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线的聚焦点在他的腰部以下。
男大学生警觉地抓紧了腰带:“你干什么?”
女学生已经狞笑着扑上去,伸出了禄山爪:“给孤摸一摸啊。”
哎呀, 她家美人儿的pp如此挺翘, 想必手感甚好, 她肖想很久了。
一定要好好揉一揉。
这白豆腐一样的嫩皮肤,这美好的胴体, 哈哈哈哈,全是她的了。
哎呦喂,一定要全身上下都好好盖上印章,以后得跟着她姓啦!
苏木被她猛地扑上身, 重心顿时不稳,直接倒在了床上。
练了好几年的武术的人一时不察,居然直接被女色狼扒了裤子,惊得他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男大学生厉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儿。”
林蕊一边手脚并用直接扑到人家身上, 一边怪笑:“美人儿, 孤来了。”
孤今晚就好好临幸小美人。
苏木大惊失色,赶紧掐着人的腰把她搂进怀里, 垂头吻上去。
林蕊立刻晕晕乎乎。
哎哟哟,小美人的吻技日益见长, 孤真是招架不住啊。
好不容易怀里头的人消停了,苏木才敢抬起头,声音低哑地告诫:“今天乖乖的。”
她可是接了他的戒指,今天意义不一样。
林蕊眼睛睁得圆溜溜,为自己抱屈:“我一直都很乖的呀。”
林厂长跟郑大夫的朋友哪个不夸他们夫妻运气好,养的一双女儿都既乖巧又懂事,动不动就拿表彰,一点也不让大人烦心。
她都被夸的不好意思了。
虽然她的确很优秀,可是她向来秉承低调做人的原则。
苏木眼皮子直跳,含住了她的嘴唇,省得她又滔滔不绝下去。能不能专注点儿?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林蕊试图挣扎,她还没有来得及罗列自己的丰功伟绩呢。
苏木收紧了双手,掐着她细条的腰:“不许乱动。”
怀里的人还是不老实,一个尽儿的:“呜呜……”
林蕊好不容易挣扎开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苏木:“哎,我跟你讲,我上辈子就是这个年纪穿越的哎。你说会不会今天我嗖的一下又穿回头了?”
“你给我闭嘴。”苏木额头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齿:“不许讲怪话。”
林蕊赶紧捂住嘴巴,无辜地睁大了眼睛。
苏木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再度吻上去:“你就不能乖乖的吗?我爱你,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林蕊瞬间乖巧,窝在人怀里头一动不动。
苏木亲了一会儿,无比沮丧:“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蕊委屈:“你不许我动的。”
人家乖乖听话还不好吗?
苏木太阳穴也鼓鼓直跳:“我没让你一动不动。”
“你说的哦,不准又反悔。”
不到三秒钟,强行叫人骑了的苏木又崩溃:“都说让你老实点儿了。”
少女立刻倒下:“那我还是不动了。”
苏木这才狼狈不堪地拿回主动权,继续按照他设想了很多遍的步骤持续下去。
一切都非常顺利,除了互动的另一方毫无反应。
苏木忍不住对自己充满了怀疑:“你怎么不出声?”
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独角戏一样。
林蕊这回更加委了:“你不许我说话的。”
苏木在崩溃的边缘拼命挣扎:“我叫你不要说怪话。”
“可我要说的就是怪话呀,好奇怪的。”她在美人儿的耳边吹了口气,声音像条小蛇一样往他耳朵里头钻,“雅卖蝶。”
床上的男人彻底疯狂,重重地压了上去。
天上的星星低垂,地上的娃娃喝醉,酒不醉人自醉。
虫子睡着了,谁也没空发出声响。
夜空静静的,只有床上的人欢快地打着小呼噜。
床头上挂着的猫头鹰闹钟尾巴一摇一摇,好奇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苏木一下下摸着怀中人的后背,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
那汗涔涔的,每一颗都是晶莹的珍珠。
他听着怀中人的呼吸与鼾声,整个世界都充实而美好。就连她抬脚蹬在他腿上的脚丫子也是那么的柔软而美好。
苏木心满意足地笑了,枕着她的鼾声,沉沉睡去。
太阳一刻不停,在西半球落下就在东半球升起。
时差12小时的地方,陈志忠可没有躺在床上睡午觉的好命。
他脊背挺得笔直,大声回答所长的讯问:“报告,我没有!”
所长十分头痛:“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回老家的时候跟人家一块儿种树,说了什么出格的话呀。大陆民风比较朴实,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陈志忠委屈得很:“我没有,我们三个人一小组种树,全是男孩子。”
现在莫名其妙的,有人写信给中公方面的队长,说他勾引地方上的女孩子,导致人家未婚夫妻要分手了。
其实据说信是寄给政委,不过这个岛上没政委,所以还是队长拆的信。
他看完信件之后,就找了所长,悄悄把这事情给说了。
这种事可大可小,要是闹的影响不好就尴尬了。
毕竟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勺于岛,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大做文章。
所长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手下这帮臭小子实在太不争气了,闹出这种事情来他面上无光。
本来大家关系就微妙。
可是被指名道姓的陈志忠却矢口否认:“没有就是没有。我在青海种树的时候,唯一接触过的女孩子就是技术员,而且还是大家一块儿说话做事,她男朋友也在的。”
李伟豪立刻警惕:“会不会就是她男友不高兴?”
陈志忠想了想,摇摇头道:“应该不是,他们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些事情上。”
除了穷极无聊的人,谁会折腾这些,大家都忙得很,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半做事。
所长见问不出来情况,只好叮嘱他再仔细想想,最好消除误会。
等到人走了,陈志忠才耷拉着脸,懊恼地翻出自己刚收到的信件。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李伟豪在边上替朋友犯愁。
大陆好像对这种事情特别敏感,叫做个人作风问题。
据说一旦在这方面犯错误,后面想要提拔什么的就比登天还难。
陈志忠绷着脸,气呼呼道:“清者自清,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他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没想到那位江彬居然回信了。
待看清楚信件内容,陈志忠懊恼得直叫唤:“糟糕,我又把包裹寄错了。”
随着信件一块儿来的还有一包黑莓干。
江彬解释说他原本准备寄给邹鹏的茶干被她舍友不小心吃掉了,还请他见谅。
李伟豪看着黑莓干目瞪口呆,感觉这件事情怎么复杂起来了。
陈志忠赶紧又在笔记本上翻找邹鹏的地址。
得赶紧给人家寄回去,不知道小海军要怎么埋怨死他呢。
李伟豪吐槽:“就是你自己多事啦,要不是非要寄两个包裹,哪里还至于搞错。”
陈志忠委屈道:“以前从来没有搞错过啦!我阿妈跟阿嬷还夸这儿的鱼干好吃呢。”
他翻出了地址又翻信纸,端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准备写字。
所长拿着从队长手里头要过来的告状信,准备帮助陈志忠再好好想想。
待他目光瞥到桌子上的信封时,他顿时皱起了眉毛:“你还说没有,明明就是江州的事情。你老家在江州吗?”
陈志忠茫然,这又关江州什么事?
李伟豪从所长手里头拿过信件,大声朗读起来。
“敬爱的人民解放军政委:我是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
我们已经跟彼此的父母商议好,谈婚论嫁。结果有人趁虚而入,趁着我未婚妻遭遇台风灾难的时候故意挑拨。
我未婚妻为人单纯,且对保卫勺于岛的军人抱有天然的好感,结果受到了蒙蔽。
……
现在,我的未婚妻掉进了这个叫陈志忠的人的陷阱,始终跟他私下来往。
他的行为严重损害了军人的形象,也毁掉了我与未婚妻的未来幸福。
我恳请组织严加教育惩戒如此不轨的行为,真正保卫我们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
后面的内容,李伟豪已经完全念不下去了。
他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情。