为夫不会过问,只会帮着媚娘望风。”
  贾赦如此会说话,倒是让因为无法骚动从而不满的心好受了不少。
  妩媚捧着贾赦那张俊脸仔细端详片刻,然后啪嗒一声,亲了上去。那红艳、涂着红色胭脂的嘴唇让贾赦脸颊染上了红,也让贾赦浑身酥麻麻,差点要了命。
  贾赦忍住哪处儿的胀痛,深呼吸一口气,就要准备翻身下床去冲一个透心凉的冷水澡,好浇灭自己滚烫的热情时。妩媚拉住了贾赦。
  “别,你真要那么干了,身体会吃不消的,为妻也会心疼。”
  作为游历了不少世界寻找恩公的妖神,妩媚内心其实跟老司机一样,污起来吓死人。所以这一晚的洞房花烛夜,两人虽说没真正意义上的那啥,但该干的不该干的,几乎来了全套。至少被妩媚当成大爷伺候了一晚的贾赦那是神清气爽,连在早膳时遭遇了黑脸、气不平的贾赦冷眼飞刀,贾赦也罕见的没有跟贾政一般见识,反而特别和蔼的问。
  “二弟,搬去南院住,住得可习惯啊!”
  第65章 宁府谈话!
  贾政身体顿时一僵, 紧握着筷子的手指目光之下、清晰可见的白了又白,可见贾政心中到底有多恼火, 以至于用了何种力气来克制自己的恼怒。
  “多谢大哥关心, 南院环境清幽,正适合弟弟居住。”
  贾政到底被贾赦‘训练’出来了,明明很生气,但却面上还能摆出一副君子对外物淡如风的态度。如此的贾政可把坐到了贾代善旁的贾母给心疼坏了。
  贾母再一次觉得贾赦是个糟心玩意儿, 再一次贾赦要是没娶公主, 能这么嚣张的当着她这个做娘的面儿, 欺负弟弟吗。可就是因为贾赦娶了这么一位得敬着、供着、捧着的公主,所以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瞧瞧,这新媳妇进门的第一天, 谁家当婆母的有她这么委屈。
  贾母觉得自己委屈是有缘由的。
  新媳妇进门第一天要给公公、婆婆敬茶都是要跪着, 将茶杯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的敬。可妩媚可是公主啊, 还是当今的圣上,一支独秀的嫡公主。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前,让堂堂公主跪着敬茶, 贾母倒是想得美, 但贾代善敢受吗。所以妩媚的敬茶是春语这位五品女官代劳的, 而且春语也没跪, 只是敬茶时微微弯腰罢了。
  有贾代善在, 贾母就算有再多的不爽、不满也只能憋着。不过随后开膳, 妩媚居然做到了主位,可把贾母给气坏了。
  主位上首可是属于她和贾代善的,老大家的凭……凭啥…坐到了主位上首……
  心里头憋了一肚子火的贾母正想说话,指桑骂槐的说妩媚不懂规矩时,赫然想起妩媚是公主啊,是君,她坐主位上首、任谁也挑不出理来。
  贾母心中暗自吁叹一声,随后扬起了慈善的笑脸,很是和蔼的道:“老大家的,今日的膳席,府里的厨子都是做的拿手好菜,你可得好好的尝尝味道。”
  正抢了夏雨工作的贾赦在给妩媚舀一碗冰糖燕窝粥的同时,不忘插言道:“太太,媚娘没进门之前,惯爱登荣国府门,府里的厨子所做的拿手好菜可以说吃了一个遍,不用好好的尝尝,闻着就能知道味道。”
  贾母心一哽,看了一眼贾代善,示意他管管说话专揭短处、让人下不了台的贾赦。不曾想,贾代善非但没觉得贾赦的话有半点不对劲,毕竟妩媚没嫁给贾赦之前,就是常常来荣国府。荣国府里的厨子到底会哪些拿手好菜,妩媚会不知道?所以贾赦的回答在贾代善看来没毛病。
  问题是贾代善觉得没毛病,贾母觉得有毛病啊。本就偏心眼的她,自然偏听偏信,觉得贾赦说那样的话,就是为了打她的脸,而她的丈夫却放任不管,简直扎了她的心又扎了她的肺,可把她疼坏了。
  贾母本来就在拼命压抑的怒火,谁曾想贾赦这没有兄弟爱,不知啼孝的糟心玩意儿,话锋一转,居然洗刷到贾政的头上。呸,还问她的心肝肉儿搬到南院去住,住得可习惯,南院以前可是养马的地方,她的心肝肉儿住得能习惯吗。
  贾母脸色一阵扭曲,正要憋不住怒火时,妩媚顺着贾政的回答,居然来了一句:“环境清幽,证明挺适合读书的。政哥儿不是自诩读书人吗,的确最适合住在那儿。”
  贾赦跟着一起点头:“的确适合读书人居住,所以自诩读书人的政哥儿可要秉承夜读,争取这回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因为‘意外’错过秋闱。”
  贾政只想呵呵贾赦一脸,这糟心喜欢欺负人的兄长到底几个意思?是觉得他没有本事考个秀才的功名吗。贾政心头愤愤,却碍于一旁有妩媚这么一座贾赦大靠山在那杵着,到底不敢将愤愤表现出来,只得干巴巴的挤出笑容,将贾赦话中暗藏的讥讽自我催眠成赞美。
  这时,正严格按照教养婆婆所教导方式一小口小口进食的贾敏放下筷子,柔柔透着一股女孩子特有的清脆道:“公主嫂嫂可用好了膳,父亲、太太可用了膳,大哥、二哥可用好了膳?”
  被她询问的人纷纷点头,妩媚更是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用膳七分饱,本宫自然是饱了。”
  贾敏抿嘴浅笑,笑不露齿的道:“敏儿也饱了,就失礼先回小院学规矩去了。”
  “去吧,去吧,要是有什么需要,告诉本宫一身,本宫身边的春语、夏雨虽说年轻,但好歹是正五品的女官,对于一些规矩啊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